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雲其深甩開歹之後便一個人賭氣的往前走,等他從回憶中回過神後便又發現自己迷了路。
「這都快形成習慣了。有他在準沒有好事。嗯?」
走著走著,雲其深一抬頭就看到似乎是同他一樣迷路的迦域。
「哈哈哈,好巧哦~你也來這里散步嗎?」
迦域笑著向雲其深打招呼。
「如果一個人喜歡往這種地方散步,那他鐵定心里有些問題。」
雲其深指了指周圍奇形怪狀的枯樹,他攤開手示意著。
迦域只好尷尬的用手抓了抓頭,「看來我的表演不太好呢,我的確是迷路了。我之前看小隼來過這條路,所以想著過來看看,或許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所以他才不願意我們回去炫若的。」
雲其深也不好說什麼,他指了一條路,「不如我們先走一走這一條路,我們不能一直待在原地。
這里似乎有著什麼力量再壓制我的法術,我想著去一個這種力量微弱的地方也好施展觀測術。」
「的確。」迦域點了點頭,「那就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我們先走這邊看看。
話說回來了,你也不像個路痴啊,怎麼進來的?」
面對著迦域的疑問,雲其深就隨口一句,「我本來想著事情,事情想的太認真了,轉眼就到了這里了。」
「你也是真的厲害,什麼事情能讓你想這麼認真?」
「這兒……你就別管了!」
「唉~真吊胃口的。」
「你這麼八卦干什麼!我們還是先出去最好!」
雲其深朝著他指著那一條路就走了過去。
「呀!」
迦域的一聲尖叫嚇得雲其深轉頭看向他。
「你什麼情況?」
「你不覺得周圍越來越陰森恐懼了嗎?這種地方不會出現什麼鬼怪幽靈之類東西吧……可怕。」
「……」
雲其深的臉色一黑,他停下前進的腳步不再動作。
迦域卻還在這邊說著令人害怕的話。
「以前在炫若的時候,就有個傳說。
說只要在霧天闖入森林就會見到枯樹鬼怪。
據說那枯樹鬼怪會悄悄的用樹藤纏繞上人的腳踝,人並沒有辦法察覺。
當人再朝著前方有十步……
一……
二……
三……」
說著說著迦域也邁開了步子,他講述的語氣也越來越人。
雲其深雖然沒有表現的有多麼害怕,但是他身上已經起滿了雞皮疙瘩了。
這家伙能不能快點閉嘴!
雲其深握緊拳頭如此期望著,他想著縫上迦域的嘴巴,可又怕之後隼把他給縫了。
迦域走到第九步就停下了,「據說當人在樹藤糾纏後邁出第十步後就會被那樹藤拽到天上,接著就會在天上看見一個枯瘦臉色蒼白的幽靈……啊!」
迦域的又一聲尖叫,雲其深也又一次嚇到。眨眼間迦域就消失了蹤跡。
「迦域?」
以為是迦域在惡作劇的雲其深四處找了找後並沒有找到人。
「去什麼地方了?不會真的……」雲其深這才著急起來再度尋找。
「喂!迦域!听得見嗎!別玩了!喂!迦域!」
雲其深朝著迦域可能離開的方向尋找而去。
要是真把他丟了,我會不會被那個兄控弄死?
我好像打不過他的。
與此同時在隼這邊,他和歹將能夠利用的東西都結合了起來。
通過一些羊羔的血肉,歹將血液中的異常都用法術吸引了出來並裝進了瓶子之中。
「如果是感染的話,為何這里的那些公羊都沒有事情?」
「或許公羊體內有抗體。」
「但願如此。」
歹剛將瓶子裝起來就看見遠處有一條條的樹藤從地面往上刺來。
「這是怎麼回事?」歹躲閃跳開,他剛站立的地方也很快的被樹藤戳碎。
隼低下眼眸觀察了周圍的地面,「看來那個幕後的操縱者堅持不了了。
這里是它的根,我們離開這里出去找他的頭!」
隼一個帥氣的轉身就跑向出口,歹注視了一會兒那些木藤後也便跟上隼。
離開遺跡來到地面上之後,隼第一眼就看到了被一條樹藤高高舉在天上的迦域。
「哥!」
听見隼的聲音之後,迦域也才看向隼。
「小隼!」
「哥你等下,我立刻救你下來!」
隼微微邁開腳步放低身子,他的一只手放置在右側腰間,張開的手之中隱隱約約的聚集形成了一個武器。
歹剛一過來就看到隼跳出去朝著一只巨大的樹藤怪物揮刀砍了過去。
紅月黑雪——
那一瞬間周圍的一切都被黑暗籠罩,紅色的月亮突然的出現在了天空之上,地上的也出現了積雪,只不過這雪卻是黑色的。
在歹還沒有在這種場景中回過神的時候,場景褪去,隼也成功的將迦域救了下來。
那只巨大的樹藤怪物也不見了蹤影,但歹能夠感覺到那怪物已經被隼解決了。
「喂!迦……怎麼這麼著走還能踫到你……」
雲其深從另外的方向尋找過來後卻看到了歹。
那一瞬間煩惱就來了。
雲其深見迦域也有隼照顧了,索性不搭理歹轉頭就要走。
「其深,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談一談……」
听了隼的建議,歹也打算坦誠一點。
雲其深微微側頭看向歹,「我為什麼非要和你談一談?你說談一談我就一定要留下來听你說?」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
歹的語氣和表情都很有誠意,雲其深也放下架子朝著他轉身回來。
「我們去別的地方說。」
雲其深迎著歹走來,他拍了拍歹的肩膀後就朝著路的一邊走去了。
歹的嘴角微微上揚後也便跟了上去。
看著雲其深和歹離開的背影,迦域心里有些復雜。
「小隼,已經破碎的感情,如果想要再度連接的話,還能夠和以前一樣嗎?
我總覺得,那時候的我們里現在的我們太過遙遠了。」
迦域看著自己的手,「我們都是虛假的,只要有人記得我們,我們才會一直活著。
如果沒有人再記得我們,那我們還能夠活下去嗎?
那個人也是一樣,如果沒有人能記得他,那他還能找到活著的意義嗎……
我想一直記得他,可小隼……我感覺我快忘記他了。」
迦域的手微微發抖,隼也十分擔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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