(上帝視角)
女子緩緩的睜開眼楮,透過刺眼的陽光她看見了一個長相秀氣的短發男子。
待迷糊過去女子便慌張的坐起來,她向著那短發的男子質問道,「你是誰!不要靠近我!」
女子想著蹬動雙腿退到一邊,結果她發覺自己的雙腳感覺不到了。
女子面前的男子也便是雲其深。
雲其深尋思著自己長的應該是不嚇人,這兒女的一下這麼大反應搞得他有種尷尬。
「行行行,我不靠近。不過你腳上的靈脈斷掉了,可能沒辦法御劍回去。
現在既然你醒了,那我就不奉陪了。」
雲其深本意是等到女子醒了之後離開,讓女子一人听天由命的活下去。他也在女子身上附著了一些隱秘的魔氣。這些魔氣能夠探知到這兒女子的靈氣和同她接觸人的靈氣。
所以雲其深就算離開了,這個關于蝴蝶紋身的線索也不會斷。
「你等等!」
女子看了看自己的雙腳隨後便意識到了不對,她連忙的叫住了雲其深。
雲其深轉頭看向這個金色頭發的女子,她這副模樣在現世可能算是美女,但以古傲大陸里常人們的性格,怕不是也是被嫌棄的存在。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雲其深單手叉腰心知肚明的看著女子。
「是我太過激動了。我希望你能帶我離開這里。我……不想死在這里……」
女子回憶著自己來到這一片未知地的理由。
記憶中的同門師姐們都帶著一副嘲諷的面具。
雲其深走回來蹲在女子的面前,「我可以帶你離開,不過你需要回答我一些問題。」
「回答什麼問題?」女子雖然向雲其深求救了,但是她還是很戒備的將手抱在了身前。
「比如名字還有所屬門派以及來這里的理由。總之你在昏迷之前來到這個未知地的遭遇說的越詳細越好。」
雲其深的眼楮微微泛著金光,不只有女子對雲其深存在戒備,雲其深也對女子抱有懷疑。
女子听完之後也便將她的事情告知了雲其深。
——
金發女子名叫顧遙是安尚峰的弟子。
因為其在十歲的時候被安尚峰峰主朱顏改收留便進入了安尚峰。
因為她的發色和長相,她從小就被門中的師姐師妹們欺負。長老們竟然也不理會這些。
當時的安尚峰正為了即將舉行的御獸大會忙碌。
「你們听說了嗎?杜長老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從境凌山回來。」
「可能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誰知道呢?」
「話說啊,御獸大會將近。姐妹們,你們的神獸怎麼樣了?」
「說到神獸的話,我已經很久沒有離開宗門了。也不知道山下的神獸如何了。」
「听說最近神獸們出了很大的狀況,常人地界兒已經沒有神獸了。現在唯一有可能還存在神獸的地方,就只有那里了。」
「那里?」
「那個有去無回之地——未知地。」
「那這次的御獸大會怎麼辦?」
「或許峰主她自有打算吧。」
安尚峰的這些弟子一邊走一邊相互的討論著御獸大會的事情。
接著顧遙就進入了她們的眼楮里。
當時顧遙抱著一些藥瓶正要去倉庫,結果這群女弟子往她面前一撞,那些藥瓶就嘩啦啦的都掉在了地上。
誰知那女弟子惡人先告狀,「呀,你這兒家伙不長眼楮的嗎?」
顧遙連忙的上前道歉,「對不起師姐,你沒事吧。」
「能沒事嗎?你撞到我了唉!這能沒事嗎?」
「就是,你啊這麼多年了,眼楮越來越瞎了嗎?」
「還不快道歉!」
一旁的兩個師姐幫襯著這個找事的師姐。
顧遙沒辦法她只得接著道歉,「對不起師姐。」
「聲音太小了,你沒吃飯嗎!」
「對不起師姐。」
顧遙已經按照她們的要求來了,但是她們仍舊不罷休。
「這可不行,既然你撞了我,就必須賠禮。」這位師姐圍著顧遙走動著,「上次峰主給你的那一根簪子不錯。把那東西交給我,我這次就饒了你。」
這位師姐一邊說著一邊還拉起來顧遙的一縷金發,「那東西戴在這種頭發上簡直是浪費。」
「師姐,疼!不要揪我頭發,那簪子真的不能給你的!」
師姐用力的一拉顧遙的頭發,顧遙即便疼痛的求饒。
「好啊,不能給!」這位師姐自然不能欺負的太過明顯,她放開了顧遙的頭發之後就又想了另外的一個主意。
「剛才真是抱歉了,師妹不要太責怪師姐我啊。
這麼著吧,師姐我缺只神獸參加御獸大會。
不如師妹幫我去抓一個吧。這樣我就不需要那個破簪子了?師妹覺得師姐我說的對不不對呀?」
「師姐說的對,師妹這就去抓神獸!」
顧遙想著拜托她們,但還是被拉住了。
「師妹你別著急呀,如今這兒神獸一般的地方是找不到了,師姐我知道有個地方……」
這位師姐說道這里的時候,在她一旁的兩位師姐都著面露擔憂想要阻止。
但是這位師姐還是說了出來,「那麻煩師妹你,去那未知地給師姐找過來一只神獸吧。
不然的話,師姐我就把師妹的那些簪子呀衣服呀全都燒了!」
說完這位師姐就得意的離開了。
顧遙沒有辦法,他也不敢告知其他人。因為除了告知峰主告知其他人都是沒有用的。
再說安尚峰的峰主已經八年沒有出關了。
所以顧遙就一個人來到了這個未知地。
她剛剛踏入的時候就遇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未知地里的天氣也變化多端。
就這樣顧遙在未知地里游蕩了好幾天,也遇到了很多奇怪的神獸,可最終她連一只也沒有收服。
直到今天,她正漫無目的走在一條路上,卻被一只凶惡的怪物拿著鐮刀追殺。
她就使勁的跑,使勁的逃。
她在逃亡的過程中法力也用盡了,昏迷之前,她已經認為自己要死了。
——
「事情就是這樣了。還沒請教你……」
顧遙在說完自己的事情後,也逐漸的放下了對雲其深的戒備。
雲其深微笑著,「我叫墨墨,是淨山度法門的弟子。
看來你是真的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