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主和上官家主都沉默了下來,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是啊,他們竟是蠢到,在一個神級煉丹師的面前,用丹藥。
這跟,在關公面前舞大刀沒區別。
「看在你倆全交代的份上,我給你倆一個痛快。」
話音還未落下,金可染已是解決了歐陽家主和上官家主。
隨後,她強勢的佔有了歐陽家和上官家所有的空間戒指,儲物袋和底蘊,就將兩個家族的弟子,全丟出了海島。
兩個家族的弟子,站在海島外面面相覷,皆是不明白發生了何事。
「怎麼回事?家主不是說,日後海島就是咱們的嗎,為何咱們會被丟出來?」
「誰看到家主了?剛家主去找可染真人了,一直沒有回來。」
「喲,都在這兒呢。」這時,譚樂帶著譚家精銳弟子來了。
歐陽家和上官家的弟子當即戒備。
譚樂表示不用防著他,隨即丟出了歐陽家主和上官家主碎掉的命牌。
「你們家主已是死翹翹了,有沒有想加入我譚家的?」
歐陽家和上官家的有部分弟子,還是很不錯的。
若能吸收到譚家,對譚家的發展會很有利。
兩個命牌一出,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可人心不穩了。
「不可能!家主怎麼可能會死,這命牌定是假的。」
「誰能偽造命牌,可好端端,家主怎麼會死?」
譚樂見狀,在那勸著,說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
又說想想赤羽宗,便是為了一個家主之位,鬧到宗門被滅,勸兩個家族的人好好想想。
兩個家族的很多弟子動了心思。
奈何沒有第一個投靠的,其余人便不敢動。
「我給你們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我是不會管你們死活的。」
丟下這句話,譚樂便站在一旁閉目養神。
不用半個時辰。
剛譚樂的話一說,兩個家族已是有不少的弟子,飛快的朝他走去。
等半個時辰一過,除了極少數有自己想法的弟子外,其余的弟子皆是願意加入譚家的。
譚樂不是誰都收,挑選了各方面最好的一批,將其帶回了譚家。
等歐陽家和上官家分崩離析的事傳開,引得一片嘩然。
一打听,得知了兩家惹怒了金可染,瞬間眾多宗門都不說話了。
歐陽家和上官家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那尊煞神。
活該家族變成這樣啊。
但自此以後,沒誰敢輕易招惹金可染或者天鶴宗。
要知道,被金可染滅的宗門和家族,皆是最頂尖的那一批。
……
向來沒在意這些的金可染,在收到了雪猿的傳音後,來到了純陽大陸西北邊的一座山里。
這是一座連綿數千里的大雪山,一年里,有大半年都在下雪。
山腳下住著好幾個村落,皆是靠著大雪山過日子。
金可染跟著雪猿來到了,大雪山的深處。
入眼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防神識黑斗篷的男子,正提著一只血淋淋的靈獸。
在他的腳下,有一個奇怪的血紅色陣法。
靈獸的鮮血落入了陣法中,令陣法更為刺眼和鮮艷。
在雪堆的襯托下,尤為恐怖。
「紫雲老祖,這是一個擅長隱匿的靈獸查到的。」雪猿傳音道。
听出她語氣里的惱恨,金可染阻止了她動手︰「那靈獸已是死了。」
「這陣法,給我陰森的氣息。」
用鮮血和死亡來滋養這陣法,對方想做什麼?
莫不是,跟天道有關?
雪猿恨得牙癢癢,卻沒被憤怒沖昏頭腦︰「可是,咱們從來沒發現過陣法的痕跡啊。」
金可染猜測道︰「估計是用了某種方法,隱藏了陣法的痕跡。」
雪猿明白的點了下頭,緊盯著那人看︰「紫雲老祖可看出,此人的深淺了?」
金可染表示沒有︰「此人頂多是個小蝦米,便是抓了他用處也不大,倒是可以留下他。」
雪猿是听懂的︰「紫雲老祖,會是幕後黑手安排的人嗎?」
這點金可染說不準,現在的局勢不明,不好說此人是誰的屬下。
「盯著便知了,最近,讓靈獸們多注意點,不要單獨行動,盡可能多幾個。」
雪猿應了下來︰「咱們得毀了這陣法。」
「毀了這個陣法,還有其他的陣法,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這個陣法的用途,咱們才好想辦法應對。」
「紫雲老祖,這個陣法會不會克制一類的?比如,克制某些人?」
金可染也是這樣猜測的,琢磨著用這陣法,克制天道的幾率有多高。
「先查查有多少這樣的陣法,晚些時候我問問女圭女圭,看她是否知道這陣法。」
雪猿說得毀了,見一個毀一個,對方也不會再這麼囂張了。
金可染點了下頭,剛要說點什麼,忽的臉色一變,消失在了原地。
雪猿心知是出大事了。
在不知金可染去了哪兒的情況下,她留在原地。
等那人離開後,雪猿發現陣法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仔細查看了一番,怎麼都找不到那陣法。
明明看到那陣法的,可為何找不到?
看樣子,只有等紫雲老祖回來了,才能知道緣由了。
而金可染出現了千里之外,一個山坳處。
當她看到有人在強行契約綠綠,眼神一凜,直接將人拍飛出去。
「染染!」
渾身是血的綠綠,縮小成巴掌長短,一溜煙的竄到了金可染的肩上。
告狀!
「染染,這個混蛋殺了好多靈獸不說,還想強行契約我。」
現在他的靠山可是來了,看這個人還如何囂張。
「想強行契約我家綠綠?」
金可染一腳將男人踩回了地面,用力的碾了幾下︰「當本尊不存在?」
男人不曾料到金可染會出現,想逃又被神識鎖定,慘叫了一聲︰「你……」
「金可染,你也就只有現在能囂張了。」
金可染喲呵了聲︰「又是個放大話的啊。」
「你可知,在你前面一個放大話的,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就是就是,咱們染染可不是一般人。」綠綠昂著脖子,直哼哼。
男子陰冷一笑︰「金可染,你以為,你能保護得了,你想保護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