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失敗了……」
玄武的打手彎腰在金哲虎身邊報告著朱雀那邊的情況。被引誘過去的無名商會既沒有重傷朱雀會長也沒有造成什麼大的騷動。事情就相當于還沒有鬧起來就已經結束了。
金哲虎听完打手的消息後便失望的模了模手上的戒指,「如我所想,他們果然只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那打手在旁邊不滿的開口,「會長,您都故意透露消息給他們了,自然也是信任他們,是他們不知好歹不珍惜機會才輸的一塌湖涂。
人手都沒湊夠就敢惹朱雀的人,明明機會都給他們擺在面前了。一群沒腦子的東西,果然這個腦子啊是個好東西。」
金哲虎見慣了這種 須拍馬的伎倆,他眼楮微微一轉看向這個打手,「你剛剛叫我什麼?」
打手不假思索的開口,「會長啊。」
金哲虎笑了笑,「哼,哈哈哈哈。新來的?」
打手點了頭,「嗯。」
「誰讓你這麼叫的?」金哲虎轉著左手拇指上銀色扳指,他心里也盤算起很多事來。
打手也疑惑不解,他也只能實話實說,「沒有人讓我這麼叫,會長您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就是會長嗎?」
金哲虎擺了擺手示意打手離開,「呵,行了,退下吧。讓其他人進來,我有事情吩咐。」
「是……」
打手一邊離開辦公室一邊也在思考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對了。
「有什麼吩咐嗎,代理?」進來的中年打手對著金哲虎就鞠了一躬。
金哲虎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他直接開口,「剛才離開的那小子,給我盯緊了。」
中年打手眨了眨眼,他直起身繼續詢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金哲虎身子後靠去,他倚著椅子靠背點起了一支雪茄,「我只是懷疑那小子和會長他們那邊有關系。」
中年打手沒有再多問,他弓腰行禮,「好的,屬下會盯緊的。」
金哲虎長呼一口煙氣,他抬手往煙灰缸里彈了幾下灰後享受了片刻寧靜才開了口,「雲瑾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中年打手語氣平靜,「回代理,雲瑾夫人那邊一切正常,她每天除了在自己房間里就是去花園後面走動。」
「盯著她,她一但有什麼不對的動向立刻報告給我。」金哲虎又彈了彈灰,他吸了兩口煙後索性把雪茄滅了扔進了煙灰缸里。
「是。」中年打手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有一件事屬下要匯報。」
「說。」
金哲虎本來都打算叫打手出去了,結果倒是給他點意外驚喜。
中年打手神色認真,「去往白虎那邊的線人都沒有回來。」
金哲虎眼楮一轉,他听出來此事的不簡單,「都沒有回來?你可知道原因?」
「回代理,屬下無能,派出去的人至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就像是白虎故意針對我們一樣。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的線人被他們抓了起來?」
中年打手的說法金哲虎也算認同,但是他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金哲虎翹起二郎腿,「白虎現在沒有人帶領,他們不可能會貿然如此。或許有其他人在其中耍什麼陰謀……」
中年打手接著說道,「屬下听朱雀這邊的線人說,白虎似乎有什麼重要人物回來了。具體的就不了解了。」
金哲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背著手走到了旁邊的書架旁,「這世道,白虎的消息還要通過朱雀來知曉……怕不是朱雀的計謀而故意傳播?再說了白虎如果扣住了我們的線人,卻偏偏放過朱雀這塊蛋糕感覺不太可能,青龍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回代理,青龍那邊並沒有傳來什麼有用的消息,我們只了解到這次的四神會議付壽他不會親自參加而是安排了他的三位繼承人出面。」的青龍那邊他們的確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金哲虎听完中年打手的話後實在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三位繼承人?哈哈,這可能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就付壽這樣的獨裁者,怎麼可能會選擇繼承者?那不過是年輕女圭女圭們的幻想罷了,青龍不只是青龍,那可是屬于付壽的獨一無二的青龍。
沒有人會把自己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的東西拱手讓人的道理,青龍如此,白虎如此,玄武也是一樣。只有朱雀這群愚蠢的理想者才會找什麼領頭羊。」
中年打手頭冒冷汗,「是是是,代理您說的很對。」
金哲虎看了看腕表的時間,他又轉頭看向中年打手,「看時間也快中午了,那孩子今天的午飯也送過去了吧。」
「已經送過去了。」
「那就好,看好她把東西吃完。」金哲虎經過中年打手的身邊並拍了拍其肩膀。
中年打手只是鞠躬行禮,「是。」
與此同時在信子的房間里,莉莉絲正在對著一盤惡心的蝸牛發脾氣。
莉莉絲嫌惡的把蝸牛掉進了垃圾桶里,她更是大聲罵著,「這都是什麼東西,怎麼能夠給病人吃呢!真惡心!」
信子神色無奈,她知道莉莉絲對自己好可是,「莉莉絲,沒關系的,這些是藥,你扔掉他們還會再送過來的。」
莉莉絲我這肚子做出干嘔的樣子,「口區~哪里有用蝸牛做什麼藥的!」
信子搖了搖頭又用手指了指莉莉絲腰間的手機,「莉莉絲不是有手機嗎?可以查一查啊。 」
「嗯……我反正不相信蝸牛能治病……」莉莉絲都著嘴,她就是不相信,可查出來的資料的確告訴她,蝸牛能夠治病,「唔……這東西真惡心!信子你真的喜歡吃嗎?」
「這是藥。」信子回答。
莉莉絲叉著腰,「是藥就喜歡吃?是藥就非要吃?」
信子知道她和莉莉絲解釋不通,她只好換種方法,「那莉莉絲你喜歡吃藥嗎?」
莉莉絲頭一抬任性的開口,「我不喜歡,那東西很苦的。沒有蜜餞我才不吃。」
信子的語氣卻很溫柔,「我也不喜歡吃藥,可不吃我的病就好不了。所以我只能是吃,就算惡心就算苦的難以下咽,我還是要吃。」
莉莉絲抿起嘴巴,她一時想不出怎麼開口,過了片刻她才又開口,「嗯……那把藥當飯吃也不好吧,就必須吃這些惡心的蝸牛?」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信子扣著手指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