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記得是不是隱世家族的是誰害了她,這就很奇怪。
要麼對方有問題,要麼對方沒問題。
但,現在他們除了知道隱世家族有問題外,其余的一無所知。
綠綠和昊空真人對看了一眼,確實得從隱世家族這條線索查,可有五大隱世家族,又沒其他線索,不好查。
「行了,這些事都放一放。」
金可染站了起來,從空間手鐲里拿出阿媚的骨灰盒︰「小崽子,如雲他們葬在哪兒?」
昊空真人面露哀傷︰「老祖他們沒有墓地,就是靈位。」
金可染聞言,便懂如雲他們的意思了,一般來說,修煉者都是沒有墓地的。
「那將阿媚的骨灰盒,放在如雲他們的靈位旁邊吧。」
她重新進了小祠堂,將阿媚的骨灰盒,放在如雲的靈位旁︰「如雲,阿媚來找你們了,你們可要好好的待她。」
可她知道,如雲他們早已神魂俱滅,什麼都沒留下。
即使是這樣,阿媚待在如雲他們的靈位旁,她也很開心的。
這是阿媚最想要的。
深深的看著這幾個靈位,她的唇角蔓延開一股苦澀,若是沒有萬年前的事,該多好。
她不想重生,不想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只想不發生萬年前的事。
「你們真不應該為我做傻事。」
「沒什麼應不應該。」
綠綠趴在自己的靈位上,蔓延哀痛的看著如雲他們的靈位︰「染染,就像你,肯為了我們付出命,我們也會為你付出命的。」
金可染又服下了一顆養魂丹,坐在地上看那幾個靈位。
「染染,為什麼會有我的靈位?」綠綠疑惑不已的看著自己的靈位。
金可染表示不知,她覺得如雲他們設下綠綠的靈位,是有著某種目的的。
這或許,跟綠綠能活一萬多年有關。
……
金可染和綠綠在小祠堂待了幾個時辰才出來。
兩人剛出來,金可染忽的呵了聲,引起了綠綠等人的注意。
「染染?」綠綠奇怪的喊了聲她。
金可染示意他不要出聲,她看到點有趣的東西了。
是她烙印在夏雅歌身上的神識,傳來的消息。
此刻的夏雅歌,尚不知她的一舉一動全被金可染看在眼里。
她和顧才良坐在夏武的面前。
「爹,咱們還要等多久,才能收拾了金可染和天鶴宗?」
她光是想到金可染給她的那些屈辱,她便恨得不行。
夏武如何不想收拾了金可染和天鶴宗,但暫時不行。
「要再等等。雅歌,過兩日我要去合歡門一趟,你和才良隨我一道過去。」
夏雅歌應了下來,猛的站了起來︰「爹,我們請老祖出手吧。」
她惡狠狠的笑著︰「有老祖在,想要收拾了金可染和天鶴宗,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夏武有所猶豫,他是想請老祖出山的,可老祖是不太可能出山。
「爹,要不我去求老祖?」
「等回到宗門後,你到秘地試試。」
夏雅歌連連點頭,拉了下顧才良︰「爹,我想帶師兄一起去見老祖,想請老祖指點指點師兄。」
這次夏武沒有拒絕,若是才良能得到老祖的認同,雅歌要繼承宗主之位,便會容易得多。
而金可染听到這番話,來了精神,她正愁見不到赤羽宗的老祖,結果機會就送上門了。
希望,夏雅歌不要讓她失望啊。
……
這天,夏武請了合歡門和銀光寺的宗主,一同喝茶談事。
薛汀蘭和明空十分清楚,夏武請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兩人誰都沒有第一個開口說話,不是低頭喝茶,便是看窗外的風景。
「兩位。」
夏武笑呵呵的開口︰「兩位身為一宗之主,想必是不希望自己的宗門發生點什麼,對不對?」
薛汀蘭冷睨著他,止不住的嘲諷︰「我說夏武,你有什麼直說,用不著在這里說這些,我听得耳朵疼。」
明空贊同的點了下頭。
夏武心里再是惱恨薛汀蘭,面上也是和和氣氣的笑意︰「薛宗主,明空宗主,如今世人皆知,金可染便是萬年前的魔頭紫雲……」
「放你娘的屁!」
薛汀蘭用力的拍打了下椅子扶手,怒瞪著他︰「我說夏武,你這人怎麼是越發的不要臉了?」
「你可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可染真人是紫雲老祖的?你又如何證明,你所說的萬年前的事,是真的?」
夏武沉下臉,有些不悅︰「薛宗主,萬年前的事人人皆知……」
「阿彌陀佛,所謂的人人皆知,真的是人人皆知嗎?」
明空打斷他的話,冷冷的質問︰「夏宗主,萬年前的事究竟如何,你赤羽宗是最清楚的,你又何必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
夏武聞言,便知事情是無法再談下去了︰「既然兩位非要偏幫著金可染和天鶴宗,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薛汀蘭輕嘲道︰「你講過情面嗎?」
「光是看到你那張臉,我就覺得惡心。」
夏武陰森森一笑,輕拍了兩下巴掌︰「我想請兩位,到我赤羽宗做客。」
「等事情解決了,我自會放兩位離開。」
‘唰唰唰’,數個精銳弟子出現在薛汀蘭和明空的周圍。
兩人剛要動手,卻是眼前一黑,緊接著發現自己的修為像是凝固了般。
「夏武你卑鄙,竟是下毒!」薛汀蘭臭著臉,恨不得撕碎了夏武。
夏武如勝利者般,哈哈哈大笑︰「瞧薛宗主說的,我這也是沒辦法,為了合歡門和銀光寺的安危著想,才會出此下策。」
「呸,卑鄙小人!」
薛汀蘭渾身無力的坐在椅子里,想著要怎麼樣才能月兌困。
若是她被夏武抓了,以這人的卑鄙,是定會用她來要挾合歡門的。
絕不能被夏武抓住。
「請薛宗主和明空宗族,到我赤羽宗做客。」夏武一下令,精銳弟子便上前,要帶走薛汀蘭和明空。
「我勸兩位不要強行運轉修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夏武滿臉得意的笑道。
「喲,不愧是赤羽宗的做派吶。」這時,傳來了一道微涼的女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