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前金可染曾搜刮過那些老怪物,有些不太想跟那些老怪物打交道︰「此事不急。」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有三件事。一是查清楚這令牌和黑色石頭的古怪,二是查清楚那些靈獸是如何失蹤的,三是查清楚幕後黑手。」
綠綠和女圭女圭明白的點了下頭,確實,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這三件事。
至于要不要找那些老怪物幫忙,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主人,這個黑色石頭……我覺得,咱們還是找人幫忙為妥。」
女圭女圭的小眉頭蹙得緊緊的︰「連我也不敢輕易靠近那黑色石頭。換作修煉者或者靈獸,更是無法靠近。」
金可染卷指輕敲著自己的大腿,想著要找誰幫忙查看黑色石頭的事,接到了譚樂的傳音。
「可染真人,我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告訴你。」
听到譚樂歡喜中帶著激動的聲音,金可染能猜到是什麼事︰「歐陽家和上官家鬧矛盾了?」
譚樂一拍大腿,嘿了聲︰「可染真人說對了!」
他警惕的往周圍看了眼,打了一個結界,以防被人偷听︰「我按可染真人你所說的辦法進行……我才剛用了斗篷人,讓歐陽家折損了幾個精銳弟子,歐陽家就不干了。」
他撇了撇嘴︰「想以往,歐陽家可沒少對其他家族的精銳弟子下殺手。」
「歐陽家想一家獨大,明里暗里可沒少做各種傷天害理的事。像是對各家精銳或者長老一類下殺手,那更是數不勝數。」
若不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歐陽家又死活不承認,或者推不重要的弟子當替罪羊,哪容得歐陽家這麼囂張。
金可染對歐陽家本就沒有任何好感,自是願意看到歐陽家倒霉的︰「你繼續說。」
譚樂繼續說。
據他說,他在設計‘斗篷人’收拾了歐陽家的幾個精銳弟子後,歐陽家有查了原因,自是查到是上官家想壓歐陽家一頭。
一開始,歐陽家還不相信上官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但,身為上官家嫡女,歐陽家主母的歐陽夫人,向歐陽家主要一條靈脈,說是用來培養上官家的弟子,還說上官家最近的發展不太好。
此事一出,歐陽家主便不再懷疑上官家了,單獨找了上官家要賠償。
上官家主哪里會承認,說不是上官家做的。
兩人為此事吵了一架。
在這種時候,上官家的好些精銳弟子被殺,其中還有一個是長老。
線索,指向了歐陽家。
這下子,兩人算是結了梁子。
你指責我先動手,我指責你狠毒,兩人還讓其他幾個家族來評理。
「這兩個家族本來就是利益結盟,一涉及到利益,這兩個家族立馬翻臉了。」
譚樂高興壞了︰「雖說還沒完成瓦解這兩個家族,但我只需要再努力努力,就能讓這兩個家族對著干。」
到時候,真正的好戲就會上演了。
金可染心思微動︰「小崽子,你注意點情況,看幕後黑手會不會做什麼。」
「歐陽家和上官家于幕後黑手,應該很重要。有可能,幕後黑手會做點什麼,讓這兩個家族和好。」
這點譚樂是知道的,再三讓金可染放心︰「現在幾個家族皆知,歐陽家和上官家找了幫手,而這個幫手有可能是幕後黑手。」
「那家和魚家雖不敢明著對這兩個家族做什麼,卻是暗中盯著的。接下來,只需要再添把火,歐陽家和上官家就會徹底鬧起來,到時候幕後黑手是鐵定會出手的。」
金可染想到幕後黑手的能耐,提醒道︰「當心那黑色石頭,盡可能少與幕後黑手正面交手。」
譚樂唔了聲︰「若是能有那黑色石頭,說不定能研究出點什麼。」
「我家有個長老……就是二長老,他是個怪人,特別喜歡研究奇奇怪怪的東西,平時沒少鬧出各種事。」
金可染看了眼空間里的黑色石頭,一瞬有了主意︰「我剛得了塊黑色石頭。」
「過幾日我不是要送我宗門的弟子到譚家嗎,到時候我們見面談。」
譚樂說了句好。
結束了傳音,金可染將黑色石頭放好,繼續研究手里的令牌。
忽的想起,不知是誰,將這塊令牌丟出來的。
她的空間手鐲還未完全產生器靈,是不可能辦到這些的。
不是空間手鐲做的,那會是誰做的?
當金可染查看空間手鐲的情況時,吃了一驚,這……
只見,空中之城像是一朵移動的雲般,不停的在空間手鐲里飄來飄去,一點兒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特的秘境。
再則,空間手鐲是她的私有物,若無她的允許,或者是空間手鐲被奪,沒誰能將任何東西放入空間手鐲里。
偏偏,這個空中之城能輕易進入她的空間手鐲,甚至是自由的在空間手鐲里游蕩。
「染染,染染,你在想什麼?我喊你好多聲,你都沒听到。」
綠綠的聲音,拉回了金可染的思緒︰「沒什麼。你喊我做什麼?」
她暫時沒說空中之城的事。
連她自己都沒弄清楚這個空中之城是否危險,暫時還是不要告訴綠綠為妥。
綠綠沒多想,他也不會多想︰「我說,等會兒我再到靈獸王那打探打探消息,你有沒有什麼要我做的?」
金可染剛要搖頭表示沒有,余光看到了手里的令牌,有了一個想法︰「綠綠,你幫我問問那些靈獸王,是否曾看到過這個令牌。」
綠綠答應了下來,在金可染的叮囑中走了。
金可染繼續研究令牌,又看了看空間手鐲里的空中之城。有沒有可能,是空中之城將這塊令牌踢出來的?
假如是這樣,空中之城為什麼要將這塊令牌踢出來,又為何能將這塊令牌,踢出她的空間手鐲?
「主人,你在想什麼呀,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女圭女圭歪著頭問道。
金可染說了自己想的事︰「空間手鐲才解封了一丟丟,可這空中之城卻能在空間手鐲里隨意飄,還能隨意進,隨意踢出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