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七天的激烈抵抗之後,約翰.道格拉斯終于放棄了。
這不是在作戰,而是單方面的屠殺。
直布羅陀十萬守軍,幾乎沒有開槍的機會。
當直布羅陀的炮兵被消耗殆盡之後,大明的坦克就那麼大搖大擺的開進了前沿陣地。
只要看到有人,或者疑似有人的地方,就會拿著炮轟。
為了掃清射界,直布羅陀的樹幾乎被砍光了。
可令英軍想不到的是,射界這個事情是相互的。你掃清了射界,看得清敵人,可敵人也看得清楚你。
可問題是,明軍可以用坦克當活動掩體。英軍已經沒有武器能夠摧毀掉那些坦克!
而英軍的掩體和碉堡,那就是一具具水泥棺材。
明軍已經把一百二十二毫米的榴彈炮,調到了距離英軍陣地只有三公里的地方,當加農炮一樣的用。
甭管多厚重的碉堡,一炮之下再無還手之力。就算是沒把碉堡徹底炸開炸廢,也能夠那里面的人震死震暈。
如果踫到太過結實的碉堡,沒關系!咱不是還有一百五十五毫米的榴彈炮嘛!
推到五公里遠的地方,對著碉堡轟。一炮不行就兩炮,兩炮不行就三炮,不信炸不垮你小子。
還不行?
沒關系,天上咱們有斯圖卡。五百公斤的航彈,灌頂攻擊一發入魂。
如果還不行,那就只能申請使用九百七十毫米的迫擊炮了。
這玩意炮彈就有兩噸重,不管你是什麼樣的碉堡,多大多厚。鋼筋混凝土的,還是鋼板的。
一發炮彈下去,就是十米深的彈坑。
這才是真正的一發入魂,連魂兒都沒有了。
英國所謂的激烈抵抗,就是等著明軍坦克前進的時候,在坦克上面打出一道道烏 的火光。
沒辦法,大明軍隊以坦克為先導,但卻並不是停留在百米之外進行火力支援。
而是陪伴著步兵,碾過英軍陣地。
這一次,大明還啟用了一種非常殘忍的武器——噴火槍。
這東西會噴出一種類似于氣溶膠的東西,踫到地下掩體,並不慌張。
只要扔進去一顆手榴彈,然後確保洞口沒有人之後。噴火槍就會對著里面一頓噴!
這東西,噴到哪里哪里著火。明軍還會貼心的安放炸藥,炸塌地下掩體的洞口。
如果掩體只是單純的掩體,沒有地下通道的話,里面的士兵們就慘了。
火焰會耗盡里面的氧氣,會把里面的人活活憋死。
有地下通道的也別高興太早,因為明軍會尋找每一個地下掩體入口,然後用炸藥一個個炸塌。
約翰.道格拉斯剛開始還想著,如果炮兵火力跟不上,可以打近戰夜戰。
結果,白天明軍佔領了英軍的表面陣地後,並不著急向前推進。
而是炸毀了那些洞口之後就撤退,這讓英軍精心準備的地雷陣沒有用武之地。
也讓晚上乘著夜暗,偷偷模上高地跟明軍白刃格斗的計劃落空。
夕陽西下,英軍只能看著幾公里遠的明軍回到戰壕里面,喝著酒唱著歌。
然後躺在戰壕里面睡大覺,等著明天早上的時候,養足了精神的明軍會再次發動進攻。
而英軍這邊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們晚上累了一個晚上,恢復昨天被炸毀的陣地,還要在陣地上埋設地雷。
但他們卻沒有想到,明軍撤走的時候已經在這里埋好了地雷。
明軍的地雷可比英軍的強多了,主要是因為明軍有塑料這東西。
塑料是石油工業的副產品,大明當然有石油。現在巴士拉油田已經不足以供給大明日益增長的石油需求,于是卡塔爾成了又一個油田集中地。
自從四個月前第一口油井打出油之後,大明的鑽井工人在四個月之內,一下子打了十多口油井。
而且,油井的數量還在持續增加中。
工程塑料這東西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意做成任何形狀,也可以是任何顏色的。
他們可能地上的一個土塊,也可能是一塊石頭。更可能是一截被炸斷的殘肢!
反正地上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地雷。黑燈瞎火的,很難分清楚到底哪些是地雷。
于是,埋雷的英軍只能在明軍的地雷陣里面活動。最後隨著一聲聲爆炸,變成一個個肢體殘缺的人。
《第一氏族》
當然,英軍也埋了很多地雷。準第二天白天,給明軍一個結實的教訓。
卻沒有想到,明軍第二天並沒有貿然進入陣地。而是開來一種前端有碾子的坦克!
這種坦克異常結實,尤其是前端的大碾子,足足有半米厚的鋼板扎制而成。
英軍的地雷,在碾子下面不斷爆炸。
威力小的地雷爆炸,這些特種坦克連晃都不晃。
威力大一些的,也不過就是讓這種特殊加固的坦克晃一晃。
在英軍目瞪口呆之下,明軍開闢出了一條通道。
地雷只能在地上徒勞的爆炸,連明軍的毛都沒踫到一根。
這樣持續的游戲玩了七天之後,英軍崩潰了。
約翰.道格拉斯派出使節,正式向大明提出開啟投降談判。
兩個牛皮哄哄的英軍軍官,打著白旗來到明軍陣地上。
提出了幾個要求!
要求明軍從現在開始停火!
要求明軍保障投降英軍生命財產安全。
要求明軍答應送所有英軍回國!
要求明軍治療英軍受傷戰俘!
要求明軍……!
曹文昭沒等這兩個混蛋說完,就答復了他們。很簡單的答復︰「滾!」
然後那兩個英軍小軍官就滾了!
英軍的談判代表,成功的為自己爭取了一頓炮火輸出。曹文昭甚至動用了重型火箭炮,把英軍陣地犁了一遍。
炮擊過後,英軍的陣地焦黑一片,滾滾濃煙蒸騰到了數百米的天空中。
英軍兩個連,因為他們的無知葬送掉了。
炮擊過後,英軍搶救性挖掘了好久,也沒挖出幾具囫圇個的尸體。
約翰.道格拉斯再一次接到了倫敦的電報,內容還是老生常談的讓他固守待援。
在倫敦的那些老爺們看來,直布羅陀的工事經過兩年的修建,早已經固若金湯。
加上戰前儲備的物資,抵抗明軍半年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