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甫鑫仍然還在昏迷著,藥效促使他的身體發生了該有的反應。
他的手腳都被束縛住,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之前那高雅的上位者派頭,而是像一只毛毛蟲一樣,在地上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嘴里發出意味不明的低.吟。
「嗯……」
藥效看起來很強。
墨芩從系統的提示中也猜到了一點,但這樣的聲音確實有些污耳。
也並不好奇他的……是何種規模。
陸離本就掛彩的臉上更是陰沉。
這個畜生竟然想給他用這種藥。
是何居心顯而易見。
但不管如何,唐甫鑫都不會得償所願。
失去雙手,他便不可以再觸模他的女孩,弄髒自己,他便沒資格再站在她的身旁。
若是墨芩沒來救他,就算是魚死網破,也不會如了這人的意。
「!那龜孫子踏馬的跑哪里去了?」
忽然,遠處有說話聲響起,听著聲音似乎是朝著這邊來了。
「剛才明明看到人往這邊來了啊,老子他媽褲子都月兌了,居然給人跑了!」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帶著點急促。
「唉?你看!那邊好像有人?」
陸離和墨芩早就在听到說話聲時,就已經離開小巷子,躲起來了。
這兩人出現的時機未免也太巧合了。
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樣。
借著遠處模糊昏暗的光,墨芩看見那好像是兩個高個的肌肉壯漢。
其中一人將躺在地上蠕動的唐甫鑫掰過來一看,驚叫道︰
「我!是個極品啊!還綁成這樣,喂了藥,是在搞什麼角色扮演嗎?」
另一個來了興致,伸手在唐甫鑫臉上掐了一把。
「嘿!還真是,這細皮女敕肉的……」
還伸手落在了某處。
「弄起來,肯定很爽。」
嗒——
一聲突兀的皮帶扣打開的聲音響起,墨芩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到底是誰的先動了手,就被一股大力給拽了回去。
陸離一手攬著墨芩的腰,傾身彎下脊背,有氣無力地將腦袋搭在她的肩上。
委屈的聲音低低鑽進墨芩的耳朵。
「我身上好疼……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嗎?」
唐甫鑫也是真敢想,居然還安排了這樣的橋段。
為了毀掉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溫熱的氣息裹挾著她,墨芩抬手拽著陸離腰側的布料,小聲問︰
「你傷到哪里了?要不我們先去醫院吧?」
剛才看他行動自如,還以為沒什麼事來著。
那邊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這也太猴急了吧!」
「哈?剛才那個小弱雞跑了,我攢了一身火了都!」
「你帶潤滑了嗎?」
後面的人停了兩秒,然後道︰「這兒呢!」
很快身後便響起了某些不可言喻的聲音。
陸離則是半拽著人將人帶走了。
內心的復雜又多一層。
兩人來到附近的醫院,陸離身上都是外傷,有的地方破了點皮,有的地方被打得烏青,但好在並沒有傷到骨頭什麼的。
等著處理好這件事,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
陸離提了一小包藥,抬手攬著墨芩的肩,大有將‘柔弱不能自理’寫在臉上的架勢。
「這麼晚了,你出來,你父母能放心?」
好像到現在都沒看到她手機響過。
墨芩點點頭。
「沒事的,我都已經說好了。」
現在學校的課程已經全部結束,就等著考試了,她又不用考試,可以說她漫長的暑假已經開始了。
她抬手輕輕戳了戳陸離的腰。
「剛才醫生不是說你沒什麼大礙嗎?怎麼現在連好好走路都不行?」
陸離身子一僵,輕咳了一聲。
「剛才打了一架,體力透支,現在沒力氣了。」
「……」墨芩眉頭一挑,揶揄道,「那你體力還挺差的。」
陸離︰「?」
以後她就知道自己體力到底差不差了。
墨芩換了個話題︰
「那我先送你回去?」
這麼柔弱,怎麼可能自己安全到家呢?-
唐甫鑫在一種劇烈的疼痛中醒過來的。
有人死死按住他的後頸,還有人掰著他的下巴。
他像是展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那一棍子大約是把他打傻了,他現在腦子好像已經不能思考了。
他下意識地掙扎,眼楮沉重到費盡力氣才能睜開一點。
「嗯……他好像醒了!」
「啊?時間……也不早了,快點……結束,回去吧。」
「……行。」
意識逐漸遠去,唐甫鑫又暈了過去。
他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被重擊過的後腦勺好像已經不疼了。
不,與其說後腦勺不疼,倒不如說有其他地方更疼。
尤為突出的是後.庭與……兩個地方。
原本精心養護的嬌貴皮肉,現在傷痕累累,倒不是什麼嚴重的創傷,而是那種浮于表皮的傷。
那藥可是專門用來折磨人的,若是不用解藥的話……會直接廢掉的!
遲來的理智回籠。
他不知道被誰被打暈了。
醒來後……
原本他給陸離準備的‘驚喜’現在都用到自己身上了?!
唐甫鑫雖然得到了最頂尖的治療,但有些東西終究還是無法挽回。
只能說他找的藥效果實在是太好了。
年過半百的著名男科醫生滿臉沉重,搖頭嘆息︰
「實在是抱歉,若是沒有受到二次傷害或是早點來或許還能挽救一下……」
這些年輕人也真是的,玩兒得也太過火了。
看不懂,看不懂……
日理萬機的唐父也推掉了會議,來醫院看兒子。
唐母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那叫一個淒慘。
唐父一個頭兩個大。
「別哭了!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唐甫鑫咬牙切齒道︰
「是陸離,是陸離干的!」
他要廢掉的是陸離!
讓陸離參加不了考試,讓他當不成男人,還要被男人侮辱!
想要將他踩在泥里,讓他只能仰望自己!
一旁抽泣的唐母頓住,接著,便是面目猙獰地朝著唐父撲咬了過去。
「都是你!要不是你搞出那麼多野種來,我鑫兒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
唐父一把揮開唐母,面露不耐。
陸離?
難不成他是想自己上位?
唐父看向唐甫鑫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忍和遺憾。
費心費力培養的繼承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再過兩天就是大考,唐甫鑫有傷在身,連久坐都不行,肯定是上不了考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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