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娘可是老夫比武贏來的

不管他怎麼用力,怎麼使計,結果都是一樣,直接被李玄輕飄飄的一計馬槊,給打的退了回去。

一度想直接坐在地上,耍賴皮。

但又知道,要是不能讓夫子出完氣, 夫子絕對是不會罷休的,只能握緊馬槊,咬著牙往上沖。

同時,坐在地上歇息了差不多的程處嗣,看著場內的李玄與李崇義,不由得想到什麼,兩眼大瞪!

隨即,便是滿臉懊悔。

不過, 隨後看到在李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的李崇義, 又是滿眼興奮。

夫子,使勁的揍這幾個混賬玩意!

虐揍了李崇義後,尉遲寶林、杜構、房遺直、長孫沖幾人,都無一幸免。

每一個人,都是滿臉淒苦的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雙手顫抖。

隨即,李玄有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李承乾。

這下,看了半天戲的李承乾,直接驚嚇的跳起來。

「夫子,我可沒糟踐您那樹樁與槐樹!」

李玄一怔,隨即一臉不屑。

「算了, 你這廢渣力氣, 恐怕連那馬槊都提不起來!」

李承乾……

雖然很想大聲告訴李玄,他不僅能提得動馬槊, 還能揮動幾下。

但是,身旁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的悲慘遭遇, 李承乾可不敢體驗,只好老老實實的鴿著。

而這時,李淵這個熊老頭,也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對著癱坐在地上的李崇義,就是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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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

抬頭,看到李淵,李崇義臉色大驚,就想掙扎著起來。

只是,哪怕歇息了這麼長時間,李崇義還是全身酸軟,嘗試好幾次,都站不起來。

「馬槊遞給老夫!」

李淵眼中滿是笑意,直接樂呵道。

「是!」

李崇義連忙抓起一旁放的馬槊。

嗯?

這才發現,兩只手不知什麼時候,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嘖!」

見此,李淵自是明白怎麼回事,也沒強求,直接彎腰,一手便抓起馬槊,放在手中仔細看了一眼。

眼中閃過一手驚嘆,確實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精兵!

忍不住,雙手揮動了下,徑直走到李玄面前。

「老頭,你這是干啥?」

見此,李玄一驚。

「來,陪老夫練練!」

李淵滿臉喜色道。

「嗯?」

李玄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老頭,剛剛陪那幾個混賬小子練完,我已無力拿得動馬槊了!」

說完,李玄迅速將手中的馬槊豎立在地上,一臉虛月兌。

李淵……

「小子,切莫小瞧老夫,老夫年輕之時,也是有著萬夫不當之勇,可以單手揮得動擂鼓甕金錘!」

「嘿嘿,此事,我信!」

李玄連連點頭,努力裝作一副很是相信的模樣。

「哼,小子,休得如此猖狂!」

見到李玄這種欠揍模樣,李淵也有些忍不住,滿臉怒容。

「你可知,你阿娘當時乃是北周上柱國竇家嫡女,在大門前比武招親,老夫兩箭各自射中一直孔雀的眼楮,打敗同時參見比武的幾十個世家子弟,這才娶得你娘!」

「呔,老夫雖然年老體邁,但手上還是有些功夫的,給老夫認真些!」

說著,李淵將手中馬槊往前一揮,直接對準李玄,直接沖了上去。

見狀,李玄眼楮一縮,不敢大意,連忙舉起馬槊,專心應對。

不過,對于李淵,李玄可沒敢使太大的力氣。

一直陪著李淵來回對練幾圈,李淵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爽快,老夫好久沒這麼舒坦了!」

周圍,李承乾與程處嗣幾人,則是早已看的目瞪口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一直弱不禁風的太上皇,竟然也有如此身手。

氣順暢之後,李淵又瞅向一旁的程處嗣幾人,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玄霸,這幾個混賬小子又干了什麼好事?」

「閑極無聊,竟然敢用我院外的籬笆來試馬槊!」

李玄回道。

「嗯?」

這下,李淵一愣,回想到自己剛剛出來之時,看到的情景,眼楮瞪大。

「這幾柄馬槊如此鋒利?」

「精鋼打造,自然鋒利無比!」

李玄一臉無語,合著,這老頭剛剛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就加入進來了。

「精鋼是何物,比之百煉鋼如何?」

听見精鋼,李淵眼中精光一閃,連忙問道。

「遠勝之!」

李玄回道。

听此,李淵連忙舉著手中的馬槊,走到一旁的一棵胳膊粗的小樹前。

舉起馬槊,便用力揮了下去。

沒有感到絲毫的阻礙,馬槊直接穿透而過。

一個呼吸後,那棵小樹,直接攔腰而倒。

「嘶……」

見此,李淵不由冷吸一口氣。

隨即,兩眼放光。

「這柄馬槊,便是老夫的了!」

說完,直接將馬槊當做拐杖,滿臉喜色的拄著往回走去。

「夫子?」

那間馬槊是長孫沖的,眼睜睜看著馬槊被拿走,還不敢出聲討要,長孫沖滿臉委屈。

「想要,自個去要去!」

李玄冷哼一聲,隨即掃視一眼,這幾個混賬東西。

「我那院外的樹樁籬笆,之前是何等模樣,爾等就給本夫子恢復何種模樣!」

「啊?」

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都不由一驚。

「嗯?」

李玄看過去。

「是,夫子!」

李崇義幾人,連連點頭。

至于那件被熊老頭拿走的馬槊,長孫沖還是沒敢去要。

不過,因為用力太猛。

晚上回去之時,李崇義與程處嗣眾人,都是渾身酸軟,還是在各自護衛的攙扶下,才能下來馬車。

「孽障,你這是去了哪里,怎會如此精氣全無,渾身虛月兌?」

在程府,看到程處嗣如此模樣,程知節直接沖冠眥裂,便四下尋找趁手物件。

程處嗣一驚,連忙開口解釋。

「阿耶,我只是在與夫子對練過程中,用力太猛,一時之間沒緩過來,全身酸痛而已!」

「嗯?」

聞言,程知節那張毛茸茸的大臉,直接湊到了程處嗣面前。

「你說,那位在教導爾等練武?」

「回阿耶,正是如此!」程處嗣連忙回道。

「放屁,你這孽障竟敢欺騙老夫,那位怎麼教導爾等練武?老實交代,是不是惹事了?」程知節臉色一變,直接怒吼道。

程處嗣下意識一抖,連忙回道︰「我等將夫子院外的籬笆與小樹給砍倒了,夫子生氣,便操練我等!」

「你們?」

程知節臉色一黑,便順手從一旁模出一根上面還有包漿的木棍,「老實交代,要不然老夫今天心情不錯,就陪你這孽障,松松身子骨!」

心情不錯?

程處嗣眼楮一瞪,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將所有事情都講述了一遍。

「你是說,那位用精鋼鍛造出的馬槊鋒利無比,一槊下去,便能瞬間砍斷兩根碗口大的樹樁?」

听完,程知節兩眼放光,滿臉喜色。

「回阿耶,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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