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們真沒有別的意思,都是一場誤會!」
「是啊,我們路過,實在太餓了,就想進來踫踫運氣,看能不能搞點吃的。」
五名中年人被繩索捆綁著,站在齊銘身前,極力辯解道。
齊銘看著無人的面貌,冷笑起來︰「路過?太餓了?」
五人面相紅潤,身體強壯有力,辯解時聲音中沒有半點虛弱的感覺。
除非是聾子、瞎子,才會相信了他們的鬼話!
「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老實交代你們的目的。」
齊銘深深呼吸一口,看著五人繼續說道。
「兄弟,我們真是路過,不……」
「砰!」
一人剛剛開口,齊銘眉頭鎖了起來,從身後掏出槍,不給對方把狡辯話語說完的機會,一槍打穿對方的胸膛。
「你說!」
齊銘用槍口指著第一人,再次問道。
第一人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同伴,額頭冒出層層細汗,臉色瞬間發白。
多次張嘴,可喉嚨里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砰!」
「你說!」
齊銘沒有浪費時間,槍口瞄準第二人繼續問道。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第二人見兩人相繼倒下,心里害怕到了極點,卻對著齊銘咆哮起來。
想要通過威脅的方式保住自己的生命。
可他低估了此時的齊銘是有多麼的果決。
「砰!」
齊銘再次開槍,結束那人性命後,同時看向第三人和第四人。
「我說,我說!求你留我一命!」
第三人看著三具尸體,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看著齊銘冰冷無情的眼眸,「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我也願意說,求你不要殺我!」
第四人學著第三人的動作,跪在齊銘身前,哀求起來。
齊銘滿意的點點頭,示意二人不要浪費時間。
「我……我們是董家的人,是董雲飛派我們來的。」
「他想佔臨這片區域,最近都把附近的幸存者都驅散干淨了。」
第三人聲音顫抖的說道。
「對對對!」
「因為這小區外面掛著那麼多具尸體,他有些擔憂,才派遣我們前來探查一番。」
第四人連忙附和說道。
「董雲飛?龍港市董家的董雲飛?」
齊銘皺眉問道。
「對對對!就是他!」
兩人異口同聲回答道。
「龍港市與泉陽市只隔著一條陀螺河,他跑來泉陽市干什麼?」
「這……我們也不知道,但我們說的都是實話!」
兩人恐慌的向齊銘保證,生怕齊銘一個不開心就殺了他們。
「你們今天是第一次來?」
杜清月微皺著柳眉。
「對,之前都是在外面觀察,今天董飛雲下了命令,我們才大著膽子進來看看。」
「如果不是董飛雲逼迫我們,就憑外面那些尸體,我們也不敢踏入啊!」
「你們還知道一些什麼?」
「各勢力的人都在瘋狂搜搶物資佔領地盤,具體原因我們也不知道,董雲飛只讓我們專心辦事,根本不允許我們多問。」
齊銘听完兩人的闡述,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叫人來先把他們兩個關起來,順便把這三具尸體,也掛到小區外的牆壁上去。」
良久,齊銘眉頭舒展開來,見二人口中也挖不出有用的消息,緩緩開口。
江河出去叫人進來,把人和尸體帶走,順便把地上的血跡清理干淨。
不一會,所有手下離去,公寓內只留下齊銘、江河、周希月、杜清明四人。
「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齊銘掃視了一眼三人說道。
「那個董飛雲你認識?」
周希月語氣冰冷的問道。
「他爸是搞房地產的,在龍港市也算小有地位。」
「董飛雲和原來的我是一個模樣。」
齊銘回答道。
「昨天和前天,都有人來探查過,至少有兩股勢力盯上了我們,那兩人如果說的都是真的,只能說明董飛雲是看重我們所在的這片區域,而另外兩股勢力,則是盯上了我們手中的物資。」
「不論是哪種情況,我們目前的處境都不是很樂觀。」
「銘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發生踫撞,安全起見,我們可以帶著物資轉移,等銘少身體恢復後,再做打算。」
江河隨即說出自己的推測和解決方法。
「我認為我們眼下有必要弄清楚那些外來勢力為什麼要霸佔地區,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其二,我們在暗,對方也在暗,彼此都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不論對方出于什麼目的,再敢派人來,直接解決了掛小區外面的牆上,以示警告。」
「其三,銘少你抓緊時間調養身體,盡快康復,然後找機會把帝臨小區內的物資搶過來,以免夜長夢多。」
「其四,我們缺少像王鐵那般有實力的手下。」
杜清月輕蔑了掃視了一眼江河和周希月,思路清晰的分析出眼下關鍵問題,也拿出了實際解決問題的方案。
江河和周希月對杜清月並不看好。
兩人都認為她是靠著出賣身體,加上齊銘當初需要幫手,才能留在齊銘身旁,根本就沒有什麼本事。
听完杜清月的分析後,兩人不可否認,她還是有幾分頭腦,不全是一個靠出賣肉身和尊嚴才活下的女人。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完全贊同杜清月的看法。
「我們現在總共就三十余人,若是惹怒對方,只怕我們這點人還不夠對方撒牙縫。」
「銘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移動,若遇到什麼突然情況,誰能保證銘少的安全?」
江河率先反對,他主張安全、平穩發展,不願如此激進,過早的與各勢力發生矛盾。
其次如他所言,齊銘身體不適合移動,他的位置一旦暴露,處境就會變得十分危險。
周希月站在旁邊只是靜靜的听著,並沒有插話。
「呵呵!」
「按照你的說法轉移?」
「那你有考慮過轉移過程中,我們的目標會有多大嗎?你有考慮過我們通過什麼交通工具帶著那麼多物資轉移嗎?是否有考慮過,轉移過程中我們一旦被包圍,下場會是什麼樣嗎?」
「你不要告訴我零下30℃,外面大街上就沒有人!」
杜清月語氣頓時一變,變得犀利,咄咄逼人,雙眸盯著江河,有幾分懾人的氣勢。
江河面對杜清月壓人的氣勢,被問的啞口無言。
齊銘眼神一亮,震驚的看著杜清月,有些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