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林國良大喊。
「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鄧強警告,「她們現在是訓練。」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人都喊成這樣了,你跟我說是訓練!」林國良憤怒,腦門上青筋暴起。
「這是模仿成為戰俘之後的訓練。」
「我去你的什麼戰俘訓練,現在都不打仗了,你們還來這一套,放開我!」
鄧強臉色一黑,這個家伙現在完全被怒火給控制了,沒有辦法交流。
鄧強也不說廢話,提起林國良來到了車邊,從車上拿出繩子,三下兩下就把他給綁個結結實實。
然後把他固定在側面的車廂上,鄧強不在理會他的吶喊,徑直上了駕駛室。
來到駕駛室的鄧強拿出對講機,向雷神報告了這邊的情況。
對面雷神停頓了一下,給出指示,讓他自己處理,只要不是太過分都沒有問題。
鄧強表示明白後,結束了這次的通話。
打開車窗,看向掛在車廂上的林國良,鄧強心中暗道,這樣應該不算是太過分吧。
林國良雖說是少校軍餃,但是他的職務是軍醫,在普通的基層部隊,那是首長。
但是在特種部隊這種野獸營中,這種身份就沒有那麼好使了。
沒看到譚曉琳這個少校教導員在剛來時,雷電突擊隊的態度嗎,對她雖然客氣,但是要說尊敬,那還真是談不上。
連譚曉琳這個火鳳凰的教導員都是這個待遇,更不要說是林國良這個編制之外的軍醫了。
再加上他遇到的是鄧強,這也就導致了他和原劇不一樣的結局。
林國良還在吵吵嚷嚷。
鄧強下車,剛想要用點手段讓他安靜些。
這是,刑房的木門打開。
譚曉琳被兩名教員架了出來。
看到了譚曉琳,林國良更是大聲的喊叫,叫著她的名字。
可惜,譚曉琳目前處于半昏迷狀態,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自然沒有發現他。
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帶入另一個人房間內。
林國良轉頭憤怒的看著鄧強︰「你們到底把她怎麼了,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鄧強站在他的對面,看著他,語氣自然︰「這是訓練,並不是針對她一個人,所有的參訓人員都要經歷這個過程。」
說完,鄧強頭部向旁邊被掛在半空中的何璐點了點,示意自己並沒有騙他。
林國良隨著鄧強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呆住了。
從進來到現在,他就一直被鄧強給帶著節奏,一直沒有時間觀察周圍的環境。
直到現在在鄧強的提示下,才發現院子的一側還倒吊著一個女兵。
「這,這……太過分了。」林國良看著林璐,嘴群哆嗦著,「你們怎麼能,能這樣對待她們!」
說著說著,林國良開始憤怒了起來︰「放開我,我要去司令部去起訴你們。」
鄧強看著他︰「她們在接受SERE的訓練,這是屬于特戰隊員選拔的一部分。」
「狗屁SERE,你以為現在是在拍電影啊,現在是和平年代,哪有你們這樣訓練的。」
看著還在那喋喋不休,鄧強的臉色慢慢開始冷了下來。
和平年代——
身為軍人,你給我說現在是和平年代。
如果是和平年代,那我們之前經歷的戰爭算什麼!
那些犧牲的戰士又算什麼!
「我要把你們都送去軍事法庭。」
看著還在那叫嚷的林國良,鄧強實在忍無可忍。
右手抬起,匕首已然入手,接著空中寒光一閃。
噗——
林國良瞬間瞪大眼楮,看著自己耳朵旁邊的匕首,不自覺的停住了快要月兌口而出的話。
這,這,這車廂不是紙做的,這是鐵,是鐵啊!
居然讓這個家伙用匕首直接給穿透了!
這是什麼怪力!
鄧強看著終于停下來的林國良,這才把匕首從車廂中慢慢拔了出來。
匕首和車廂的摩擦聲,讓林國良的汗毛不禁為之紛紛倒立。
「小子,我真想不到這句話居然是從一位軍人的口中說出。」鄧強冷聲道︰「真的很讓我感到意外!」
「我不想對你多說什麼,我只希望你能老實點配合我的工作,不要逼我用什麼特殊手段!」
說到這里,鄧強眼中隱約閃過一絲猩紅之色,身上的殺氣更是散發了些許。
林國良听了,腦袋開始不自覺的點頭,看向鄧強的目光中開始帶著畏懼。
這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可怕,剛才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鄧強的注視下本能的發出陣陣顫抖。
這種身體的反應,對于醫學高材生的林國良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
這是生命面對死亡的自然反應。
就好比位高權重的人,長久以來養成的一種氣質,這種氣質讓人一看就不敢冒犯。
也好比教書育人的老師們,他們的氣質就會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
而剛才鄧強瞬間散發出來的殺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自己面前站的是一位死神,讓他感到自己的生命隨時會被對方奪走。
雖然理智告訴他,對方不會殺了他,但是身體的本能一直在抗議,在警告他趕緊遠離這人,離他越遠越好。
看著終于安靜下來的林國良,鄧強也沒心思回駕駛室了,就這樣身體靠在車廂上看著女兵一個個的被帶進刑房。
葉寸心、沈蘭妮、雨果等人一個都沒有跑掉,都被帶入其中。
陣陣的慘叫聲也在其中斷斷續續的響起。
這一關又有兩名女兵沒有扛過去,被帶了出來。
太陽慢慢的從東升到正中央,女兵們的審訊還沒有結束。
「喂,把我放下來吧。」
鄧強聞言轉頭看向林國良,沒有說話。
「我不搗亂了,你放我下來吧。」林國良有氣無力的說道。
鄧強看著他的眼神,沉吟了一下,上前給他松了綁。
林國良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
「你的身份已經確認了。」鄧強看著他。
「確認了?確認了你還把我綁這麼長時間。」林國良抗議著,聲音確是越說越低。
看來剛才鄧強的行為確實給他造成了一些心理陰影,讓他面對鄧強時,不自覺的開始收起自己的性子。
鄧強懶得理會他的一些小心思︰「隊長在中間的那間屋里,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不用,不用——」林國良听了連連擺手,「我自己過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