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蕭仁沒什麼經驗。
不過巧的是,就在前幾天,剛剛發生過一次。
依稀記得,當時在蔣夜家吃飯的時候,她不就是這麼在飯桌下面調戲自己的嗎?
所以蕭仁立刻反應過來了,小腿上的那一陣陣摩擦,肯定是有人在搞惡作劇!
他抬頭看向兩個女人,可是兩個人都跟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好像飯桌下面的事情跟她們兩個人沒關系似的。
不過,就算她掩藏的再好,蕭仁也能猜到是誰了,因為這種摩擦的感覺和人的皮膚略有出入。
那麼顯然,這件事肯定是穿著水晶絲襪的武媚兒做的。
再說了,也就武媚兒這種喜歡瘋的女人,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可怎麼說呢?對于這樣的接觸,蕭仁非但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而且既然是武媚兒先動腳的,那就不能怪蕭仁無恥了。
這燒烤店的餐桌比較小,所以蕭仁只是稍微彎腰,伸手一抓,就將武媚兒調皮的小腳丫抓在了手里。
「哎呀……」
武媚兒被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旁邊的宋可馨看著她,她趕緊解釋道︰「哎呀,這烤串怎麼這麼辣呀?」
「啊?辣嗎?還行啊,我吃著正好。要不再給你重新烤一些?」宋可馨吃了一口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我吃別的就行了,可能就剛才這串辣椒面粘的比較多。」武媚兒隨口解釋道。
而此刻,蕭仁還沒有放開她腳丫的意思,竟然把她的小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武媚兒的皮膚本來就滑女敕,再加上這層薄如蟬翼的水晶絲襪,絕對讓她小腳的手感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他的手指劃過武媚兒平滑的足背,劃過她優美的足弓,盡情的把玩著,表情很是得意。
但讓蕭仁不解的是,武媚兒為什麼要跟自己開這種玩笑呢?
雖說他倒是不介意跟武媚兒這種大美女將關系發展的更為親密一些,但武媚兒不是已經有婚約在身了嗎?
自己這樣,算不算有違倫理道德?
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蕭仁知道自己是錯的,他也停不下來啊?
也幸虧武媚兒是在飯店里開這種玩笑,如果是在家里,蕭仁非得半夜都要敲她的門,找她給自己泄泄火……冤有頭債有主,誰叫這股火是她勾起來的呢?
宋可馨和蕭仁明天還要上班,武媚兒一會兒也要回她爸媽家了,所以這頓飯他們也沒有吃到很晚,就準備散場了。
他們出了燒烤店,宋可馨關心的說道︰「媚兒,你們家住哪兒啊?這麼晚了,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我……」
武媚兒話還沒說完呢,旁邊突然響起了一陣流氓哨。
這清脆的流氓哨打斷了武媚兒的話,他們幾個順著聲音看去,就看見了四個醉醺醺的人。
他們四個人高馬大,坦胸露乳,身上畫龍畫虎,有的戴著金鏈子,有的故意露出自己的LV皮帶,大晚上的也看不出來是真是假。
「美女,去哪兒啊?用不用哥捎你一段啊?哥開車的技術特別棒,又快又穩。」
戴著金鏈子的男人,一邊說話,一邊做出了一個手握方向盤並且頂胯的動作,看起來下流無恥。
他們四個男人的眼神落在了武媚兒和宋可馨這兩個大美女的身上不斷的打量著,看起來就跟要吃了這倆女的似的,完全把蕭仁當做一團空氣了。
蕭仁笑了,這狀況怎麼那麼像前段時間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唐山事件呢?
宋可馨平時溫柔膽小,可武媚兒平時在酒吧里什麼三教九流沒見過啊?她怎麼可能慣著這幾個人呢?
只見她張口就罵道︰「看出來了,你開車技術確實不錯,在家跟你媽練的吧?」
「哎呀我操,妹妹,年齡不大,說話挺毒啊?」
「你他媽瞧你穿的這德行,跟他媽小姐似的,怎麼收費的啊?」
「這倆質量都不錯,不過我更喜歡後面那個!」
這四個流氓說著話就朝武媚兒她們走了過去,他們仍然沒有將蕭仁放在眼里。
難道蕭仁一個一米八十多的大個子,就這麼不惹人注目嗎?
幾個人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腳下都沒根兒了,對付他們幾個酒鬼對于蕭仁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
可是蕭仁才剛準備迎上去,身邊忽的竄出了一道黑影。
「嗖」!
毫不夸張,蕭仁感覺身邊經過的簡直就是一陣疾風!可定楮一看才知道,那是個人!
那個人的背影高大,寬厚,步步生根,虎虎生風!
從後面看上去,蕭仁只能看出來他剃了個平頭,但蕭仁確定自己不認識他。
怪了,那這個平頭男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沖在他的前面呢?難道今天遇見活雷鋒了?
當他來到那幾個流氓的面前時,幾個流氓才注意到眼前居然竄出來了一個人。
「你他媽……哇啊!」
還不等金鏈男罵完,平頭哥已經一記重拳打了出去,肉眼可見,金鏈男的胸口竟直接凹了進去!
他一口把今天晚上喝的酒全給吐了出來,嘔吐物中還夾帶著鮮血,然後身體綿軟的趴在了地上。
蕭仁眼楮一眯,這一拳太狠了,直接將金鏈男的肝給打碎了。
「草泥馬!找死!」
金鏈男的兩個同伙,一個抄起酒瓶子朝平頭哥掄了過去,另一個一腳踢向平頭哥的月復部。
只見平頭哥連躲都不躲,直接一拳將空中的酒瓶子打了個粉碎,然後順手掐住了他的手腕。
另一只手抱住了踢過來的右腿,然後捏住那個人的手腕,將他手里還握著的半截酒瓶子扎進了男人的大腿。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他口中傳來,他抱著自己的大腿倒在了地上,鮮血正順著大腿往外流。
看見這一幕,那兩個還站著的人,一瞬間就醒酒了,他們兩個也顧不上什麼江湖道義了,屁滾尿流的就逃離了現場。
見狀,平頭哥也沒有去追,他轉過身去,抓著金鏈男的頭發,像拖狗似的把他拖到了武媚兒面前。
「別裝死了,給我家小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