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密林走回去,中途便看到了一小部分還沒有變異的綿羊。
適才停下腳步看向它們。
「你們……」
「我們~咩~不想~像它那樣~但它是我們的~祖先~咩~我們無法違背~」
看著這群綿羊嘆了一口氣,「你們無法違背……無法違背?為什麼無法違背?就因為它是你們的先祖是你們便無法違背它?
你們是一個群體沒錯,但你們不是一群傀儡!
隼先生給了你們正確的生活目標,你們卻隱瞞著他固執的順從你們的祖先。
不論你們的祖先是不是存活,你們都要保持自我才對。
我不是什麼聖人,你們要是想要為你們的祖先報仇,隨時可以來找我。」
仰起頭看了看逐漸變得清澈的天空,他接著低下頭再度看向那些綿羊居民,卻沒有一只綿羊過來同他爭斗。
「我知道你們想要在這個空間存活下去,人類那邊也是一樣。
我不會像迦域那樣認為你們能夠和平,也不認同隼先生只有殺戮才能帶來和平的理念。
這些都會發生,主要看你們怎麼想怎麼決定。
人類如此你們也是如此,要是戰爭就好好的宣戰!要是求和就談好條件求和。
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管,我只想得到晶石拯救我的空間。
你們自己考慮清楚。」
「咩~」
綿羊居民們小範圍的議論,不願意理會便轉頭離開了。
當回去歹那邊的時候,變異炫若居民的事情也已經被歹解決了。
安可頂著一頭的汗正往各家各戶之間穿梭行動著。
「你小子可以啊。」
「托魔君你的福~?」
「德行!」
看著歹那撥開烏雲見日光的笑容,的內心還是有些復雜。
歹還是在被那個人控制的嗎?
黑影的拜托讓不得不再次將歹拋下。
「魔君你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
「處理完了,最後的大boss也解決了。
到頭來還是上次你抓到的那只母綿羊……它希望活下去所以想著讓種族強大起來。
只是它的這種強大過于激進了一些。」
「哦?小道士看魔君你的樣子,怕是剛剛生完氣。」
「那是必須的啊!你是不知道有多難對付!就那種我為了活下去就要殺了別人的思想就讓我火大!」
「所以……其深你才總是傷害自己嗎?」
歹輕聲說了一句,听見後為沒在討論這個問題。
歹不一樣,他可以不活下去但想讓活下去所以他可以殺害除了之外的人。
雖然表面上不是一副聖人的模樣,但他並不希望身邊的人因為他死去。
二人再這方面的不同,注定了他們之間需要時間來處理這個根本的矛盾。
如今瘴氣的事情解決,接下來只要等待迦域他們回來後再處理炫若的事情。
「其深,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那個人的線索?」
歹突然間開口,打破了正在想辦法甩開他的的思緒。
「過兩天吧,我現在想要一個人安靜會兒。」
「嗯……」歹看得出若有所思,要是以前他一定會放開讓他去冷靜,而現在……
「你在警惕我對不對?因為我是那個人的眼線?」
「……」
「看來小道士我猜對了,魔君還是一點兒沒有變啊。
懷疑並不是什麼壞處,你只要是你,小道士就會很開心的。哪怕——」
歹的手中凝聚起黑氣朝著自己的臉就帥了過去。
注意到的時候那黑氣升起來的黑火已經在燒灼歹的眼楮了。
「喂!你小子這是干什麼!」
連忙用法術將歹眼上的黑火熄滅。
「魔君不是信不過小道士嗎?只要小道士什麼都看不見便不再是那個人的眼線了不是?
如今在小道士眼里只有混沌的黑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小道士突然感覺有些難過了……」
歹動了動手,他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能不難過才怪!好端端的燒瞎自己的眼楮!你小子想不想後果的!我給你治好你別動!」
抬起手動用法術,結果歹卻回避了。
歹抬起手抓住的手腕。
「小道士難過的是這段時間見不到魔君你了。所以不用治療。
只要魔君你安心了,這點傷也沒什麼。
小道士的難受還比不過魔君你心里的絕望。
那時候你的樣子小道士都看在眼里,對不起……」
「……」甩開歹的手, 「現在還說這些……有這兒閑工夫不如想想之後回去古傲的事情。」
「哈……」
歹剛一放松,就一手抓住他的臉按在了地上,接著發動治愈術就開始醫治歹的眼楮。
「其深!」
「你小子別動!眼線怎麼了!我不怕他!我又不是被人看著就不好意思行動的人!
本來我們的行動就沒有秘密,他看著又怎樣!
你小子先前對一切的灑月兌都去哪里了?被金麒麟那頭豬吃了?」
「哈……」
「笑個屁笑!」
「其實魔君你也是成長了一些了。」
「經歷了這麼多,人不成長難不成還退化啊!干脆寫本書叫!」
「哈哈哈。」
「你再笑,我就把路上的羊糞往你嘴里塞!」
歹嘴角上揚閉上了嘴巴。
治療好後,歹也便坐了起來。
看著那一雙藍色的鷹眸,不禁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時候的歹和如今的歹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那時候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又是怎樣的?
「明天你陪我去個地方。」
「魔君是發現了那個人的線索了嗎?」
「當然,我正準備過去揍他一拳!是個男人就出來和老子打一場!」
雖然對著歹說著,但那個人也會知道。
此時那個人從睡夢中再次蘇醒,他的肚子這時候也咕咕的響動起來。
自己安排歹成為眼線的決定真的是正確的嗎?
他歹的眼中除了就沒有別的東西。
那個人煩燥的扶額,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肚子餓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