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的爺爺被埃爾卡在溶洞里,關押了這麼久,被折磨了這麼久,他體內的氣血都快被消耗殆盡,身上的皮膚,被那極寒之氣侵蝕的已經不成樣子了,說皮包骨吧還不至于,但是也決定強不到哪里去。
「小家伙,你們殺了埃爾卡他們那些人,他們的尸體應該都還在吧,他們的尸體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的話,讓胡凡馬上就知道他要干什了,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龐大的氣血,而那幾個血族親王和公爵的氣血,對于他來說,那可真是莫大的補品。
「有兩具尸體就在下面不遠處,還有幾個在山腳下那里。」
胡凡說完,他看到了血皇的眼中爆發出了一抹精芒,只听他馬上說道︰「趕緊帶我過去!」
就這樣胡凡和帝一帶著他,來到了那幾具尸體的面前,果然如胡凡他們所想,他來到那些尸體身邊後,毫不客氣的把那幾個人一身的氣血,全都吞噬掉。
隨著他不斷的吞噬,他的氣息變得也越來越強,等到全部吞噬後,他的實力已經恢復了一部分……
「小家伙,謝謝你救了我一命,說吧想要什麼,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滿足你。」
此刻血皇的身體隨著吞噬了那些氣血後,他身上原本干癟無光的皮膚,現在已經有了光澤和彈性,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了什麼區別。
听到他的話,胡凡搖了搖頭說道︰「前輩您誤會了,我救您完全是因為,我和薇薇安是朋友,我沒有什麼要求,救您是我應該做的。」
如果胡凡真的有私心的話,在救出這位血皇後,就提自己的要求了。
「哦……真的沒有什麼想要的嗎?一個血皇的承諾,你知道有多麼的珍貴嗎?」
他再次問著胡凡,一位血族族血皇的承諾,那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而胡凡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前輩您不用試探我,我真的沒有任何的要求,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
就這樣胡凡帶著他們兩個回到了那座鐵鎖橋,只有通過這條鐵鎖橋他們才能離開這里。
「帝一叔叔,前輩,我們走吧,離開這里……刷!」
話音落下,胡凡率先跳到了那鐵鎖橋之上,接著帝一也跳了上去,那位血皇見狀也是緊跟在胡凡他們的身後,來的了鐵鎖橋之上。
等到他們回到鐵鎖橋這一頭後,胡凡忽然轉身,頭也不回的說道︰「您二位先上去,我隨後就跟上。」
帝一看著胡凡的動作馬上就猜到了他要干什麼,接著一閃身就離開了這里,血皇看到消失的帝一,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精芒,他也是往上一跳,接著他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他們二人走後,胡凡手持寒光劍,對著他腳下的鐵鎖橋就是一頓砍。
「當!當!」之聲不斷傳來,沒有幾下胡凡就叫那座鐵鎖橋砍斷,然後胡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斷了這座鐵鎖橋,任何人都別想再到對面的山峰上。
「刷!」
胡凡的身影出現在了外面,看著胡凡出來,帝一出聲問道︰「少主,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血族已經解決,只剩下了龍家的秘密基地還沒有找到,不知道他們的基地在不在這里。
「咳咳……現在找不到龍家的基地,我們還是先回桑林,龍家的人現在已經到了這里,只要我們盯緊了他們,就一定能夠找出來。」
胡凡想了想說道。
「少主你沒事吧?」
看到胡凡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帝一關心的問著。
胡凡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剛才在戰斗的時候,受了些內傷,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前輩現在您也出來了,是現在就回斯圖亞特家族嗎?」
現在薇薇安的爺爺已經月兌困,回到斯圖亞特家族才能夠讓他的實力快速的恢復過來。
只是這位血皇卻沒打算這麼快回去,而是對著胡凡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回去,我的傷還沒有徹底的恢復,等到我徹底恢復了我就會回去。」看著他不像在開玩笑,胡凡對著他說道︰「前輩,您要是回去後才能快速的恢復過來,而且您活著的消息,告訴薇薇安她們,讓家族的人來這里把您接回去,這樣豈不是會更好?」
胡凡有些想不明白了,這個小老頭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想回去。
只見他說道︰「小家伙我不回去自然是有原因的,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叫什麼名字?你也不用一直叫我前輩,你和薇薇安叫我爺爺就可以。」
嗯?胡凡看著他的眼神,怎麼有種爺爺看孫女婿的感覺呢。
這時他又對著帝一說道︰「帝一叔叔,您跟在我身邊,弗蘭德和他的父親會同意嗎?」
帝一在弗蘭德那里生活了小二十年,他的父親絕對不會放他走的。
只見帝一微微的笑著說道︰「少主放心,我要是走弗蘭德的父親他不敢阻攔,不過我要回去,把這里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一下,然後再過去找你。」
這位北卡親王勾結y國血族的事情告訴弗蘭德的父親,而且這次他的野心竟然又燃燒了起來,看來還是沒有死心。
「好,那個弗蘭德怎麼辦,他現在應該還在大地之熊那里,要不要帶著他一起回去?」
弗蘭德現在還在山洞那里,胡凡在想自己幾人要回去了,要不把弗蘭德也一起帶回去。
「不用了少主,那個小家伙需要歷練歷練,要不然他永遠也長不大的。」
帝一沒打算把弗蘭德帶回去,而是想要讓他在外面吃些苦頭。
就這樣胡凡和帝一還有這位血皇,三人朝著阿爾拉開山外走去,這一走就走了十多天,在他們往山下走的時候,交流會那里也進行了一半了……
交流會現場……
「少爺,我們現在還是聯系下皇室的那位吧,我怕時間太長了不太好。」
這時龍穆身邊的人對著他說道,如今整個交流會的人,沒有一個和龍家合作的,他覺得自己等人,再在這里待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