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瞬間亮了起來,顯示出了金可染在天鶴宗的地位。
秘地老祖!
這可是她特意找小崽子做的。
「現在,咱們該來說說,赤羽宗該如何賠償本尊了。」
金可染的眉眼間淬上了如刀刃般的寒霜,笑盈盈的看著夏武,「你們詆毀算計本尊,夏宗主你說,該如何賠償本尊?」
夏武不著痕跡的瞥了眼金春,已是有了主意,他低眉順眼的說道,「請可染真人放心,我赤羽宗的賠償,定會讓你滿意的。」
金可染不會管夏武如何賠償她,她要的是赤羽宗的賠償,和眾人知道赤羽宗的為人,「賠償談妥了,你們該將儲物袋和空間戒指交出來了,不要逼本尊親自動手。」
眾人哪里肯,紛紛向葉承顏求助,「隨緣真人,請你幫幫我們。」
葉承顏緩緩的閉上眼,低聲念著佛經。
「不願意啊?」
金可染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修為低下的人,忙不迭的丟出了自己的儲物袋,生怕會像左玉良那樣。
其余的人咬著牙不肯交出儲物袋或者空間戒指。
金可染也不急,邊讓金春和金半蓮說著金家的那些事,邊等著,「這對父女說完,誰還沒交出來,我便要動手了。」
氣氛變得壓抑,恐怖和不安。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焦躁恐慌。
「咱們聯手殺了她!」
有一長老猛的朝金可染丟出幾道火球術,引起了好幾個人的共鳴。
這幾個人不約而同的丟出了法術和法器,意圖圍攻金可染。
金可染輕嗤了一聲,用拍蒼蠅的力道一揮——
這幾個人便如斷線的風箏般,重重的砸在了外面的街上。
當場不知生死。
金可染直接收了這幾人的儲物袋和空間戒指,強行抹除了上面的神識,「本尊真的不喜歡不听話的人。」
「啊!」幾重音的慘叫,令在場大多數的人抖了三抖。
「我給,我給!」
有了第一個給儲物袋的,便有第二個,第三個……誰也不想成為外面幾個那樣。
看著地上一小堆的儲物袋和空間戒指,某個老祖的心情好了不少,唇角的笑意都真心了幾分。
惹得葉承顏睜開眼看了她好幾眼,又看了眼地上的儲物袋和空間戒指,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金可染將所有的儲物袋和空間戒指放入女圭女圭的空間里,語調輕緩的對夏武說道,「夏宗主,我等著赤羽宗的賠償。」
夏武幾乎咬碎了一口牙,憋屈的應了下來。
——
等金春父女倆說完了金家的那些事,金可染和葉承顏便走了。
除了無念山莊,金家和赤羽宗外,其余的宗門滿臉怒容和恨意的往外走。
「全怪赤羽宗和金家!若不是他們,金可染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還真是小瞧了金家。這些年金家仗著背靠赤羽宗,殺人放火的事沒少做。連金半蓮那種玩意兒,為了所謂的天才名頭,都敢肆意殘害天賦修為比自己高的。」
「金半蓮可是奸生子,她有什麼做不出來的。還有啊,我就不信赤羽宗不知這些事。听說,這些年金家可沒少給赤羽宗上貢。」
眾怒之下,赤羽宗和金家的名聲壞了不少。特別是金家,那名聲更是一落千丈。
听到這些的金春父女倆,真真是恨不得喝金可染的血,吃金可染的肉。
看到兩人面目猙獰的樣子,夏武重重的拍打了下椅子扶手,怒斥道,「你們兩個廢物!不是說,取到金可染的血了嗎?就因為你們兩個廢物,害我赤羽宗丟了這麼大的臉,損失這麼大。」
「我告訴你們,金可染要的賠償,你們金家出,否則後果你們是清楚的。」
金春父女倆再是憋屈憤恨,也不敢不答應。
今日的屈辱,讓父女倆越發的想強大起來,也越發的想成為人上人。
「夏宗主,這個金可染……留不得!」
左玉良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下,滿目陰狠,「還有天鶴宗。繼續留著,只會後患無窮。」
光是听金可染那番話便知,她是不會放過無念山莊的。
夏武的眼里浮現出殺意,緩緩的點了下頭,「原想著金可染能成為我赤羽宗的一助力,現在……不能留著她了。」
既然天鶴宗不識好歹,非要跟赤羽宗作對,那他只好滅了天鶴宗。
——
金可染的大發神威,讓各個宗門對天鶴宗多了幾分忌憚,也沒誰敢輕易找天鶴宗弟子的麻煩。
直到這日——
「天鶴宗的滾出來!」
好些宗門的弟子凶神惡煞的站在客棧的大門口,旁邊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天鶴宗當真是畜生不如。我听說,好幾個宗門的弟子,被天鶴宗吸干了修為。」
「不是吧?眾目睽睽之下,天鶴宗也敢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來,可見平時沒少做這等歹毒的事。」
等金可染領著一眾天鶴宗的弟子出來時,面對的便是眾人憎惡,畏懼和唾棄的樣子。
「天鶴宗的,你們吸干了我宗門弟子的修為。今日我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你們償命。」
一長相清秀的年輕男子,手持利劍指著金可染等人。
金可染抱臂挑了下眉,唇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懶散的靠著門框。
「你說是我天鶴宗做的,便是我天鶴宗做的?」
衛柏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看著對方,「你可有證據?」
清秀的男子重重的哼了聲,言語間滿是唾棄,「誰不知你們天鶴宗,是靠吸取他人的修為,來增加自己的修為的。」
「這世上,除了你們天鶴宗,沒人會做如此歹毒又喪心病狂的事。」
衛柏喲呵了聲,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對方,「這是哪兒來的二傻子啊。若我天鶴宗真能吸取他人的修為,我們這群弟子的修為,會這麼低?」
天鶴宗的弟子紛紛嘲笑著。
「哈哈哈~~師兄,你不要跟二傻子計較啊。人家二傻子沒腦子的,哪里知道這些。」
「咱們天鶴宗是落敗了不少,卻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能欺辱的。拿不出證據,紅口白牙便栽贓我天鶴宗,我還說是你們賊喊捉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