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就說這兒女人啊就是無能,這麼一點家務活都做不好。這兒做的都是什麼飯!
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媳婦兒,你去看看別人家的媳婦,你們坐在一起好好說一說,你看看別人家的媳婦是怎麼服侍相公的。
這兒做的都是什麼菜,難吃的要命!滾蛋!沒有一件事是順心的!
都是你這個女人,就說女人沒有一個有腦子的。你就是克我!我這麼碌碌無為都是你克的我!
喂!娘們兒!你醒醒!真是受罪!不行,不能讓人知道,老子可不想坐牢!
隨著落入水聲音,男人的表情便變得心安理得起來。
而那掉入河水中的人卻產生了極大的怨念。這個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拿她當著笑話,她這兒悲慘的一生就是遇上了剛子這個自私自利的家伙。
她要剛子成為他最厭惡的女人,讓村子里所有對妻兒不好的男人都變成女人!
但是因為她的怨念太大,村子里的村民凡事喝下注入她怨念的河水就都會變成女人。
一切的根源都是剛子,只要不解除剛子身上的法術就不能完全去除整個村子的詛咒。
靈境道看著法術中反應的因果,他一揮手滅去法力後又繼續觀察乘虛和乘韻的表現。
「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可能和剛才那位有關,我看乘韻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問個清楚。」
乘虛拉著乘韻就去了剛子家。
此時的剛子已經打掃完大門前回去屋子里面了。
乘虛便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啊!沒事兒就滾!」
剛子也不在意是什麼人煩躁的大嚷。
乘虛沒辦法,他正想著其他的方法調查,這時候乘韻一腳就踢開了剛子家的門。
「打擾了!」
「乘韻!」
「師兄不這麼,就該耽擱了。我們這是再救人,抓緊的吧!
時間緊迫還是你說的呢!」
乘韻對滿臉擔心的乘虛說完就朝著里屋找剛子去了。
乘虛在意的不是乘韻的無禮而是在意乘韻那里來的這麼大的力氣去踢門。
剛子听見動靜就拿著掃帚走了出來,「又是你們兩個小屁孩,要飯找別人家要去!還踢我家的門!滾!不然我可不客氣!」
「您先不要動怒,這件事我們是做的不對,但是不這樣做您看來是不想和我們說話了。
我有些問題想要問您,關于村子里的男人都變成女人的……」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可以走了!快滾!」
剛子完全不給乘虛好臉色看,乘韻都看不下去了。
「不要想逃避!村子里發生的這兒一切有極大的可能都是因為你而變成這副樣子的!」
剛子一听更加生氣,「你以為你們是什麼人,還管起來我們村子里的事情了!嘿!你們這群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屁孩真是听風就是雨!
老子說了不知道了!滾!」
說罷剛子就揮動手中的掃帚朝著乘韻就打了過來。
乘韻本能的躲閃,乘虛更是伸手拉住乘韻。
「你做人怎麼可以這樣啊!還不讓人說話嗎!」
乘韻不罷休的說著,更是惹火剛子。
這邊的騷動立刻引起了村中其他人的注意,村民們很快就過來攔著。
「我說你小子鬧什麼鬧!還嫌棄村子里事情不夠亂嗎!」
明顯看出來是男子變化的婦女拉著剛子就是一陣責怪。
其他人在一邊也架著剛子讓他不要沖動。
乘虛轉頭就看到了那位帶著頭巾的婦女,一看就是他去叫的人。
「村子亂不亂干老子屁事!你們愛怎樣怎樣!老子就是看這兒兩個小屁孩不順眼!不順眼就是揍!現在的孩子不管不行,動不動給你上房揭瓦呢!」
「夠了!都安靜下來!」
剛子叫囂著,最終終于是有人忍不了了大吼一聲制止。
「你們看看,還鬧!大家都成什麼樣子了。
現在村子里一直說是你那剛死的媳婦的詛咒!你還在這里胡鬧!仙道們也都說我們咎由自取,人家問你你就是一問三不知!你有什麼隱情大家伙都猜的差不多了,再說了今天早上紅桃開口和她娘說,她幾日前的晚上起夜去村口的茅廁的時候看見你小子拖著一麻袋東西去了河流那邊。
結果過了兩天大家就在河里看到了你那媳婦的尸體。
你還想隱瞞多久?」
「胡說,我沒有!是那女人自己跳的河和老子一點關系也沒有!
那娘們死了還不安生,真是無能透了!」
剛子特別 ,他就是不說明事情的真相。
就在剛子說完這兒一句話之後他的身體就開始膨脹,他的手臂上就又開始冒出一塊又一塊手指寬度的鼓包來。
嚇得村民們立刻遠離了他,剛子抓著身上的鼓包,很快那些鼓包就蔓延到了他的臉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快跑啊!」
村民們四散開來又不完全走遠。
剛子看著自己的雙手膨脹,他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他的眼中充滿怒氣接著就朝著附近的村民抓去。
「要死大家一起死啊!」
剛子大吼一聲,他身上的鼓包就將他變成了一塊肉球,接著那肉球開始扭曲,剛子的臉也便開始變形。
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起來,因為剛子那粗礦的長相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看似非常柔弱的長相。
「這完全是變了一個人。」
乘韻吐槽了一句。
但是變化的只有臉,其他的地方依舊是肉球。
「這兒不是剛子媳婦嗎?!」
「難不成真的是她的報復?」
「看來紅桃看見的麻袋里面裝著的就是剛子媳婦了。 」
「真是害了大家啊。」
人們最終還是會責怪別人。
帶著頭巾的婦女听見她們的話便嘆氣搖了搖頭。
乘虛和乘韻警惕的向那人面肉塊靠近過去。
這個時候那張臉上的眼楮睜開了。
那是一雙十分美麗的眼楮,會讓盯著那雙眼楮的人迷醉。
乘虛一眼就看出這個剛子的媳婦和這個村子里的人不同。
並不是說長相不同,是給人的感覺不同。
眼楮流出淚水,那肉塊就化成塵芥觸手朝著周圍的村民攻擊過來。
同時那張臉還發出了悲傷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