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陽不懷好意的笑著,他朝著齊貝兒靠近過去,他那雙不知好歹的手又不自覺的模向了齊貝兒的細腰,「我可愛的貝兒,現在怎麼樂意了?原來是為了他呀,哎呦,哎呦,別哭別哭,我不動他就是了。只要你願從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齊貝兒發狠的看向黃景陽,她眼眶發紅,自是剛哭過的,「我要是讓你死呢!」
黃景陽彎下腰來湊到齊貝兒耳邊,「這哪行啊,我死了,誰給你樂子?到時候你也只會求著我給你樂子。」
「你……」齊貝兒羞紅臉一把推開了黃景陽。
黃景陽卻又迅速的靠回來,用手抬起了齊貝兒的下巴看,「我就喜歡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想要拒絕我卻又拒絕不了。不如咱就當著老九的面兒親熱親熱?」
說罷黃景陽就要摟住齊貝兒親。
齊貝兒用手推著黃景陽的臉,「滾開!」
「嗯?」黃景陽眉頭一低,他的語氣中也帶了些威脅,「不是說願意跟我走嗎?怎麼?反悔了?」
齊貝兒驚慌的看了一眼雲其深,最後她結結巴巴的說,「不是……我不想在這個地方……我……」
「可我就是想讓他看著呀。」黃景陽笑著說著,「要不然這樣,我給你把刀,你過去捅他兩刀如何?記住要直對心髒。」
月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怕齊貝兒被黃景陽用神力迷惑心智失去判斷能力,便連忙出聲,「貝兒姐……」
黃景陽側眼看向月白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現在沒你說話的份兒,還想挨拳頭是不是?」
月白正要開口,齊貝兒這邊卻變得更加慌張起來。
「我……」齊貝兒全身都在拒絕的顫抖。
黃景陽嘴角上揚,他將下巴搭在齊貝兒的肩頭,「說來不清楚貝兒你知不知道?老九他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他甚至以為我們已經成了親。你看他現在這副樣子,風淡雲輕的,他根本就沒有把你當回事兒。就他這樣的人,你還想著他做什麼?所以呀,你還猶豫什麼呢?」
黃景陽的呼吸吹在齊貝兒的脖子旁,他的聲音也蠱惑著齊貝兒听話地跟他行動,「再往前靠近一點,拿這把刀戳進去。」
「我……」齊貝兒雖然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不自主的將刀比在了雲其深的胸膛前。
「你要不動手,我不介意,現在就摟著你。」黃景陽又威脅了一句。
雲其深卻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們。
齊貝兒的淚水又從她的眼眶中流了出來,她質問著雲其深,「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我知道你是生我氣了對不對?求求你給點反應,讓我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
雲其深淡定的開口,「如果刺傷我對你利益大的話,加上你跟著他比跟著我要好的多,你就刺我也沒關系。」
齊貝兒將刀甩在地上,她雙手掩面哭泣,悲傷到絕望的訴說著不安,「你怎麼能對我說出這種話?你怎麼能……」
黃景陽突然覺得有些掃興,他彎下腰將齊貝兒掉下的刀重新撿了起來,並交到了齊貝兒手里,「欸!怎麼能把刀掉地上呢?拿著快去。」
「是不願意呢,還是不敢呢?」黃景陽將手扣在了齊貝兒的手背上並幫著她握緊刀,「這有什麼關系呢?我握著你的手親自教你。」
雲其深白了一眼黃景陽說,「黃老二,你覺得你很厲害?」
「呵,果真是失憶了呀。不然你也不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要是失憶之前的你,我在這里不論做什麼事情,你都會拍手叫好。」黃景陽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呵……」雲其深只是笑了笑,便不再回答。
黃景陽用另外一只手模著齊貝兒的小臉蛋,他接著就要往齊貝兒臉上親一口,並十分享受的這種滋味,「我呢只是單純的想從你這兒帶走點兒人。沒別的意思,也就是看齊貝兒生的妙,想著天天摟在懷里,日夜疼惜。」
齊貝兒嫌棄的推開黃景陽,「別親我!」
黃景陽只會更加興奮,「哈哈哈,你瞧這兒嬌滴滴的小模樣,她跟著你真是暴殄天物了。」
雲其深也皺起眉頭來罵出了聲,「真是口無道德行為齷齪,遲早有一天你也會受到相應的侮辱的。」
黃景陽得意的說著,「哈哈哈!我會被侮辱?笑話!從來只有我黃景陽去欺負別人的份兒。!
哦對了,在齊貝兒動手之前我需要問點事情,你們有誰知道之前在認親宴上我父親黃武侯給老九的那顆紅寶石在什麼地方?」
齊貝兒一听趕忙回答,「我知道在什麼地方,我把它給你,你能放過我們嗎?」
黃景陽繼續他對齊貝兒的花言巧語,「貝兒,我怎麼舍得放開你呀?你要怪就怪老九的無能吧,他壓根兒沒辦法保護你呀!但是這紅寶石你得拿過來,你要把東西拿過來我或許一高興還能讓你少刺他一刀。」
「你說話算話。」齊貝兒也是夠天真的。
「我說話算話。」說出這種話黃景陽自己都笑。
雲其深見齊貝兒迅速離開房間便好奇的問了問,「你要那顆紅寶石做什麼?你應該對那些東西沒有什麼興趣,是誰讓你拿的?」
黃景陽用手拍了拍雲其深的臉,「你怎麼這麼多問題要問?雖然是父親給你的東西,再怎麼說也是黃家的。黃家的東西都是我黃景陽的,我願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你也別問這麼多,好好的想一想人生最後的幾個小時你要怎麼度過吧。」
雲其深狂氣的回復,「我願意怎麼度過就怎麼度過,也用不著你操心。」
黃景陽一把揪住我雲其深的衣領嘲諷,「呵,你也囂張不了多長時間。骨頭震碎,經脈斷裂。可真是讓我看到一副好樣子。」
很快齊貝兒就拿著一個錦囊袋子急忙跑了過來,她將錦囊袋子遞給黃景陽,「給你!這里面就是紅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