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薄瑾年半眯起眸子,情緒意味不明。
古臣燁全然一副看好戲的狀態。
「如果子誠也喜歡裴妤的話,你要怎麼辦?你倆不會來個兄弟反目吧?」古臣燁面上好奇,實則卻在暗戳戳拱火。
沒辦法,能看到薄少意氣用事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他是真的很好奇,兄弟和女人,薄少會怎麼選擇。
薄瑾年輕飄飄的視線落在古臣燁身上,挑眉,「你好像很期待?」
「怎麼會。」古臣燁想也沒想說道。
「想辦法讓葉子誠離開紐城。」薄瑾年沉聲說道。
「這怕是有點難,子誠怎麼可能會听我說什麼,萬一他是來出差的呢。」古臣燁為難道。
「那就讓他不要見裴妤。」
「這更難了。」古臣燁說道。
「一輛限量版跑車,你隨意挑。」薄瑾年隨口說道。
古臣燁沉默了。
他正在瘋狂心動中。
他最近確實是看上一輛限量跑車,但價格太高,他家老爺子斷然不可能給他買。
「我考慮一下。」古臣燁艱難說道。
「那算了。」
「我答應你。」古臣燁立刻出聲。
這下子都不用考慮了。
薄瑾年滿意揚唇。
古臣燁趁著開車的功夫,偷偷瞄了眼身側的薄瑾年。
限量版跑車固然誘人。
但如果有天薄少知道了裴妤和子誠的兄妹關系,那他……
古臣燁身子一顫。
頓時有種小命即將不保的感覺。
不行!
他絕壁要趁著死透之前,先把他最愛的跑車拿到手,好好享受一番!!!
人固有一死,為了跑車,值了!!
薄瑾年下車後直奔裴妤房間而去。
裴妤開門,側開身子讓薄瑾年進來。
嘴里還念叨著,「我找了好久,可就是沒有看到,凌晨就要拍攝了,我總不能真空上陣吧!」
薄瑾年走到衣櫃前,拉開下方的抽屜,手往里探了探,拿出了一個收納袋。
他將收納袋打開,里面放的正是裴妤的貼身小衣服。
「誒?我剛剛怎麼沒看到?」裴妤疑惑了。
她往薄瑾年打開的抽屜看了一眼,隨即反應過來。
「我剛剛隨手打開,見沒有就關上了,不知道在里面。」
她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誰知道接到了節目組的通知。
迷迷糊糊打開抽屜也沒看到,再加上困意襲來,也就沒有看得仔細。
還是太松懈了。
「找到就好。」裴妤松了口氣。
然而當看到薄瑾年手上那被打開的收納袋,最上面那件黑色蕾絲……
裴妤眼疾手快拿過收納袋,連忙合上。
薄瑾年眼底劃過笑意,「害羞了?」
「怎麼可能!」裴妤矢口否認。
她將收納袋隨手放在床上,鼻子突然動了動。
狐疑的目光落在薄瑾年身上。
隨即她上前幾步,鼻子在薄瑾年身上輕嗅著,這才抬頭問道,「你喝酒了?」
薄瑾年下車後直接就來了裴妤的房間。
身上不免沾上了酒吧里的煙酒味。
「嗯。」薄瑾年點頭。
「還有香水味,你這是……」裴妤揶揄挑眉,「找女人去了?」
薄瑾年抿唇不答。
裴妤輕拍薄瑾年的胳膊,笑容戲謔,「這種味道的香水,看來對方是個性感美女啊。」
薄瑾年啟唇解釋,「這是……」
裴妤直接擺手,「不用解釋,我懂的。」
「哦?」薄瑾年干脆倚著衣櫃,似笑非笑問道,「阿妤懂了什麼?」
裴妤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笑得曖昧,「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嘛,你這個年紀,有那方面需求很正常。」
說著,她面色一變,「你不會是拋下美女來幫我找東西的吧?那美女不會還在你的房間吧?」
薄瑾年臉色一沉,唇邊笑意愈發危險。
而裴妤絲毫沒有察覺,「你快回去吧,別讓美女等久了,不過我要提醒你,抓緊時間,凌晨要拍攝。」
裴妤說著就轉身去拿收納袋子,準備挑一套去換上。
誰知下一秒她面前被一片陰影覆蓋。
她抬頭望去,對上薄瑾年那雙幽深的黑眸。
裴妤張了張嘴,不等她說什麼,薄瑾年已經傾身覆上,將她欺壓在床上。
也不是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裴妤很信任薄瑾年,對薄瑾年一直不設防,以至于當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躺在床上了。
裴妤眨了眨眼。
她能感覺到薄瑾年身上那危險的氣息。
「怎麼了?」裴妤小聲問道。
薄瑾年壓低身子靠近,「阿妤說得對,我這個年紀,確實是需求旺盛的時候。」
裴妤︰?
為什麼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阿妤……」薄瑾年鼻子抵上裴妤,嗓音低而沉,在幽靜的環境中格外曖昧性感。
他說話時還帶著淡淡的酒氣,混雜著他身上的薄荷香縈繞在裴妤鼻間。
在裴妤愣神之際,薄瑾年低頭,唇覆上了裴妤柔軟的唇瓣。
裴妤怔住。
她伸手想推開薄瑾年,誰知薄瑾年動作更快,已經將裴妤的雙手壓制在兩側。
「你……唔……」裴妤張嘴正要說話。
然而卻給了薄瑾年可趁之機。
薄瑾年長驅直入,攥住裴妤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裴妤只覺得唇瓣一片火熱,清澈的眸子逐漸漫起水霧。
她明明沒喝酒,為什麼卻覺得有幾分醉了。
裴妤身子逐漸放松下來,她雙手環住薄瑾年的脖頸,青澀回應。
成年人不就是那些事嗎。
她也不是全然無感覺,又何必故作矜持。
薄瑾年將手搭在裴妤衣服下擺。
裴妤心中緊了緊。
雖然說能接受,但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在裴妤鼻間飄過。
裴妤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
她猛地推開薄瑾年。
薄瑾年被推得有些猝不及防。
裴妤扯過被子,模了模鼻子說道,「你房間不是有女人在等你嗎?」
差點把這茬忘了。
雖然她剛剛是真的打算順水推舟。
但她沒記錯的話,薄瑾年才從另一個溫柔鄉過來。
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都有些接受無能。
薄瑾年看著戒備的裴妤,輕笑出聲。
他在裴妤身側坐下。
「剛才我朋友找我見面,在酒吧,身上味道是在酒吧染上的。」他這才解釋。
隨即又補充了一句,「朋友是男的。」
「原來是這樣。」裴妤了然。
她靠坐在床頭,「找機會我也要去酒吧玩玩,上一次去紐城的酒吧還是在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