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打的?誰!?」
醫院的病床上,陳廣志已經睡著了,剛剛手術很成功,但是斷了四根肋骨,加上肺部遭到重創,所以麻藥的劑量很大,估計他這一覺得睡到明天中午。
陳廣志的父親陳遠鵬本來正在會所消遣,接到了電話後,立刻就趕到了醫院。
看見兒子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頓時火冒三丈。
「陳叔,是……是賓果酒吧的人干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廣志他看上了賓果酒吧的一個女經理,追了好久了,今天好像是那個女經理的男朋友在,結果他們兩個就打了起來,廣志就被打成了重傷。」
陳遠鵬橫眉立目︰「你們不是陳廣志的朋友嗎?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把他打成重傷,然後把他扶到醫院?」
兩個人低下了頭,他們知道陳遠鵬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根本不敢跟他對視,也完全不敢頂嘴。
陳遠鵬冷笑一聲,隨後打了個電話︰「喂,小杰,給我叫人,馬上去賓果酒吧一趟!」
「啊?陳總,這麼晚了去賓果酒吧干嘛?我帶多少人去?」
「我兒子被賓果酒吧的人給打了,叫上十個八個就行。對面就一男一女,賓果酒吧的老板跟我是老熟人,他的人不敢攔我的。」
「好,陳總,我這就帶人過去。你放心吧,他們怎麼打少爺的,我一定十倍還給他們!」
掛斷電話後,陳遠鵬跟陳廣志的兩個狐朋狗友說道︰「走吧,帶路吧。認識那兩個人的,只有你們了。」
兩人不敢多說廢話,走在前面,一行人這就前往酒吧去找蕭仁報仇了。
而蕭仁給蔣夜送上了車以後,並沒有直接離開,他返回了賓果酒吧。
因為他想跟武媚兒道個歉,剛才確實不該為了逞一時之快,就當著李文博的面強吻武媚兒。
雖說確實是武媚兒欺侮他在先,但他一個大男人臉皮厚,武媚兒可不一樣。
武媚兒還在一樓的大堂,面帶笑意,從容應對著往來的客人。
她就像一朵絢爛綻放的玫瑰花,所有經過她身邊的男人,就算不能將她摘下,也要嗅一嗅她身上的味道。
而蕭仁呢?就是那只負責采蜜的蜜蜂了,他可是親口品嘗到武媚兒口中的蜜了……
濕熱,溫滑,感受非常的美妙。
蕭仁走到了武媚兒身後,從後面打量著她滾圓的背影,黑絲下隱隱透著一對潔白的大長腿,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的吞口水。
「媚兒姐,忙著呢?」
武媚兒應聲回頭,看見是蕭仁這個死家伙在身後,她立刻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干什麼?你有事?」
「媚兒姐,一听你這語氣就是生氣了。我知道自己做錯了,這不特意來給你道歉的?」蕭仁的臉上堆滿了憨態可掬的笑容。
嘴上道歉,心里卻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他甚至……還想再感受一下那種美妙。
「呵呵,用不著道歉,我不接受。」武媚兒雙手抱胸,一臉的傲嬌。
「別啊,媚兒姐,咱倆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要是不原諒我的話,咱倆以後還怎麼相處啊?」蕭仁嬉皮笑臉的說道。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他不知道剛才那是武媚兒的初吻。
武媚兒同樣不會跟他解釋,因為難為情!
「沒法相處那就不相處,反正我們也是兩個時間的人。你作息規律正常,我晝伏夜出。你不一定什麼時候記憶就恢復了,我也是一樣,不一定什麼時候就回我自己的家了。所以,我們之間也不需要有什麼交集。」
意識到武媚兒氣得不輕,蕭仁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媚兒姐,你听我解釋,剛才是你讓我在我同事面前一直下不來台,我才……我才出此下策的……你說,我當時又沒惹你,而且還幫你搞定了那個陳廣志,結果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那能怪我強吻你嗎……」蕭仁委屈的解釋道。
武媚兒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對對對,不怪你,怪我。」
「媚兒姐,你能不能別生氣了啊?只要你不生氣,你讓我干什麼都行!」
「干什麼都行?」
蕭仁狠狠的點了點頭,不過立馬補充道︰「但是咱倆得有言在先,如果你又想看我的東西,可不能在這里,我蕭仁雖然是厚臉皮,但不是不要臉。你要是想看的話,回家給你看!」
武媚兒的臉蛋刷一下紅了,有一種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的感覺!
她昨天分明也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東西,怎麼現在在蕭仁這里,他好像把自己當成什麼隨隨便便的女人了似的!?
但是她懶得解釋,她直說道︰「我沒想看,我是想問你,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
蕭仁哭笑不得的反問道︰「我說媚兒姐,你不會還懷疑我是在假裝失憶吧?」
「呵呵,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剛才是怎麼做到一掌把陳廣志打飛的?我從來就沒見過一掌能把人打飛那麼遠的!你這都已經超過武術的範疇了,用的是內力吧?」
蕭仁的眉頭一挑,這個武媚兒還真的有點見識。
他如是說道︰「媚兒姐,我可以跟你解釋,但是信不信由你。我確實失憶了,可是我以前的技能沒丟。平時沒事的時候,我不知道我都掌握了什麼,但是當我需要這些技能的時候,它們就會立刻涌入我的腦海。」
他解釋道︰「就像剛才這一掌,陳廣志用酒瓶砸向你的腦袋,就算沒有砸中你,砸中了別的地方,破碎的玻璃碴子也會傷到你,唯有將他擊飛,是唯一能保證你不受傷害的方式。所以我的大腦就給我的身體發射了信號,這一擊就將他給打了出去。」
「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喏,我已經說了,信不信隨你。我……」
「是他!就是他倆!」蕭仁和武媚兒正在說話,突如其來的呼喊將兩人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