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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人陰沉著臉在公園長椅上坐下。
在他周圍時不時會有行人經過,這些行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真是刺眼!
不論是陽光還是這群人的笑容,在律人看來都是刺眼的。
沒有歸屬地,他心中的黑暗面更是一直在否定自身。
「律人。」
迦域的聲音可謂是一道打開律人內心深處的鑰匙,律人瞬間就找到了發出聲音的他。
「哈,現在見你感覺很諷刺呀。」
在律人說話的時候,迦域來到他身側同樣坐在了長椅上。
「我還以為你會感謝我來找你。」
迦域的神情沒什麼明顯的變化。
「哈……的確是謝謝你了……」律人見到迦域後也沒了太多的負面情緒。
迦域抬頭看向白蒙蒙的天,他不由得感嘆了一聲,「這樣天氣的確會讓人心情壓抑。」
「那應該叫老天爺應景……雖然我麼說沒道德,但我還是想不滿的發泄。
老子這麼痛苦,他們為什麼那麼高興!真是■■的!」
律人可能只有在迦域面前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宣泄心中的苦悶。
「等你處理完他們的事情後,回來炫若住些日子吧。你需要好好的向大家說明一些事情。」
待律人宣泄的差不多後,迦域看準時機也便向他建議。
律人沉默著只是點了點頭。
他現在有錯就改的確不錯,但他還需要為了之前的過錯而去彌補,向那些,被他負面的感情連累的人道歉。
「迦域啊……你覺得我真的可以嗎?」律人苦惱著尋問,「我現在能力也沒有了,一切對我來說都變得困難起來。
我喜歡的事物也越來越少,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我真的會好嗎……」
迦域听了律人的話後便一把將其摟在了懷里。
「你何苦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呢?」迦域輕拍著律人的後背,「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支持你。」
「丫的……你說的都快把我感動哭了……」律人咬著牙忍著淚水,「我要是個女孩子多好,想哭就哭。哭起來我鼻涕口水什麼的都往你身上蹭!
可身為男人最先要學習的就是忍。」
「這個鼻涕口水什麼的就算了……」
「哈。」
律人听見迦域的回答後也笑了起來,只是他的心情還沒有好到可以回去面對那三個人。
「我們先去看個電影,然後吃個飯吧。」
律人拿出手機翻看了幾下,「附近影院正好有位置。」
「什麼電影?」
「不清楚,本就是心血來潮,還管他演什麼呢?」
律人和迦域離開了公園往電影院走去。
而回到他們這邊,場面卻是一陣混亂。
恢復了大部分力量的以一敵三的對抗著模仿品和罪孽鬼神。
的應對招式和法術施展的力度是罪孽鬼神沒能預料到的。
有些話的確是真情的流露,其他的對歹抱怨的話語便是他的表演了,為的就是讓自大的罪孽鬼神放松緊惕。
「歹!你還愣著干什麼?就這麼干看著我一個人打呀!」
要不是提醒,歹可能也只能是驚訝的看著行動了。
哪里來的力氣,他在這時候都不在意了。
「好!我來幫你!」
「你去對付你自己!我這邊自有辦法!」
「可是其深你……」
「你信我不,我說我可以應對!」
歹閉上嘴轉而更換了應對目標。
模仿品們見和歹都不收思想禁錮,他們也轉變了迎擊方式。
模仿品不愧是模仿品,他們的一招一式都和和歹如出一轍。
出其不意的攻擊已經沒有用了,如今招式相同,能拼的只有力氣了。
歹還好,他因為內心沒什麼感情,分離出來的模仿品力量爺不強大。他能夠輕松壓制,只是他也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感覺。
加上歹本就不允許另外一個自己的存在。
同樣地他歹也是只認一個。
這邊在應對自己的模仿品的同時還要對付那罪孽鬼神。
自己可以說了解自己,也可以說不了解自己。
模仿品的依舊用話語禁錮著的情感。
「你現在對付我是什麼意思?」
「說什麼你們之間的恩怨,你會處理?哈哈哈,你不要再欺騙自己了,好不好!」
「到頭來你還不是要選擇原諒他?」
模仿品每再說一句話,的手臂上就冒出來一條青筋。
緊接著就在他們互相向對方揮向長刀的時候,閃身沖刺直接劃傷了那模仿品的嘴巴。
「嘰嘰呱呱的說個沒完!我有這麼煩嗎!啊!」
看著自己的模樣被劃傷心里也是別扭。
自己干掉自己的滋味一定別扭。
罪孽鬼神甚至在不遠處朝著拍手稱贊。
「真是精彩,對自己都不知道下得去手。不簡單。」
罪孽鬼神的話語中帶著其他的意味。
緊接著就感到自己的嘴角傳來了一陣疼痛。
剛才傷到模仿品的傷痕也出現在了自己身上。
「原來是這樣……」
模著嘴角的傷口,他轉而也明白了其中的意義。
「看來你發現的挺快,我本以為你還會被仇恨沖昏頭腦。
只是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又能怎樣呢?
接受自己的缺點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罪孽鬼神得意的笑著,他發動法術,黑紅的法術聚集體便附著在了他身上。
接著一套堅硬的黑紅鎧甲就套在了罪孽鬼神身上。
罪孽鬼神將法術注入地表,地上便升起紅色的火焰來。
甚至還漂出一團團白色的靈體來。
同他的模仿品都懼怕這種白色的靈體。
可打斗還是要繼續的。
「這是怕打不過我?想著搞小動作了嗎?什麼罪孽鬼神?依我看就該叫打不過認慫包!」
不滿的大罵,一旁的歹也跟著他又以罪孽鬼神的鎧甲吐槽補刀。
「魔君取這個名字還不太契合,以小道士看就叫作打不過敵人就裝火龍果的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