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
說著,金可染將一樣樣的寶貝放入空間手鐲里。
然後,她便看到了令她心痛又震驚的一幕。
一樣樣的好東西放入空間手鐲,卻未出現在空間手鐲里。而是像被空間手鐲吃了般,可空間手鐲解封了一丟丟,指甲蓋大小的一丟丟。
金可染*女圭女圭,「……」現在她們知道,空間手鐲是如何解封的了,也知道那些消失不見的寶貝去了哪兒了。
「!!主人,空間手鐲進化到,吞寶貝解封了!」女圭女圭驚呼的聲音中有著佩服,那可是主人最最最愛的珍寶噯。
空間手鐲真有勇氣和膽子,竟敢吞主人的珍寶。
金可染的俏臉黑如墨,咬牙切齒的盯著空間手鐲,有一瞬想將空間手鐲弄死成渣。狗東西,竟敢私下吞她的珍寶來解封。
夠膽夠大的!
空間手鐲察覺到金可染的怒火,哆嗦了幾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它只是個可憐的空間手鐲,它什麼都不知道,主人不要找它麻煩哇。
金可染按了按突突突直跳的額頭,默念了無數遍佛經,仍舊無法壓下心頭的怒火,「靠!」
好不容易搜刮到這麼點寶貝,本想著留一部分給宗門,剩下的她自己用,誰知現在全被空間手鐲吞了。
日後能不能拿得回來,還不好說。
卻在這時,一個又一個的儲物袋落在了金可染的懷里。
但,有了十個後,便不再有了。
金可染用神識掃了下這十個儲物袋,瞟了眼空間手鐲,皮笑肉不笑,「吞了我這麼多寶貝,才吐十個出來,我竟是不知你有如此大的夠膽。」
空間手鐲聞言,瞬間裝死。
吐不出來了,再吐出來,好不容易解封的面積,又會被封印的。
它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主人,主人竟是不領情。
金可染看得出空間手鐲不會再吐出來,冷笑著警告道,「沒有我的允許,若你再敢私吞任何珍寶,你是知道後果的。」
有了此事,空間手鐲哪里還敢私吞珍寶。只希望,主人能多投喂它點珍寶,讓它早點解封完。
金可染將十個儲物袋放在女圭女圭那,心情不爽到了極點。現在她不止要到處搜刮養活宗門和自己,還得搜刮來解封空間手鐲。
有比她更悲催的老祖嗎?
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
赤羽宗的駐點。
夏武正在招呼無念山莊等十來個宗門。
「夏宗主,咱們的縹緲秘境,一貫是不準天鶴宗參加的。如今天鶴宗突然跑來參加,是不行的,咱們不能壞了規矩。」
這位長老的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贊同。
「可不是。縹緲秘境是咱們共同努力得到的,天鶴宗又沒出一份力,憑什麼來瓜分。」
「絕不能讓天鶴宗參加。天鶴宗如此歹毒,誰也不知天鶴宗參加了,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咱們得將天鶴宗趕走。你們看,天鶴宗一來,便出了弟子修為被吸的事。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咱們的小命會保不住的。」
夏武為難的嘆了口氣,「各位,不是我赤羽宗不想幫忙。各位也是清楚的,天鶴宗的帶隊老祖的實力有多強。」
听到這話,在場的人全面露懼意,沒誰再敢瞎逼逼一句。
夏武又道,「不過,咱們按規矩爭奪名額便是,不一定天鶴宗的弟子能得到名額,你們說是不是?」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皆是听懂夏武這話的意思的。是啊,得經過了名額爭奪賽,才能進入秘境。
夏武和左玉良暗暗交換了一個陰毒的眼神。
——
比賽當天。
金可染帶著天鶴宗的弟子姍姍來遲。
當天鶴宗踏入比賽場地時,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矚目。
「是天鶴宗的弟子,他們竟是有臉來爭搶咱們的名額。」
「當真是可恨。明明這秘境是咱們發現的,憑什麼要讓天鶴宗這種畜生分一杯羹。」
「這次看我如何收拾天鶴宗的弟子,替宗內枉死的師兄弟報仇。」
听到這些的金可染看了眼白眼翻上天的弟子,笑眯眯的領著他們走向赤羽宗。
赤羽宗看到金可染走過來,眼皮皆是不受控制的跳了又跳,她這是要做什麼?
金可染抱臂站在赤羽宗的面前,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還不趕緊讓開,要我動手嗎?」
夏武按住要動手的弟子,和善笑著讓開了位置,隨後無念山莊跟了上去。
「不愧是赤羽宗養的一條狗啊,赤羽宗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金可染聲音不大不小的冷嘲道,「想當初,也不見無念山莊這條狗如此巴結討好我天鶴宗。」
左玉良用眼神阻止了弟子做什麼,用力的捏緊拳頭,眼神陰翳的跟著赤羽宗。
「原來是條沒脾氣的狗。」
金可染嘖了聲,笑嘻嘻的朝銀光寺揮了揮手,「大崽子小崽子們,快來這里坐,咱們好好的聊聊。」
葉承顏聞言,領著銀光寺的弟子,坐在了天鶴宗旁邊的位置。
「確實是個好地方。」他掃了一圈。
金可染單手搭在他肩上,慵懶隨性的點了下頭,「赤羽宗選位置的眼力還是不錯的。可惜,平時是個眼高于頂的,以至于看不到很多東西。」
若是旁人,赤羽宗還敢爭論一番。但面對實力強橫的金可染,赤羽宗只能打碎牙齒混血吞。
「比賽開始吧?」夏武的笑容略有些許僵硬,用看似詢問的語氣說道。
司儀走到中間的台子上,笑容滿面的高聲道,「歡迎各位來參加縹緲秘境的名額爭奪賽。規矩各位皆是清楚的……」
「我不清楚。」金可染將身體的重量放在葉承顏的身上,笑意微涼的俯視著司儀,「我天鶴宗被你們排擠了數年,第一次來參加這比賽,對規則一點兒也不清楚。」
「每一條規則,你都給我說清楚講明白。可不要到時候,某個宗門拿著規則來說事。」
司儀看向夏武,見夏武輕點了下頭,才笑容不變的說著每一條規則。
「生死不論?」金可染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語調拉得長長的,「這個規則真是好啊,制定到我的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