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常常走在回去的路上很巧地就踫上了秦景熙,看著他的背影,她有些發怵,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守法好公民。
想到上次就是他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她就是氣呼呼的,自己母胎單身十八年,初吻就這麼沒了。
或許是感覺到了她想要揍自己的目光,他轉過身來。
「宋同學……」他掀起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來。
宋常常听到後直接就後退了幾步,雙手抱住自己,警惕地說道︰「你想干嘛?」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金絲邊框的眼鏡,慢慢走上前去,他每走一步,她就後退一下,直到自己的身體靠住樹,已經無路可退了。
他輕輕彎腰,盯著她的眼楮,慢慢低下頭,宋常常閉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好像小刷子一樣輕顫。
「宋同學不解釋一下上次曠課嗎?」他起身,看著正閉著眼楮緊張的宋常常,嘴角有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
她睜開了雙眼,內心很是懵,剛剛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要閉眼?她在期待什麼?她在害怕什麼?明明她才是有所損失的一方,實在不行給他一個過肩摔不就好了嗎?
想到這里她好像一個生氣的河豚,氣鼓鼓的。
秦景熙看到後,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好想把她關起來,這樣她的所有樣子都只能給自己看。
「上次曠課是路上出了一點事故,請教授諒解。」宋常常故意把教授兩個字咬得很重,仿佛是在提醒他的身份。
「哦?那宋同學可要解釋清楚了,畢竟我的規矩是曠課即掛科,相信宋同學也不想掛科吧?」
秦景熙完全不理會她的提醒,他只是帝都大學的名譽客座教授,心情好就來教授兩節課,心情不好不來也沒人管得了他。
「我是送老女乃女乃過馬路,啊呸,不對,是送老女乃女乃去醫院才曠課的。」她已經被氣到話都說不清了。
秦景熙在她曠課的那天就查清楚了,她的確是因為送一位老人去醫院才曠課的,但他會這麼輕松就放過她嗎?顯然是不會,他只想要逗弄一下眼前的小兔子。
「是嗎?可是我怎麼不太相信。」
此時宋常常算是看明白了,這位秦教授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他就是在逗自己玩兒。
「你愛信不信!」她摔下一句話就離開了,起初只是快走,後來就變成跑,仿佛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她一樣。
秦景熙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輕笑了一聲,真是一只可愛的小兔子,就是脾氣有點壞,他沒有追上去,小兔子要一點一點騙到手,操之過急會嚇跑的。
唔,還是想把小兔子藏起來只給他自己看怎麼辦?
宋常常跑出去好遠才停了下來,她往後看了一下,沒有追過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不正常,如果非要形容一下就是獵人看自己的獵物一樣,她感覺很危險,以後離他遠一點。
想到自己可能掛科宋常常心情就有些不美妙,她知道秦景熙不只是帝都大學的名譽客座教授,還是秦氏總經理和執行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