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站在房屋中的沉善,身體略微有些顫抖的將手中的到舉起,對準了這些進來的部族勇士。
並且還露出了無比陽光燦爛的笑容。
仿佛對于他身上當前的這些傷勢,那一點也不在意的一般。
那三位入門的部族勇士一臉的凝重,誰都不願意主動上前去與沉善廝殺。
無疑,在他們的眼中,沉善的實力必然是要來高于他們的。
不然不可能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以僅僅半個臂膀的代價將他們首先入門的那一位部族勇士輕易的斬殺掉了。
現在的沉善,在他們看來無異于就相當于困獸猶斗的那種感覺。
他已經是處于虛弱的狀態下了,但是也正是最為危險的時候。
這種危險的時機,都能來將他們這三人中的任意一人給一同帶下地獄當中去。
所以,這三人沒有任何一人膽敢去上前來將沉善趕盡殺絕。
他們只能是隱隱的來威脅著沉善,最好是能夠來將他給耗死。
或者說,等到外面的那一位神級狩獵者感覺不耐了,主動出手將當前這外來入侵者斬殺。
這是最為穩妥的一個方法。
這個時候,沉善也是看出了這三位進來的部族勇士的擔憂和顧慮,臉上所展露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
雖然說他當前右臂膀近乎是依舊無法行動的狀態,但出乎意料的他感覺自身的狀態,比起之前要更加好上不少。
沉善能明顯感覺到當前的身體素質,對比其沒有受傷之前,足足要強大了兩倍多,接近三倍左右。
而代價就僅僅只是暫時使一條手臂沒有辦法使用罷了。
這應該是自己處于極其危險的時候,在自己體內的白金之星會更加快速的將力量傳導到自身上。
這種力量,是能自由在這片世界使用的力量。
同樣,這也是沉善為了能順利應付當前的情況,所快速想到最有效的方法。
沉善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既然你們沒有來選擇主動攻擊的話,那麼我就不客氣了,讓我來看看誰先來送死?」
說著,他將自己的目光看向那三位部族勇士站在中間的那一位。
這不禁令得那一位站在中間的部族勇士都不禁是向後撤了那麼一小步。
沉善看著這向後撤了一步的部族勇士,快速向前一個踏步。
頓時,他的身影就赫然的消失在了那三位部族勇士的眼中。
近乎是以受傷為代價,令自身的身體素質強行自阿杜提升三倍的他,已經是有著絕對碾壓他們的能力了。
就算是部落當中的神級捕獵手,現在對上強行提升將近有三倍身體素質的沉善,也就只有敗退逃跑一條路了。
現在的沉善,除非是當前部族中唯一的二統領親自出手,才能將其徹底的鎮壓。
當然也就僅僅只是鎮壓,畢竟沉善一旦在感受到真正的危機時,白金之星可是會出現。
那一拳,是足以能轟爆半座孤島的恐怖存在。
這個時候的沉善,一個踏步之間,在這是那三位部族勇士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是一道刀光徹底的閃過在了他們的眼前。
由于旁邊兩位部族勇士並不是為主要目標。
所以,在他們眼中被這鋒冷般的刀光灌滿整個視野當中的時候,身體立馬就做出了反應。
兩者盡皆都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快速的就朝著兩邊撲了過去。
但縱使是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這兩位部族勇士的腰身側半邊,也是被劃拉出了一道大口子。
大量的鮮血伴隨著腸子,止不住從他們腰間 散出來。
這兩位部族勇士只能是一臉驚恐的捂著自己的腰部,紛紛是抽出自己身側的長刀,橫在自己的身前。
「該死的外來者!!」
而處于最為正中間的那一位部族勇士就遠遠沒有那麼的幸運了。
他連一絲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是被沉善那無比刁專的一刀,徹底的了卻了其生命氣機。
這位部族勇士重重的癱軟在地上,渾身上下的刀傷,就猶如正在不斷洶涌的噴泉一般,快速的飛濺在整片空間之中。
其中沉善就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大部分的殷紅血液。
大量的血液,沾染在他的臉龐上,使得他像一頭無比猙獰恐怖的惡鬼一般站在原地。
天空上的那三顆太陽所散發而出的光輝照射進來,照耀到沉善的身上,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這兩位部族勇士的心頭升騰而起。
這種恐懼感,令得他們就算是面對統領大人的時候,都遠遠沒有這種強度。
沉善此時緩緩咧開了一個大嘴,轉頭看向了左邊這一側,正滿臉驚恐的那一位部族勇士。
「接下來就該你了!」
「不不不!!」
在街道的外面,沉善殺死那一位部族勇士,斬傷兩位部族勇士也就僅僅是花費了不過一兩秒的時間。
這一兩秒的時間當中,在外面的枯眼也是背著自己身後的小芳,快速的沿著小路,朝著自己所不斷模排過最好的逃跑小路,飛奔了將近有十數米左右的距離時。
正站在屋頂之上的一位有著神級捕獵者實力的強者,嘴角翹起一絲不屑的嗤笑。
隨之,他便將自己 拉緊的這一根弓弦松開了。
下一個瞬間,不斷激顫的羽箭,就如同游龍一般,傳出強大無比的破音聲,直直朝著那枯眼所在的位置射擊而去。
這一箭速度很快,威勢極其之嚴重。
那還在抓緊逃跑之下的枯眼,背著身後的小芳,在听到自己身後那一道足以刺耳到令人身軀發麻的聲音後。
他沒有做任何的猶豫,近乎是在一眨眼的時間,就狠狠的將牢牢抓著自己背部的小芳甩飛了出去。
在枯眼剛剛將小芳甩飛出去的瞬間,一根暴散著驚天之鳴破風音嘯的羽箭,就已經是徹底的刺穿枯眼的整個胸膛。
這一根羽箭刺穿枯眼整個胸膛後,其強大的沖擊力那是絲毫不減。
其背後所帶著的鉤子,勾住枯眼背後的血肉,將其硬生生的刺穿在這一片無比堅硬的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