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只知道自己被拋棄了,被她親爸爸給拋棄了。
自從她的爸爸在手機中表示自己的選擇後,小魔女就變的沉默了。
腦海中回想的一直是爸爸所說的那句「對不起」!
小魔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中,他感覺外界發生的一切都離自己好遠,好遠。
就算是之前馬尾想要侵佔她,用手扯她衣領時,她都感到這好像和自己無關,心中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鄧強站在小魔女身邊,看著她,口中又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小魔女這種情況的發生,究其原因,怨誰呢?
怨他爸爸嗎?
或者怨蔡鋒和光頭大漢他們?
亦或者怨她的出身,她不該出生在這樣一個軍人家庭?
這個問題,相信各人有各人的回答,每個人回答也各自有其充分的理由。
而鄧強呢,看到這種情況,他不想分析這其中誰對誰錯。
鄧強能夠想出的解決方法,就是不讓這種問題出現在自己身邊。
他要讓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沒有人敢侵犯他!
此時,鄧強心中又突然浮現出完美級基因藥劑。
如果給自己所關心的人都注射一支基因藥劑的話,讓他們變身為三代完美級基因戰士。
那麼擁有強大實力的他們,安全會更有保障。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現在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吧。
「小魔女,你沒有事吧。」鄧強一不留神,把心中給對方起得外號給說了出來。
不過,小魔女的心思明顯沒有放在鄧強的身上,鄧強連續呼喚幾聲,小魔女都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這種情況,鄧強微微皺起眉頭。
沒反應,這可就難辦了!
自己這次突然闖進房間中,可不僅僅是解救小魔女這一個目的。
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相當重要的目的。
之前潛藏在外面時,听里面蔡峰和小魔女爸爸通電話,鄧強可是得到了很多信息。
從這些信息中,鄧強敏銳的感覺到,這其中絕對有能夠幫助自己和雷神的信息。
只要這次行動把握好的話,自己和馬洛里‧華德之間的談判,可能會因此而有突破性進展。
所以,鄧強在原先只是單純救下小魔女的基礎上,又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抓住蔡鋒和那個光頭大漢,從他們身上挖掘出有價值的消息。
最好是把蔡鋒和光頭大漢的幕後人物給挖掘出來,鄧強之前可是牢牢豎起自己耳朵,听著蔡鋒和小魔女爸爸的對話。
談話中,鄧強明白,小魔女的爸爸應該是高盧國的一個保密級別非常高的一個研究組織。
而蔡峰原來也是這個組織中的人,但是最後在別人的威逼利誘下,叛變了。
而這個讓蔡峰叛變的人,听小魔女爸爸的意思,應該是高盧國中的一個大人物,而且是一個身居高位的大人物。
而這個大人物策反蔡峰的行為,完全是一個賣國賊一般的行徑。
這樣一個身居高位的賣國賊,對于國家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
通過之前偷听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鄧強明白,小魔女的爸爸非常想要知道這身居高位的大人物的人物信息。
這個大人物的信息可謂是一個非常珍貴的一份資料,自己只要從蔡峰或者光頭大漢口中得到這名大人物的信息。
那麼自己和馬洛里‧華德的交談將又多了一個重量級籌碼。
這麼重要的信息想要讓光頭大漢,和那個蔡鋒自己說出幾乎不可能。
鄧強原本是打算把他們抓起來,用逼供的方法讓他們說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想要抓住他們,那麼首先就得有一番惡戰。
而在惡戰以前,鄧強他首先要保證好小魔女的人身安全。
畢竟,自己不能娶了媳婦忘了娘,有了新的任務,就把解救小魔女這個原先的任務給忘了。
但是看小魔女現在這個狀態,一副失了魂的樣子,一點也不給力。
搞不好自己在那邊和人作戰的時候,小魔女這邊就被人給干掉了。
這個樣子可不行!
看來自己要給這個小魔女上一劑猛藥,把她從迷茫中喚醒過來。
說干就干,鄧強絲毫不遲疑,只見他伸出左手把坐在椅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小魔女拎了起來。
隨後伸出右手對準小魔女俏麗的臉龐左右開工起來。
啪啪啪啪——
瞬間,一陣陣巴掌聲在房間中連續不斷地響了起來。
鄧強這一波騷操作,徹底把不遠處的蔡鋒、光頭大漢和他三名同伴給驚呆了!
這是什麼情況?
你確定你真的是來救她的嗎?
房間中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後,腦袋中全部都冒起一連串問號。
啪啪啪啪——
巴掌聲繼續響起。
小魔女那原本俏麗可人小臉瞬間變得通紅起來。
終于,小魔女原本猶如行尸走肉般的身體,在鄧強巴掌的刺激下,終于有了反應。
「你干什呢?!」小魔女原本無神上的雙眼此刻慢慢有了神采。
鄧強見到小魔女稍微恢復一些後,把自己再次揚起的手不著痕跡地放了下來,說道︰「小魔女,我是來救你的,不過我們現在還在敵人的大本營中,情況十分危險。」
「單靠我自己可能護不了你的安全,所以你要振作起來,和我一起戰斗殺出重圍,逃出去!」
說完,鄧強把剛從之前被殺的馬尾身上搜出來的手槍和匕首遞向小魔女。
鄧強說完,小魔女這邊還沒有什麼反應,另一邊的光頭大漢和蔡鋒兩人听了卻是神情一動。
逃出去!
看來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也不想和我們繼續糾纏下去,這樣的想法簡直和我們是不謀而合。
蔡鋒和光頭大漢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用小魔女這個籌碼來威脅他的爸爸,讓他爸爸把他們需要的資料交出來。
但是沒想到小魔女的爸爸這麼冷血,情願犧牲自己的女兒也不願意交出那份資料。
在這種情況下,小魔女的價值也就已經消失了,放了她或者殺了她,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