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顏直接打暈了男孩子,對金可染說道︰「我帶他回來,或許能問出點有用的線索。」
「好。」
等葉承顏帶著男孩子回來,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恰好,夏雅歌為了求解藥,來到了天鶴宗,拜見金可染。
金可染坐在椅子里,笑不達眼底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夏雅歌,端起酒杯喝了口靈酒︰「條件,我開了。」
「若是你無法辦到,那我也沒辦法。」
夏雅歌砰砰砰的磕著頭,淚流滿面的哀求道︰「可染真人,求求你給我解藥,求求你。」
爹毒發昏迷後,已是被宗門的長老峰主,架空了手里的大權。
若是爹再不醒來,很快連宗主之位都保不住的。
便是有老祖護著她,宗門里的那些人,也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金可染嗤笑一聲︰「憑你給的那點垃圾,便想我幫夏武解毒,你在逗我玩嗎?」
如今夏雅歌是真後悔招惹了金可染,若是她早知金可染這麼歹毒,又能煉制出這樣的毒藥,當初她說什麼也不會招惹她的。
「可染真人,你的條件,我真的無法辦到。」
原以為,金可染會上鉤,先幫她爹解毒,到時候她不承認條件就行了,誰知金可染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金可染懶得和夏雅歌多說什麼,一揮手,將她拍出了天鶴宗。
夏雅歌站在天鶴宗的大門口,恨得面容扭曲了。
「喲,這不是咱們的大小姐嗎?」
忽然,一道瘋癲的陰郁女子聲音傳來。
夏雅歌一側頭,看到的是神情癲狂的金半蓮,嚇得連連往後退︰「金半蓮!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她可是知道的,如今金半蓮的修為深不可測,不是她能對付的。
金半蓮十分滿意她的反應,笑得張狂︰「我為什麼在這里?」
「我是來幫你的啊,你不是想幫夏武解毒嗎?」
夏雅歌並不相信她,警惕又防備︰「你會如此好心,幫我爹解毒?」
金半蓮哈哈大笑著︰「我哪會如此好心,但我不願意看到金可染張狂。」
「只要金可染不痛快,我就痛快。」
夏雅歌還是不相信︰「你有什麼條件?」
金半蓮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臉,用看螻蟻的眼神看她︰「等幫你爹解毒後,你們父女倆,就幫我好好的針對金可染和天鶴宗,這就是我的條件。」
夏雅歌仍舊懷疑和防備︰「就這麼簡單?」
「這不簡單,你用不著懷疑我,若我要殺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金半蓮別提多爽了︰「夏雅歌啊夏雅歌,你有今日。」
「想當初,你不是驕傲你是宗主之女,有數不完的好東西,用不盡的修煉資源,誰都不敢得罪你嗎?
現在,你還不是得乖乖的求我。」
夏雅歌萬分憋屈,可她明白現在她得罪不起金半蓮︰「請你,幫我爹解毒。」
種種的屈辱,來日她會千百倍償還的。
金半蓮傲慢的嗯了聲,拿出一顆黑色丹藥,遞給了她︰「此丹藥能解你爹的毒,端看你要不要用。」
話落,她消失在了原地。
夏雅歌猶豫了片刻,便決定給夏武服下丹藥。
無論將會是何種情況,也比現在的糟糕局面要好得多。
……
天鶴宗大門口發生的事,金可染通過神識看得清清楚楚,更知自己釣的魚上鉤了。
她就知道,這麼好的機會,金半蓮是一定會出現的。
她要的,便是通過夏武父女倆,來釣大魚,從而好查幕後黑手的事。
看了眼過來的葉承顏,又看了眼他提著的昏迷男孩子︰「他怎麼活下來的?」
葉承顏將男孩子隨手丟到地上,端起她的酒杯喝了口。
「??」金可染驚悚的看著他︰「那是我喝過的酒杯!」
這人什麼意思?
葉承顏錯愕,表情真誠︰「我以為,你是給我倒的,真不知是你喝過的。」
他拿著酒杯的手,收緊了兩分。
看到他這副樣子,金可染覺得可能是她大驚小怪了,也許這人真不知這酒杯是她用過的。
「算了算了,此事揭過,你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葉承顏的薄唇彎了下,丟給她一塊玉佩︰「這是他拿著的玉佩。」
「我查過,這是一塊隔絕神識和各種法寶的玉佩,連道祖境的強者也無法探查到,估模著,是祖上傳下來的。」
金可染看了看這塊看似很普通的羊脂玉,隨後面色平靜的將其收入了空間手鐲里,好的辛苦得自己留著。
「難怪這小子能活著。」
她直接一個水球術,將男孩子淋醒。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男孩子猛的跳了起來,用力的搖晃著雙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求求你不要殺我。」
「噯,小子。」金可染又給了他一個水球︰「醒了嗎?」
男孩子恍然間發現情況好像不對,偷偷模模的往周圍看。
看到的是一座靈力十足的秀美山峰,不遠處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和尚,就是抓住他的那人,還坐著一個笑眯眯,卻不好招惹的女子。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他臉色慘白的問道。
金可染單手撐著頭,眉眼微冷︰「你老老實實交代我想知道的,我便給你一條活路,明白了嗎?」
男孩子知道這女人不好招惹,連連點頭︰「我說我說,我全說,求求你給我一條活路。」
金可染嗯哼了聲,問道︰「相吾是你是先祖?」
「是,家里有先祖的畫像,每日我爹他們會上香。」
「說說相吾及其你家的事。」
「好的。」
據男孩子交代,他家是多年前遷到小鎮上的,且他家與小鎮上的人,基本沒有任何往來,也十分防備小鎮上的人。
有時他偷溜出去玩,被家里發現後,會被打罵一頓,還會嚴厲禁止他外出。
他一直想不明白是為什麼,直到有刺客來家里,爹娘將他藏起來,他才知,原來他家是有仇人的,還是修為極高的強者。
因著有爹娘給的玉佩,所以躲在地窖里的他,沒被仇人發現。
「扯遠了,我不是要听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