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鄉听著謝曼珠列舉出一個個人物名,饒有興趣的抬起目光,打量著謝曼珠。
零下30°的氣溫,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皮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十二公分過膝高跟長筒靴,一件超長加厚風衣直垂落到小腿處。
修長筆直的雙腿和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被完美勾勒出來。
俏臉上全是冷意,面似芙蓉,柳葉眉,那一雙眼眸,宛若星辰一般明亮,金黃色的短發齊肩。
十足的美人胚子。
「謝曼珠,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謝鄉以欣賞的目光看著謝曼珠,舌忝了舌忝嘴唇,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想賭什麼?」
謝曼珠面對謝鄉齷齪的眼神,沒有絲毫的回避,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女強人的氣勢。
「就賭齊銘那廢物能不能翻盤,如何?」
「賭注是什麼?」
「如果他翻盤了,算我贏,從此以後,你要做我的女人,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果他不能翻盤,算我輸,至于賭注,你自己提。」
謝鄉和謝曼珠這並非他們的原名。
凡是有本事進入謝家,能被謝家嫡系看中之人,都會被賜予謝姓。
「好,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做我身邊的一條狗,永不得反抗!」
謝曼珠听到謝鄉提出來的要求,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轉瞬即逝。
「誰都不能插手,這是默認條件吧?」
謝鄉出于警惕的本能,確認性的問了一句。
「當然!」
謝曼珠冷冷回了一句,沒有和謝鄉多說一句廢話,轉身離開了公寓。
謝鄉看著謝曼珠高冷的模樣,在看著她離去的曼妙背影,再次舌忝了舌忝嘴唇。
絲毫不擔心謝曼珠此時離去會對齊銘不測。
畢竟,此次來泉陽市,他們每人都帶來了一些人手……
……
齊銘走出公寓樓,抬頭看著天空飄落的雪花,手掌處在兜內,輕輕撫模著槍身,眉頭微微皺起。
他本認為,若能得到謝鄉的直接幫助,他能輕而易舉的解決王鐵,從他手中把權利給奪回來。
如此,也能省去諸多麻煩。
可眼下,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扳倒王鐵了。
齊銘想著,並未返回原本居住的公寓,直奔小區大門口的1號公寓樓而去。
……
十分鐘後。
1號公寓樓頂層。
公寓內,中心位置放著一個大火盆。
火盆陪的燃料居然是一塊塊鐵煤。
四周,一個個女人緊挨著坐在一塊,低著腦袋,臉色發白虛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足有二十多人。
齊銘靠在沙發上,身前有兩名女人在給他捶腿按摩,身後有兩名女人在給他捏肩,嘴角叼著一根煙,很是享受。
「你們餓嗎?」
齊銘閉著雙眸,淡淡的問了一句。
「餓……」
一群女人有氣無力、松散的回答道。
「好!」
「你們既然餓,那就要听話。」
「現在,全都穿好衣服,拿上能裝東西的袋子、箱子、亦或者是背包,再帶上你們認為趁手的武器,跟我走!」
齊銘猛地睜開眼楮,掃視著眼前一眾女人,激動的說著。
女人們聞言,低著的腦袋全都抬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齊銘,更不敢相信剛才所听到的。
「當然,如果誰不听話,我只能喂她吃子彈了!」
齊銘看著眾女人詫異、吃驚的模樣,才兜里掏出手槍,在每一個女人的腦袋上掃過。
一眾女人看到齊銘手中的槍,眼底全都露出一抹恐慌。
可緊接著,進食的想法瞬間戰勝了恐懼。
她們全都是有幸被齊銘選中,才能活到現在。
為了活著,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尊嚴和自尊心。
如今,她們每一個人除了這條命和軀殼,一無所有。
只要听話就能換來吃的,填飽肚子,她們當然願意。
下一秒,所有人全都起身,快速的在公寓內尋找著能裝東西的器皿。
當看到一個個箱子和袋子被搶空後,剩余的人找來一件寸衫,把領口和兩只衣袖口給打個結,充當能裝東西的袋子。
當能用的衣服都沒有後,她們開始對床單、窗簾下手。
這些東西都沒有後,索性去浴室和廚房,爭搶一個個盆。
至于所有可以被充當容器的東西被搶完後,剩余的人只能淚眼汪汪的看著齊銘。
「沒事,到時候你們可以就地取材。」
齊銘隨意的說了幾句,把槍收了起來,起身走出公寓。
一群女人則緊跟在齊銘身後,隨時听候他的差遣。
……
十多分鐘後。
齊銘帶著一群女人回到王濤所在的公寓內。
王濤見齊銘一次性居然帶回來二十多名女人,驚的嘴巴都合不攏。
在看到一個個女人手中拿的東西,頓感不妙,眉頭微微皺起。
「食物全都在儲藏室內,盡情的去吃吧!」
齊銘抬起食指,對著儲藏室隨意一指。
話音落下,一個個女人頓時如同一頭餓狼,全都沖向儲藏室。
轉眼之間,儲藏室內便傳出爭搶食物嘈雜的聲音。
王濤眉頭皺的更深,陪在他身旁的小白,卻舌忝了舌忝干癟的嘴唇,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兩名護士眼神中同樣露出羨慕之色。
齊銘坐到王濤的身旁,目光打量著陪伴在他身旁的小白,隨後落在兩名護士身上︰「想吃的話,你們也可以選擇加入。」
兩名護士面對齊銘言語的誘惑,眼眸中閃爍起興奮。
但理智卻告訴她們,不能這樣做,否則王鐵一定會殺了她們。
興奮的神色頓時消失,被恐懼取而代之。
齊銘見狀,輕蔑一笑。
兩名護士對于他雖說有幾分用處,但眼下時間緊迫,王鐵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根本不值得他浪費太多時間。
「濤子,你是想跟著王鐵呢?還是想跟著我呢?」
齊銘坐到王濤身旁,點上一根煙,吞雲吐霧直白的問道。
「銘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王濤心底一驚,沒想到齊銘這麼快就忍受不住,想要與王鐵翻臉,卻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並不願正面回答。
「我呢,已經習慣了時刻管著別人,也不會彎腰。」
「王鐵借著保護我的名義從我手中奪走一切,這賬肯定也要算。」
「我與王鐵之間,肯定要沒一個,也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時候,選擇就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