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國內人口基數太大，有市場。
所以誰都想分羹一杯。
要是換成棒子國，整個國家都只有五千萬人口，按照這樣投放單車，哪里還有其他公司的空間，直接就壟斷了市場。
長期維護、發展速度過快、投放量過大都是致命的。
你投放速度快，別人投放速度也快啊。
大伙都快，都需要搶顧客，導致單車漸漸爛大街，五花八門，亂七八糟等等現象，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安逸的。
摩拜雖然還維持著這樣的現狀，但是又能維持多久呢？
林毅看向蔣青鸞︰「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听進去，可能你也有自己的想法，不信我們往後看，你再認真考慮。」
秦依依听的似懂非懂，只覺得林毅好厲害啊。
甚至，有些她都听不太懂。
明媚的眼眸中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憧憬，愛慕。
畢竟那個女生不希望自己男人有才華，能力強，持久呢？
林毅完全滿足了她對另一半的憧憬和期望，如果不是感情上的瑕疵，她覺得對方應該是完美的男生了。
但是，正因為有缺陷所以才真實。
假如林毅真的什麼缺陷都沒有，秦依依覺得自己可能就沒法像現在這樣任意妄為了。
秦依依思緒電轉，端著茶水露出澹澹的笑容，很享受露台上的陽光和愜意。
蔣青鸞沉思了一會才說道︰「賣不賣與否，決定權在你。」
「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有時候要見好就收。」
林毅這麼一說，估模著對方心里也有數了。
再繼續勸下去，反而顯得他羅里吧嗦的了。
蔣青鸞是聰明人，不需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有自己的考量。
「明天，我已經約好了，下午一點半，就在這里談。」
「沒問題。」
林毅跟蔣青鸞相覷了一眼，彼此都達成了默契。
簡單吃了個下午茶，享受了下陽光。
心理上和身體上都得到了放松，跟蔣青鸞分開後，出了酒店。
秦依依抬起頭，眨了眨眼︰「榮雪玲她們問，晚上去不去唱歌，還有我們班上幾個同學。」
「又不認識，男的女的？」
「女的。」
「去玩玩啊。」林毅說道。
「？」
秦依依又氣又笑︰「你再說一遍，我打你喔！」
「那就不去？」
「還是去吧，晚上閑著無聊嘛，逛街實在是不想逛了，也沒什麼想要買的東西。」
林毅嘴角一抽，不知道從何說起。
秦依依這變臉的速度，真比翻書還快，任性，耍小脾氣，這些在他眼里並不是缺點，反而顯得她可愛了許多。
找了個烤肉店，應付了一下。
晚上在ktv玩了一會，幾個不認識的女生，但是女生認識他。
「秦依依男朋友，真的在啊！」
「雅客雅思老板吧，我之前在論壇上听說過，是他嗎？」
「他去過我們教室蹭過幾次課了，早就注意到了。」
「你們都不刷微博嗎？」
幾個大二女生嘰嘰喳喳，林毅象征性的打了聲招呼，他比較喜歡跟女生玩，沒男生那麼多麻煩。
在學校，男生也只跟宿舍幾個玩的比較開。
「林毅，你不唱歌嗎？」
角落里，夏冰手里抓著一把瓜子。
林毅也瞅了她一眼︰「你怎麼不唱？」
「我不喜歡唱歌，也唱不上去。」
「我單純的不想唱。」
也就偶爾听到好听的旋律跟著哼兩句，正兒八經的沒怎麼唱過。
夏冰存在感也不強，這一點倒是跟蘇可念挺像的。
小天使唱歌，無法想象。
秦依依在哪里都是最漂亮的，擔得起復旦校花的稱號，畢竟哪個學校都有那麼幾個最漂亮的女生。
加上秦依依養尊處優，氣質好又自信，buff疊的太多了，普通女生真的沒法比。
一首歌結束，有女生問道︰「秦依依，你男朋友跟夏冰一直在聊天，這兩人關系很好啊。」
秦依依瞅了一樣，笑了笑。
聊個天而已，她沒必要上綱上線，真能搶走早搶走了。
這一唱就是三個小時，都已經九點了。
被幾個女生起哄，林毅也唱了幾首，嗓音也就那樣吧，不好不壞，馬馬虎虎。
他本應該就是這樣一個人，平平凡凡，馬馬虎虎的。
「林毅，我問你一個問題。」
「問。」
秦依依抱著他的胳膊，好奇道︰「如果你未婚妻不是我，你遇到我後會出軌嗎？」
「出軌是誰？」
「哎呀，你回答我啊？」
「我回酒店在回答你。」
不多時，回到酒店。
林毅拉著她回到房間里︰「哎喲，你干嘛？」
林毅一個公主抱，直接將她抱起。
秦依依紅著臉，嚇一跳，卻也知道他要做什麼，惱怒道︰「林毅，你敢，你再這樣……我告你猥褻哦！
混蛋，我就知道，你遇到我還是會出軌！」
因為，林毅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了。
林毅不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什麼，遇到秦依依出軌不是很正常嗎？
遇到秦依依這樣的女生，不出軌才不正常吧？
或許是渣男思想，決定了他的選擇。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老實的男生，遇到秦依依這樣的會出軌嗎？
有一說一，去他媽的老實人。
寧願當十輩子渣男，都不願意當一輩子老實人。
林毅敢肯定，就算他是個普通老實巴交的男生，還是會出軌。
前提是，秦依依能看上那個普通的他。
到時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直接精神上和上雙雙出軌。
「以後不要問這種問題了，再問就是一頓打。」
秦依依抿著嘴，眼眸幽怨。
可是你說的打，跟行動上的打根本不一樣啊。
「不問了不問了，求求你，你饒了我吧!」
見她委屈巴巴求饒的樣子，卻又嘴嫌體正直的樣子，林毅哪能輕易放過她，更來勁了。
「你既然都問出來了，挨一頓打不過分吧？」
秦依依抿著嘴，看著鏡子里的狼狽模樣，回頭羞怒道︰「我都道歉了啊，你就是想干壞事！」
「道歉就行了，要警察做什麼？」
「警察專門抓你這個壞蛋！」
林毅跟她講起了道理。
說什麼都晚了，林毅可不慣著她。
那種離譜的問題就跟拋開事實不談一個道理。
林毅就是要告訴她，問這種問題要挨雷。
一個多小時後秦依依果然變得乖巧可人了起來，也不再胡言亂語了，小鳥依人的靠在懷里睡覺，成了粘人的小妖精。
所以說，听不听話還得取決于自身的能力。
————
時間過的還是很快的，第二天兩人吃完早餐就回復旦了。
秦依依要上課，貿然請假也沒理由，而且也不好請的。
林毅是去蹭課，相當于去玩耍。
關注他的很多，課堂上還有要簽名的，並沒有什麼明星待遇，企業家跟明星差距還是很大的，沒有那麼多熱情的粉絲。
加上他本身在微博上也是不顯山露水，知道他的人更少了。
這個班上還是因為秦依依的緣故，間接性認識他，所以才有上來要簽名的這一幕。
坐在人群中，他還是跟普通人一樣，無非就是帥的明顯了一些，氣質好上一些。
一上午的課程，林毅都陪著秦依依上課。
中午就在復旦食堂吃的，他也不是第一次來，輕車熟路，休息時間在操場上曬了曬太陽。
枕在秦依依腿上，很舒服。
烏黑的發絲被分吹動秦依依捋了捋，道︰「你待會還要去談生意吧？」
「嗯，睡個十分鐘就走。」
「好吧。」
秦依依模了模捏了捏他的臉頰，都囔了一聲‘臉皮好厚’，給他揉了揉太陽穴，邊玩著手機。
榮雪玲幾個在下五子棋，閑來無事找點樂趣。
這幾人坐在一起，加上林毅枕在秦依依腿上，還是比較顯眼的。
「該走了。」
秦依依提醒了一下。
林毅打了個哈欠，坐起身道︰「談完給你帶下午茶回來。」
「好呀，你多帶一份吧，我們幾個人吃呢。」
「沒問題。」
帶肯定是要多帶一份。
看著林毅的背影，榮雪玲感慨道︰「你男朋友把我們養的肥肥女敕女敕的，什麼時候吃？」
「不吃，他不稀罕。」
秦依依翻了個白眼。
林毅身邊的漂亮女生太多了，以至于榮雪玲幾個都顯得很普通了。
其實榮雪玲，李穎珊在普通女孩子里面算漂亮的了。
特別是夏冰，圓都都的臉蛋。
但是，也要看跟誰比。
這人，就怕對比。
李穎珊卻問道︰「不覺得棄之可惜嗎？」
「我不信，把毛都剃光了，烹飪好了，色香味俱全，她男朋友忍得住！」
「啊，你說的是羊嗎？」
榮雪玲瞪了李穎珊一眼︰「我說的當然是……羊！」
別忘了，咱兩才是一伙的。
夏冰不參與這種話很騷的話題，默默的坐在那看著書，很文靜。
前腳剛回到教室，就听到有人在嚼舌根子，說什麼‘有錢就是好，找秦依依那樣的女朋友’，這不就是變相的再說，秦依依有錢就行嗎？
榮雪玲幾個跟另外幾個女生差點吵起來，秦依依干脆沒理她們。
女生就這樣，勾心斗角，暗地里嚼舌根子的到處都是。
「有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呵呵，位置互換一下，林毅還真不一定看得上。」
夏冰問道︰「我記得林毅還沒創業成功，依依你就跟他在一起來吧？」
「嗯。」
秦依依嘴角微微上揚︰「是啊，當時還是我請他吃飯呢，不過那段時間真好。」
「好羨慕，這樣的感情。」
夏冰眼底尤其的羨慕，不摻雜任何的功利心在里面，就是彼此吸引才在一起，一直談到現在。
————
離開復旦後，林毅就開著車來到寶格麗。
門口，蔣青鸞戴著墨鏡緩緩走過來。
林毅瞅了她一眼，還真是掐著時間過來的啊︰「等我呢。」
「談合作的還沒來，不過也快到了，位置我都訂好了。」
把車停好，林毅下車說道︰「到時候你負責談，你跟他們熟悉。」
「好。」
四十七樓，林毅看了眼時間。
蔣青鸞站起來提醒道︰「來了。」
「蔣董，林董，初次見面，沒想到這麼年輕，哈哈。」
林毅伸手不打笑臉人。
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叫賀鵬程，投資並購部門的總負責人，還有她的小秘書，據說這個部門人不多，但全都是人才。
剛坐下，蔣青鸞就說道︰「賀總，咱們來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吧。」
「？」
合作，什麼合作？
賀鵬程表情一怔，隨後看向蔣青鸞，不是談收購意向嗎？
蔣青鸞笑著提醒道︰「你們部門每天看兩百多個投資項目才選出來一個也挺辛苦的，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這個項目穩賺不虧，想必賀總也看得出來前景，加上咱們摩拜需要快速發展吞並市場，所以需要一大筆錢。」
「蔣董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不過投資的事情我還得請教上級。」
蔣青鸞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只字不提收購的事情，賀鵬程也不是傻子，但是來意還是要說明的，取出合同放在桌上，推到林毅跟前，這位才是摩拜的董事長。
不過摩拜跟他們公司一樣，是打算開始壟斷市場了啊。
「在很久之前，我就听說過林董的大名了，另外我是你的粉絲，你寫的雪中我很喜歡……」
賀鵬程也沒想到，兩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坐在一起。
放在以前，兩人身份都不是一個層次的，更不可能坐在一起聊生意。
「謝謝。」
林毅並沒有因為一句客套話產生什麼情緒，只是象征性的輕輕點頭，拿起合同看了起來。
蔣青鸞承認，她心動了。
只要簽字，她就能賺到投資了三倍的錢，僅僅半年百分之三百的回報率，這是什麼概念？
林毅仔細看著合同，誠意很足，蔣青鸞之前跟他說過四十個小目標，他有心理準備。只要他在合同上簽上名字，就能賺二十多個小目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頂得住的。
要不是他知道，共享單車還沒到滑鐵盧的時候，恐怕迫不及待的把合同給簽了，完成了這筆交易。
「貴公司很有誠意。」
「所以……」
林毅又將合同推了回去︰「但是，我暫時還沒有賣的想法，但是如果是合作的話，我們非常樂意合作。」
「真是遺憾，那我們來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吧。」
賀鵬程面帶笑容，絲毫不為剛才的話感到臉紅。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公司眼里，只有利益才是第一位。
賀鵬程又接過秘書手中的另一份合同，遞過去。
蔣青鸞接過去看了幾眼，輕輕點頭︰「不算過分。」
林毅看了兩眼，不愧是家大業大的龍頭企業，出手就是闊綽。
律師，我方律師呢？
黃律師姍姍來遲，等到三點半，林毅才在合同上簽下名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送走賀鵬程跟她的秘書，蔣青鸞微笑道︰「這筆投資加上之前的那筆錢，足夠緩解我們的燃眉之急了。」
「投往海外吧。」
「會不會太著急了？」
「我不想賺那最後一筆錢，趁著他們現在還有意向，等我們下次約談，差不多就可以抽身了。」
林毅捏著合同的手都有些發白，那份價值四十多億的合同，對他而言已經不是一筆小數字，已經完全足夠他進行下一個項目，甚至過奢靡的生活了。
所以說，人的貪心是永無止境的。
商人從不賺那最後一筆錢，太快了賺的不多，太晚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要選在一個合適的時候。
賣給誰不是賣，反正又不需要他善後。
「國外你比較熟悉，能交給你辦嗎？」
「也只能我去辦了，法國那邊交給彼得夫婦。」
「今年先麻煩你們了，至于你老同學你也到時候在提醒，明年我一段時間也要住在海外的。」
蔣青鸞沒有問理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魔都她現在是一刻都待不住，想要進入工作中賺取更多的回報。
「你真是我的幸運星。」
「彼此彼此。」
林毅跟蔣青鸞相視一笑，隨後冷不丁的問道︰「這筆買賣成交後，能不能讓我渣一次？」
「看你表現，表現好，阿姨讓你渣一次也不是不行。」
送走蔣青鸞，林毅要了兩份下午茶。
雖然已經快傍晚了，就當是晚餐帶回去吧。
打包盒還是非常精致的，菜也很精致。
車開到復旦門口，時間已經不早。
秦依依她們買了一些吃的，水果，帶著課本就上了車。
「好晚，我還以為你三點就能回來了呢。」
「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今晚就住古北了吧？」
「嗯嗯。」
秦依依輕輕點頭︰「晚上去泳池玩一會吧，我也好久沒去玩了。」
「行啊。」
別墅買了放在那，雖然一直在增值現在都奔兩千多萬了，剛買的時候才一千五百萬，放著不住也可惜了。
正好榮雪玲幾個興致勃勃的，人多也熱鬧。
晚上還能娛樂一下，當然他指的是正常娛樂。
古北的會所內，娛樂設施也是挺多的，天氣冷往外跑也涼颼颼的沒什麼意思。
古北，別墅區。
秦依依從車儲物里面拿出門卡︰「你不在的時候，我們一次沒來過，感覺少了點什麼似的。」
「依依說的是主心骨吧？」夏冰提醒道。
「對。」
秦依依輕輕頷首，還有就是別墅太大了，太冷清了，學校來回跑也麻煩。
但是林毅在的事情，感覺就不一樣了。
他沒法去女生宿舍，住酒店也不方便，還是住在古北這邊方便一些。
里面設備齊全，林毅提醒道︰
「包裝盒保溫的趕緊先吃飯，吃了飯去會所里面游泳，按摩洗澡，其他的事情晚點再說，看書的看書，玩游戲的玩游戲。」
榮雪玲提醒道︰「吃人嘴軟，晚上我們給你留門，記得來。」
林毅笑了笑，沒理會她的嘴炮。
徐婉婷說了他信，榮雪玲這里沒有一點信譽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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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後續還有一章在寫，求個全訂啊，大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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