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金光一閃,雲其深很快就出現在了金麒麟和霧鳴的身邊。
金麒麟看見雲其深的到來心中自然欣喜,但是同時它也注意到了雲其深的改變。
雲其深手握黑金劍,他一出現就朝著霧鳴攻擊了上去。
霧鳴整個軀體開始變大,它一爪子踏在地上,地面便裂開了一道道深溝。
金麒麟也不甘示弱的變大身軀以便于對對抗霧鳴。
雲其深凝聚魔氣,魔氣形成魔神的手臂。
魔神一爪過來就同霧鳴的頭撞在了一起。
二者的法力相撞的同時也發出了一陣強光,這兒力量更是扭曲了周圍的空間。
緊接著這里就發生了一次巨大的爆炸。
爆炸沖擊的力量直接拉開雲其深和霧鳴之間的距離。
金麒麟也被爆炸推到了雲其深這邊。
因為法術的保護,雲其深和霧鳴都沒有被爆炸傷害。
因為爆炸產生的氣浪,推散了空中雷雲,陽光也便灑入了這個剛剛炸出來的深坑之中。
「你個渣渣怎麼來這麼慢?現在到底是的什麼情況?本神獸……」
「等下我再和你說,現在你先想辦法離開這里。」
雲其深靠近金麒麟,他向金麒麟提議著,「這里我守著,你現在想辦法隱藏氣息趕快離開,以後在疆邦我們再見!」
「渣渣……」金麒麟傷口處還不停的流著金色的血液,它看著雲其深此時的模樣感覺著他此時嚴肅的態度。
金麒麟明白雲其深這不只是為他擔憂,他同時也在為古傲大陸的一切著想。
金麒麟往後微微退了兩步,它很快就變成小胖豬似的模樣朝著一邊逃走去了。
與此同時在深坑的另外一邊,霧鳴口吐火焰凶狠的再次撲向了雲其深。
雲其深也使用法術對抗上霧鳴。
他們沒一會兒的時間就對上了好幾招。
雲其深現在的力量雖然沒有辦法完全壓制霧鳴的凶氣,但是能夠將霧鳴的法力破除。
為了給金麒麟創造更多的時間逃月兌,雲其深也是努力的困住霧鳴,使它不能逃出自己的攻擊範圍。
只是雲其深忽略了一個地方,他看見霧鳴攻擊金麒麟便以為這里只有霧鳴一個對手。
實際上這里早就潛伏下了其他的神明來協助霧鳴了。
更是有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沖到雲其深的面前,直接撞向了他的腰肋。
「什麼?!」
雲其深睜大眼楮看著襲擊自己腰部的黑影,它那尖銳的牙齒自己咬破雲其深的皮肉了。
這個黑影竟然是靈蛇聖君。
在靈蛇聖君咬著雲其深並將其甩到空中的時候,紫色的法力便將雲其深困在了其中。
隨後那個熟悉的紫色身影也緩緩的從天而降出現在了雲其深的面前。
「有幾天沒有見面了魔君,你可有想我?」
伶遙卿將雲其深的身體暫時定住,她接著輕輕朝雲其深揮了揮手。
「伶遙卿,你又想做什麼。」
雲其深見到伶遙卿出現就發覺出事情不太對勁。
「我沒有想做什麼,我只是有事便來了。這和我想不想沒有什麼關系。
我來這里也只是為了帶走金麒麟,僅此而已。」
伶遙卿朝著地面勾了勾手指,轉眼間金麒麟就浮到了空中。
「這是什麼情況,快放了本神獸!」
金麒麟想用靈氣掙月兌伶遙卿的法術,但是它也發現自己竟然完全掙月兌不了。
雲其深也發覺了其中最明顯的不同,「金麒麟的福源……你做了什麼手腳?」
伶遙卿輕輕一笑,「我哪里有做什麼手腳。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嘛。
這兒只是凶氣加上純血的力量對福源產生壓制罷了。
戰弋在咬上金麒麟的瞬間金麒麟就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只要戰弋咬的次數變多,金麒麟的福源就會減弱。
之前之所以讓那位攔住你,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你好自為之,我們放你離開上界,不是讓你為下界做什麼無用功的。你有你的任務,不過不是現在。但是金麒麟是我們現在需要的。」
伶遙卿說完就拍了雲其深一掌,雲其深也便從空中直接被擊打到了地面。
伶遙卿的掌力不算大,雲其深只是被定在了地表之上。
伶遙卿也便抓起金麒麟準備返回上界。
「你別走!把它放下!」
雲其深眼中閃過殺意,伶遙卿的背後便凝聚起來一股巨大的魔氣。
「你以為就你在拖延時間嗎?我本想著對付霧鳴的,不過現在對付誰也是一樣了!」
雲其深咬住自己的下唇,黑色血液很快就從皮肉中滲出來。
伶遙卿也在那一瞬間被魔神的魔爪拍飛了出去。
就連伶遙卿自己也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她自己竟然被攻擊了!
與此同時在上界等待伶遙卿消息的人也通過法術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看見伶遙卿親自動手卻反被傷害的時候,上界的這些人都吃驚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
「這個女人竟然被拍了一巴掌,當真是可笑。」夜月詭書在一旁嘲笑著,「看她平日里一副迎刃有余樣子,實際上也不過如此嘛。」
「別以為神就了不起,她遠遠比你厲害,不過就是活的比她多幾百年,別擺出一副長者的姿態。
老朽相信她早就有所預料,想當年……」
黑袍人再一次為伶遙卿說話,他越發討厭這個夜月詭書了。
歹這個時候就愛插句嘴打斷黑袍人的想當年的吟唱。
「依我看她這次的確是沒有算計到,只不過伶遙卿處事冷靜表現慌張不明顯罷了。
其深的這一擊不簡單,我看您還是關心關心她的傷勢而不是去關心她厲不厲害的比較好。」
「受傷?」
黑袍人似乎並沒有察覺伶遙卿受傷。
他只好再次看向法力屏障,伶遙卿此時也重整姿態來面對那雲其深的魔神。
黑袍人這時候也發現了伶遙卿受傷的地方。
伶遙卿除了頭以外的身軀有一半都被魔氣沾染了上去。這些魔氣像刀子希望正一點一點的削著伶遙卿的皮肉。
紅色的血液從伶遙卿的傷口處流出來,她一半的身軀已經完全無法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