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乖乖巧巧等了好多天,都沒有發現這人有放了她的意圖。
看著剛從外面回來的泫鈺,墨芩將手里的玉簡一收,拽著他的衣袖,「你到底什麼時候把我放了!」
泫鈺眉頭微挑,知道墨芩這是按耐不住了。
果然又听見墨芩繼續說︰
「你天天往外跑,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你如果非要繼續關著我,那你就必須陪我一起。」
泫鈺扶著墨芩的腰,任由她蹂躪自己的衣服。
「陪你?」
明明是兩個很正常的字,到他嘴里轉了個彎就變了味,變得不正經起來。
墨芩︰「……」
修仙界的男人都不會腎虛的嘛?
這麼想著,她的爪子就模到了男人的腰上,還伸手戳了戳。
誰來榨干這個壞家伙。
泫鈺心念一動,低頭湊到墨芩耳邊開口道︰
「你主動……次,我就放了你。」
墨芩听到這句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這是人嗎?!
她磨了磨牙,狠了狠心,手指扣上了男人的腰帶。
泫鈺一愣,按住了墨芩的手,喉結滾了滾︰
「你確定?」
想到前天他一時沒控制住,力氣大了那麼億點點。
結束後,就被一腳踹下了床,並被勒令半個月都不許上她的床。
泫鈺非常不要臉的撒開了手,還十分配合-
墨芩擺弄著泫鈺空間里的東西,忽然從一個小木盒了翻出了一條小手帕。
一看就是女人用的東西,還特地用盒子裝起來。
這家伙還真的外面有狗啦?
等她拿出那條手帕看了看,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不是她的麼?
手帕的下角繡著幾片竹葉,這是她當時在地道里給常頃的那條。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暴露的泫鈺,還在書房里處理掌門丟給他的雜務。
想到這兩天的春風得意,他處理公務的速度都快了不少,然而他很快就快樂不起來了。
第二天他醒來發現,那條之前綁在墨芩腳腕上的銀鏈子綁在了自己的腳腕上,而墨芩並不在房間里。
那條本被他收起來的手帕現在放在枕邊,提醒著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用靈力化成的靈蝶告訴他,墨芩還在青瑜峰,這個認知讓他的內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泫鈺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墨芩就回來了,她還將原本放在偏殿的那些宗門雜務給搬了過來。
「你就好好待在這個屋子里,等我什麼氣消了,就將你放開!」
明明之前一直都跟著她,居然還故意污蔑她,現在想想,白榆的消息都是泫鈺故意不告訴她。
為的就是找個理由把她鎖起來。
很會玩兒嘛。
套路她是吧。
她還以為泫鈺是真的生氣了,所以十分配合,沒想到這些都是假的。
泫鈺沒管被墨芩堆在桌上的那些書簡,而是伸手想要去拉她。
墨芩幾步就跑出屋子,站在屋子外面跟他說話︰
「你放心,每日宗門的雜務我都會給你送過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解開它。」
泫鈺沒管什麼鏈子不鏈子,「你進來說話。」
墨芩不為所動,「我、不!」
她還往後退了兩步。
「我要出去玩兒了,你就慢慢處理公務吧,至于我什麼時候回來,看我心情。」
說完,人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泫鈺想追出去,但被那條銀鏈子拴住了,他皺了皺眉,坐回了桌前,跟那堆書簡發呆。
他感覺到墨芩出了青瑜峰,離開了宗門,越走越遠了。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人也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直到天黑了,墨芩才慢悠悠回來,看到桌上的雜務完全沒有處理幾份,就知道這人工作模魚了。
才被關第一天泫鈺就委屈巴巴的,「芩芩,你怎麼才回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墨芩冷漠臉︰「哦。」
「我以後住偏殿。」她掃了一眼那些書簡,十分好心提醒道,「你要趕緊處理公務哦,不然明天會有更多。」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泫鈺站在門口︰「你陪我一起,我很快就會處理完的。」
墨芩拒絕,「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一連好多天,泫鈺都是和那些繁雜的公務一起過的。
明明看著一個軟乎乎的小姑娘,但是任他怎麼扮可憐都沒有一點心軟,他又不敢直接斷了鏈子,只能乖乖被鎖在屋子里。
總之就是非常後悔。
又過了好多天。
掌門終于突破了,第一件事就是跑來青瑜峰找泫鈺分享,結果一進屋就看看他師弟端坐在書桌前,跟著一堆子書簡撒氣。
而他的腳上綁著鎖鏈,長長的拖在地上,銀色的小環一環扣一環,看長度連門都邁不出去。
掌門拿起一個處理過的看了看,工作還是做的不錯的。
他沉默了片刻,深深看了泫鈺一眼,然後翹著嘴角離開青瑜峰。
一物降一物。
終于也有泫鈺吃癟的時候了。
簡直不要太開心。
三個月後,泫鈺才被釋放了。
他深刻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表示以後不會再犯了。
至于是真是假就沒人知道了。
宗門的事務被掌門大方的分了一半給泫鈺。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東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
墨芩在青瑜峰某個小角落里,找到了一個古樸的手抄書簡,上面記載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禁術。
其中有一個是在最後是這樣寫的︰
中了此術的人有兩種結果,一是被人直接奪走所有的修為;二是先被奪走十分之一,若中術者殺掉服下o的人,則能保住剩下的修為,若不殺之,則中術者的修為會逐漸被吸走。
連個結果都畫上了剪頭,指向了一個字‘死’。
墨芩對比了泫鈺的筆記,這書簡就是泫鈺寫下的。
只有泫鈺知道,他從沒做賭博,奉上它是心甘情願。
修為會被吸走,他就努力再修煉好了。
漫長的歲月終究會有結束的一天,在那天到來之前……
無悔足矣。
在某個偏僻的小木屋里,躺著一具無人問津的尸體,蛆蟲遍布,皮肉干癟,顯然已經被蛀空了。
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搜刮的一干二淨,連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留下。
伊夢綺搭上兩個手下之後,聯合兩個手下謀害了白榆,盜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東西。
就在伊夢綺以為自己月兌離苦海的時候,她又被兩人給賣了。
原來兩人並不是忠心才留下的,而是覬覦白榆手上的那點東西,搶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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