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越野車跟前,眾人原地踏步起來。
「立定。」
眾人立定站好。
何晨光看著隊員,下令道︰「上車!」
眾人頓時陸續登車。
而這一次的駕駛員是徐天龍,而宋凱飛因為受傷的緣故,則坐在副駕駛。
越野車在徐天龍的啟動下,發出一陣陣‘嗡嗡’聲,隨後在他的一腳油門下,車子頓時如離玄之間一般向遠處駛去。
這一下加速直接讓副駕駛位置上的宋凱飛,身體緊緊的貼在身後靠背上。
「臥槽,飛狐,你不知道老子腦後有傷嗎,還開這麼快!」宋凱飛頓時齜牙咧嘴,抱住自己後腦勺對著徐天龍怒吼道。
「對不起,對不起,習慣,純粹是習慣。」徐天龍見狀,連忙道歉道︰「一時沒注意,腳下油門就踩到底了,我這就把速度放慢些。」
說完,徐天龍連忙把踩在油門上面的右腳朝上面抬上一點,車子的速度頓時稍微降下一些。
宋凱飛見到徐天龍已經道歉,說道︰「沒事,開車的時候注意點,要知道你的車上還有一個傷員呢!」
「是是是,鷹哥教訓的是,我下面開車一定注意——」徐天龍賠笑道。
「你的笑容好假。」看著徐天龍臉上的笑容,宋凱飛嘴里不由把之前鄧強對他說的那句話說了出來。
徐天龍臉上笑容不由一僵,看著宋凱飛,頓時感到心中有一萬個草泥馬在內心中奔騰。
會好好說話嗎,要不是看你現在是個傷員,我這一腳非得踹過去。
徐天龍轉頭看著前方,不在看著宋凱飛,省的自己看的心煩。
車輛在黑夜中行駛。
時間不長,基地的建築就已經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車輛來到基地跟前,哨兵提前把門打開,越野車駛入基地。
徐天龍把車輛駛入廣場,並最終把車輛停在廣場車位當中。
「下車。」何晨光下令道。
眾人打開車門紛紛從車上下來。
下車後,何晨光整隊,看著整齊站立的四人,何晨光下令道︰「向左-轉,目標宿舍,起步-走!」
隊員們整齊向著宿舍走去。
來到宿舍門口。
「解散——」何晨光說道。
隊員們頓時作鳥獸散。
「水牛,等一下,一會把你的藥水借我用下。」宋凱飛對著旁邊的李二牛說道。
李二牛看著宋凱飛的鼻子,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給你拿藥水。」
說完,李二牛邁步朝著宿舍內走去。
另一邊,何晨光看著眾人離開後,對著身邊鄧強說道︰「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鄧強點頭,邁步朝著宿舍內走去。
途中,鄧強向何晨光問道︰「這次來怎麼沒有沒看見參謀長?」
「參謀長早上就出去了。」何晨光听了,說道︰「不只是參謀長,組長和教導員也都跟著一起出去了,說是去參加總部召開的會議——」
說完,何晨光看了一下時間,繼續說道︰「都到了這個點了,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
看著何晨光這個樣子,鄧強打消了晚上去見範天雷的打算。
眾人進了宿舍。
經過一番洗漱,紛紛鑽進自己被窩中。
而宋凱飛則拿著一個小鏡子,在那里照著自己的受傷鼻子。
另一只手則拿著一個棉簽沾著藥水涂抹自己鼻子的受傷部位。
看著鏡子中自己那面目全非的鼻子,宋凱飛越抹越覺得郁悶。
自己這是要變成豬八戒的節奏啊。
以自己現在這副尊榮,還怎麼去見自己的女神啊。
宋凱飛心中不住哀嘆。
在宋凱飛旁邊的床鋪,王艷兵躺在上面看著宋凱飛涂抹自己的鼻子,越看越覺地心中過意不去。
于是,王艷兵一個利落起身離開床鋪,來到王艷兵面前,看著他說道︰「凱飛,來我來幫你吧。」
紅細胞眾人在外面時,一般喊的都是各自代號,而在私下里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喊代號或者喊名字都可以。
這點又和雷電有些不一樣,雷電無論是在外還是在內,喊的都是各自代號。
宋凱飛看著艷兵,余氣未消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王艷兵見狀,並不放棄,指著宋凱飛的後腦勺說道︰「鼻子抹著比較方便,但是後腦勺你抹著可不方便。」
宋凱飛听了,頓時瞪著眼楮看著王艷兵警告道︰「艷兵,我警告你,不要再說我的鼻子,要不然不要怪我翻臉。」
王艷兵連忙舉手做投降狀,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給,拿著。」宋凱飛把自己手中的藥水遞給王艷兵。
王艷兵頓時笑眯眯的的接過,然後來到宋凱飛的側面,用棉簽沾一下藥水瓶中的藥水,然後把棉簽上面的藥水涂抹道宋凱飛腦後勺的傷口處。
「凱飛,之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艷兵想要向宋凱飛解釋當時的情況。
不等王艷兵說完,宋凱飛就打斷他道︰「不要再提那件事了。」
王艷兵頓時閉嘴不在說話。
……
另一邊,鄧強看著王艷兵,感到了王艷兵身上發生的變化。
變得比以前更加活躍了!
鄧強心中思索著王艷兵為什會發生這種變化,想來想去,最後得出的結論都是因為——王青山,他的爸爸!
因為王青山的回歸,給了王艷兵一個家,讓王艷兵之前孤單的心靈得到一個歸屬,而王艷兵也因此把自己的另一面不自覺暴露出來。
「這樣不也挺好嗎!」鄧強心中暗笑道。
另一張床上,何晨光躺在上面,看著天花板,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睡意。
看著上面的天花板,何晨光就好似看到今天三場比賽的一幕幕。
何晨光腦子里浮現出比賽中的每一個細節,心中反復的推算,最後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頭部微轉,何晨光目光中頓時出現李二牛的身影。
此時的李二牛早已閉上眼楮進人睡眠當中。
睡得很是安穩,嘴里更是傳出微微的呼嚕聲。
何晨光見到這種情況,心中只能感嘆一聲‘還是牛哥心大’,就再也沒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