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原主除了要給隊伍提供水,還多了一項工作,就是幫人疏、解。
一行人一路朝安全基地而去。
鄭小蕊和周慷寧也逐漸生出了感情。
浪子周慷寧變得專一起來,只愛鄭小蕊一個人。
而在鄭小蕊得知他們要去的安全基地,是原主的父母建立的時候,她慌了。
若是讓原主到了基地,那豈不是原主就要翻身了?
這可不行!
她將原主騙出去,推到了喪尸群中,原主死了。
鄭小蕊借著原主的名頭,見到了原主的父母,以原主好朋友的身份,被認做了干女兒。
原主的父母還為周慷寧和鄭小蕊在基地舉行了婚禮。
最後兩人攜手,抵抗喪尸,為人類爭得了一席之地。
「這就是你說的很有錢?隨便花?」
墨芩直呼上當受騙了。
這還不夠有錢?你看看你身上的幾張卡,還有一張是不限額的!
「……」
馬上都末世了,錢還花得出去?
就算能花出去,末世怎麼穿漂亮的小裙子?
你要是不喜歡刷卡,喜歡原始一點的支付方式,別墅里還有點金條,你可以拿出來用。系統賤兮兮道。
怎麼樣?你還有問題嗎?
「沒、問、題。」
講台上的老師在講什麼,她是一個字也听不進去了。
這馬上都末世了,還上什麼課?
不過不上課,能干什麼……
那還是上課吧。
一天的課程很快結束。
墨芩坐車回到原主的小別墅。
先是沖回房間,打開了衣櫃,里面清一色的高定小裙子。
看著好眼饞。
再過兩個周,她就再也不能和它們愉快的相處了。
墨芩果斷打開了手機,在某家運動服專賣店,在行動方便的衣服里面挑了幾套看起來最好看的。
原主只有一個水系異能,攻擊性並不強,主要是輔助後援型的。
真要打起來,還得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用刀砍。
墨芩又在網上下單了幾把砍刀。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解決食物的問題了。
食物肯定是要囤積的,可是她又沒有空間。
這要怎麼儲存啊。
總不能將食物都存在女主的空間里面吧。
那不是找死?
她想了一會兒,都覺得不可行,于是敲了敲系統。
「你有空間什麼的嗎,借我用一下?」
沒有。
「行吧。」
要啥啥沒有,干啥啥不行。
這個系統,真的很不錯。
最終她還是購買了許多食物,至于該怎麼解決攜帶的問題……
車到山前必有路。
買了一系列必需品,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同城訂購,東西第二天就送貨上門了。
墨芩讓人將食物一類的搬到了冰庫里,又拆開了新購買的大砍刀。
刀是好刀,就是原主細胳膊細腿的,力氣又不大。
只能趁這兩個周好好稍微鍛煉一下了-
兩個周很快過去。
這天早上,天一直陰沉沉的,烏雲密布,像是要下雨一般。
直到中午的時候,雨也沒有下下來。
頭一天晚上,墨芩就告訴做飯的鐘點工阿姨不用來了。
她將速食的飯熱了熱,打開電視看起了新聞。
電視上已經有了相關的報道。
無非就是出現了行為奇怪的人,開始攻擊民眾,大家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是出現喪尸了。
下午墨芩依舊是吃著速食餐,她有點希望鄭小蕊快點來找她了。
鄭小蕊會做飯,據說還做的不錯。
吃過了下午飯,別墅區外面的街道上已經開始有喪尸在游蕩了。
墨芩掂了掂手里的刀,決定出去練練刀法。
她換了衣服,提著刀,就出了大門。
外面的喪尸看見活人,就往墨芩撲過來。
不過它們速度緩慢,有的還斷胳膊斷腿的,那速度跟剛學會走路的小孩沒什麼兩樣。
手起刀落。
一刀一個。
圓溜溜的腦袋順著水里路面滾出去好遠,留下一道黑紅色血線。
墨芩砍累了,天還沒黑,她沒再繼續逗留,而是回到了別墅。
她只是想試一下刀,看看自己這段時間的鍛煉成果。
而且縱使她已經很小心了,血還是濺到了她身上。
墨芩肅著臉一路暢通無阻地回了別墅,洗了個澡。
第二天。
墨芩醒來的時候感覺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就像是疲勞過度一樣。
明明鍛煉了那麼多天了,這具身體應該沒有那麼弱了才對。
墨芩的手剛握住玻璃杯,微微用力,就發現杯子里裝滿了水。
她這是覺醒異能了?
在劇情中原主直到離開別墅都沒有覺醒異能的。
她為什麼提前覺醒異能了?
難道是因為昨天她出去殺喪尸了?
墨芩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和涼白開沒什麼區別。
她又跑到浴室,往浴缸里放水。
足足放了三大浴缸水,異能才枯竭。
異能枯竭後,她頭腦有些發暈,嘴唇泛白,除此之外到沒有什麼其他的不適。
隨著時間的推移,異能會慢慢恢復-
下午兩點多,別墅區外。
「我們進這里面吧,別墅區相對人口沒那麼密集,喪尸也會少一些。」
「再說了,這里還有很多房子,我們可以隨便找上一棟,躲在里面,等待救援。」
趙小蕊坐在面包車的副駕駛上,看向別墅區。
開車的是個高個子身材瘦弱的男生,他看了一眼沒什麼人影的別墅區,也點點頭。
「我贊同。」
坐在面包車後面的七個人也一致通過這個提議。
末世來臨,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學生,即使是平常有鍛煉的人,也實在是不敢面對外面那些喪尸。
原本他們一行二十多個人,現在就只剩下九個了。
就連這輛面包車還是他們在大馬路邊撿的。
車子雖然還有些油,但他們也不知道該往哪兒開。
只能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了。
他們將車開進別墅區。
里面果真沒幾個游蕩的喪尸,倒是頭和身體分離,躺在路邊的比較多。
地上、綠化帶里都殘留著干涸的黑褐色的血跡,很是人。
「天吶,這是誰干的?!」一個男生驚訝道。
「真惡心,嘔~」一個女生往車窗外一看,差點沒有吐出來。
男生癟癟嘴,「這都什麼時候,收起你那矯情的樣子吧!」
「還惡心?這明明是那個大佬干的吧!我們可能找到大腿了!」
被罵的女孩臉色蒼白,雙眼泛紅,卻沒有人安慰她。
有男生附和,「是啊!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