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我生氣的事情時有發生。
只是目前簡直讓我氣的暴跳如雷。
這兩個家伙什麼情況?!
我淦!
我們現在的敵人是這個銅幣怪物吧,你倆在坑里為一個銅幣你爭我搶的干什麼!
歹要銅幣我能理解,他想搭把手。
可你崇明搶銅幣是要做什麼?!純屬添亂嗎!
「喂,你們兩個也適可而止了吧!現在是什麼時候!專心打怪啊!」
我煩躁的沖二人跑去,誰知那怪物的一只猩紅的眼楮轉向了我。
我同怪物的眼楮對視了,下一瞬間腦海里就浮現出了一種想法。
被看到了!
還沒有等我反應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擊中了我的背部將我整個人甩出去。
「咳!」
疼痛是從月復腔傳過來的,血也從我嘴中涌了出來。
脊柱沒斷可能都是僥幸。
「其深!」
歹的聲音在我耳邊嗡嗡作響,不知怎麼的我只感到全身發麻,摔到地上的我竟然沒有辦法爬起來。
「咳咳,哇!」
怎麼又會吐血的?為什麼止不住?
這種疼痛就像是被萬人踩踏了一樣。
「阿朔!」
「其深!」
我的耳朵很疼,雜音在我听來很吵很亂,以至于我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叫我。
「!」
啊……是歹吧,可我好像看不見了,怎麼辦……難不成南孫朔這軀體要不行了?那我會怎麼辦?
全身都疼起來了,律人那家伙……這樣也是劇情需要嗎……
我一陣暈沉,漸漸的什麼聲音都听不見了。
我不清楚這種狀態持續了多長時間,當我再听見聲音後就只有打打殺殺和馬匹的嘶啞了。
那是一些驚慌的聲音。
不過很快這些聲音也消失了,接著就是盔甲踫撞的聲音。
接著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還活著嗎?」
「看來還活著……」
我感到有股力量拉住了我,下一瞬間我就月兌離了黑暗的空間。
我睜開眼楮後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具具士兵的尸體,周圍更是一副沒有打掃的戰場模樣。
又過了一秒我擁有了呼吸,突然的我意識到我即使沒有了呼吸也仿佛活著……
「還以為會是怎麼強大的存在,結果沒想到你這麼弱。」
力量將我放了下來,我也順勢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
「模樣和凡胎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啊,難不成你小子是奪舍了?」
聲音的主人穿著厚重的鎧甲,她頭發披散著,上面也殘留了不少的干涸血跡。
她膚色雪白體態縴細,並不像個久經沙場的將士。
可當我看到她用來支撐身子的染血長刀的時候,我才明確她的身份。
只是她同其他的銅幣怪物不同,她能看到我也能觸踫到我……
「你是……」
為了確定身份,我必須問她,不論她回不回答,我都有其他的辦法來確定她的情況。
「這麼多年過去了,名字我早就忘記了……不過這里的家伙們一直稱呼為女羅剎……索性你就稱呼我為羅剎好了……」
「羅剎……」
我嘗試的稱呼她,她也沒有特別明顯的表情變化。
這時候細看她的模樣,雖然她被一部分血液遮擋了容顏,但是不難看出她長的很好看。
只是這樣美麗的容顏和這個肅殺的戰場很是不搭調。
「看來這個名字也不是很難听。」羅剎轉頭看了看四周,「這里不方便說話吧,我們換個地方,你應該能夠站起來吧。」
「不勞你費心。」
剛才還覺得渾身酸痛的我這時候竟然覺得挺輕松的。
羅剎見我站起來後便微微一笑,她接著領著我來到了一塊空曠的地方。
「你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我知道我是什麼狀況,我也清楚你並不屬于這里。」
這個羅剎和劇情中其他人完全不一樣,她似乎也是律人那家伙書中一位擁有自我的存在。
「那你清楚,你現在真正的模樣?」
「清楚,我這頭怪物並不會突然襲擊人的,你放心好了。倒是現在,有兩個人打的我挺疼的……」
看著羅剎對著我笑,我不由得慚愧。
她話語中提及的兩個人應該就是歹和崇明了吧……
「你不必對此抱有慚愧,這也是屬于我的命運。」羅剎但是看的很開,「你來到這里並不是因為巧合,那位創造者一切的造物主讓我守在這里就是為了等你來吧,如今你來了。」
羅剎將自己手邊沾染鮮血的武器插到地上,她接著朝我一雙手,輕輕地托起了我的臉頰。
「我已深陷地獄,我願為修羅斬殺世間萬物。我便是那地獄的業火,將所有的仇恨你罪孽燃燒殆盡。
這是我的使命,我將一切你需要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你。」
從羅剎的手掌中緩緩的生出一股股熱流來,我的頭逐漸昏沉了下去。
羅剎說我只不過是眨了兩下眼楮,可我卻感覺自己經歷了多個春秋。
一些記憶在這期間進入了我的腦海,這些記憶是關于羅剎的。
就像之前一樣,了解了羅剎的過去就能找到擊敗她的辦法。
明明只是眨了兩下眼楮,那記憶信息多的快把我的腦子炸開了。
羅剎原本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她不崇尚武力為人也很善良,隨著歲月的流逝她也逐漸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
卻因為命運坎坷,羅剎被敵軍抓住成了奴隸。她飽受摧殘,日子過的更是生不如死。
直到那一天,敵軍襲來,她所受折磨的地方一下子就變成修羅地獄。
就是在這修羅地獄之中,她第一次拿起武器,並用那武器斬殺了她悲慘的生活。
任何曾經欺負過她的人,她都消滅掉了。
可這樣的她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祝福,反而只是從地獄來到了另外一個地獄。
那仿佛就是她的信念,她要向所有人證明她的強大,而她的最終目的卻只是想開心快樂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