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塊銅鏡還有這晴天女圭女圭上邊的字又是怎麼回事!你還說不是在跟我媽斗法!!」
衛秉指著下邊那塊銅鏡還有晴天女圭女圭上的幾張紙條,整個人氣得渾身顫抖。
「斗法?我哪會那種東西,再說,這不都是封建迷信嗎?那塊銅鏡啊是那天我去舊貨市場淘到的一件舊貨,這不趁著天氣好跟你的晴天女圭女圭一樣出來曬曬。」
蘇凡攤了攤手說道。
「你!!」
衛秉真的要被氣死了。
對方死活不承認!
他媽今天明顯就是被這東西給氣暈了過去。
甚至在醫院都一直念叨這那塊銅鏡!
說一定要把對方砸爛。
不然家族的氣運會就此斷送。
他們一家都會死于非命!
你現在卻在跟他裝這不是斗法?
如果不是斗法至于讓他媽一個問米婆成這樣?
可對方就是不承認,真是氣得衛秉牙癢癢!
「心存善念,天地可鑒,這好像不也不是什麼詛咒之類的話吧?」
就在這時候另一名警官開口道。
畢竟執行任務一般都是兩名警官一起。
來這里也是一樣。
「警官,我跟你們說,這東西單獨這麼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他掛在晴天女圭女圭的背後就是反彈詛咒,讓我們家做了替身!他這小子實在是太歹毒了!!」
衛秉此時十分氣憤的對著開口道。
「詛咒??」
陳警官眸子微微一凝。
氣氛尷尬了一個呼吸。
「不是,我說的是,我本來是給這個叫蘇凡的祈福的,但對方弄上這些東西就變成詛咒了!他這是在故意害人!」
衛秉當然不能承認自己這是在搞封建迷信詛咒別人的事。
否則就相當于打自己臉了不是。
畢竟自己昨天才懟這一名警官,說自己在祈福。
「哦。」
陳警官似乎意會了一番隨後看向蘇凡。
「啊?那可就尷尬了,在我們那里給祈福的女圭女圭背後貼上一張白紙並寫著‘心存善念,天地可鑒’這八個字是一種加倍祈福,那這可怎麼辦?我是不是壞了衛先生你的好事來著?」
蘇凡佯裝一副很著急的姿態問道。
「咯吱咯吱!!」
衛秉的拳頭在緊繃!
如果不是警察在這里,他真想把這姓蘇的給打死!!
對方心里跟個明鏡似的,但就是在裝!
「蘇先生,你這還真是好心辦了壞事。」
只見到此刻的陳警官開口道。
果然有些時候這壞人還得遇上狠人才能老實。
「是是是,畢竟各地風俗有些不同我欠缺考慮好心辦了壞事,可在我們那邊確確實實祈福就是這樣的,今早我還預定了個棺材想送給衛先生一家,畢竟升官發財嘛!現在看來,好像衛先生你們家不太歡迎這個?」
蘇凡先是一臉誠懇。
緊接著表示自己沒錯。
最後還問了一聲。
您要棺材嗎?
升官發財的那種。
「滾!你家才要棺材!這警我不報了賠償我也不要了!都給我出去!!」
看著警察這態度,衛秉知道這個癟自己不吃也得吃了!
祈福,不是封建迷信,各地有各地的信仰!
想要賠償簡直是在做夢!
他真是挖坑給自己跳。
「衛先生你別激動嘛,我這也是好心,你不要就不要了,我這就打電話讓那邊別把棺材送過來。」
看到衛秉這麼一副暴躁的樣子。
蘇凡心中暗爽。
他就喜歡你恨他但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誰叫你作死?
賠錢之後老老實實將晴天女圭女圭給收了,根本不會有後續的事情。
結果你不但不收。
還把他們全家給安排上了。
他蘇凡能慣著你?
壓軸的棺材還沒送上來呢。
結果這老太太就扛不住了。
真是沒勁。
「你趕緊走啊!!」
衛秉一副很惱火的模樣吼道。
「既然衛先生這事情是個誤會,那我們也就先走了,不過你們家是有人燒什麼東西嗎?」
事情告了一段落,陳警官此刻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忽然感覺衛秉家有煙味,頓時留了個心眼對著問道。
「是啊!我準備燒房子!!」
衛秉心里憋了個大屈,頓時沒好氣的開口道。
他媽平時喜歡燒香,他們家里常常有香火的味道。
這些警察大驚小怪。
「衛先生,我請你正視我的問題,如果你打算燒房子危害到其他居民生命財產安全的話,我們將以危害公共安全罪、縱火罪將你逮捕歸案!」
陳警官整個人忽然嚴肅了起來。
對別人耍性子也就算了。
對警察還敢說出這樣狂妄的話。
那是要負責的!
「陳警官,我剛剛是在擔心我媽,畢竟她現在還躺在醫院病床上不能隨意動彈,所以一不小心說了點氣話,燒房子那是完全沒有的事,我媽喜歡燒香家里有些香火味而已。」
剛剛還像是一個怨婦一樣的衛秉此刻露出一道笑容。
連忙對著解釋道。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句口嗨,回頭真就把他給送進去了。
「那就好!作為一個成年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對自己所講的話負責!特別是對警察警察說的話更應該要負責!!」
陳警官非常嚴肅的開口道。
「秉兒!」
忽然就在這一刻,後方傳來一道聲音。
「媽,你,你這怎麼回來了?」
剛答完警察的話,他便看到自己老媽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她不是在醫院嗎?
這什麼情況呀?
「這?」
陳警官兩人也都相互看了一眼。
不是說這老太太在醫院嗎?
而且听著剛剛衛秉的描述這老太太應該動不了才對。
怎麼好端端就跑回來了?
蘇凡也靜靜的在一旁看著這大媽。
目前看來,好像也沒有傳聞中那麼嚴重嘛。
今天那救護車滴嘟滴嘟的,他還以為對方有多嚴重呢。
「那塊銅鏡砸爛了沒有?還有上邊的三塊小石子都拿開了嗎?」
只見到此刻的何英大媽對著自己的兒子衛秉問道。
今天她在醫院那是心急如焚啊。
這種玩意多照他們家一分鐘,他們家的氣運就會少一分。
要是時間長了那整個家族是要族毀人亡的!
而且一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沒呢,他不承認這是詛咒我們,他說這是祝福,而且那銅鏡對方說是去舊貨市場淘回來的,放在陽台的原因是天氣好拿出來曬曬。」
衛秉整個人一副很無奈的姿態開口道。
「放屁!這純粹就是在放屁!姓蘇的小子,是誰教你用這麼歹毒的手段來害我們家的!」
老太太听到這話當即爆炸了。
直接對著蘇凡質問道。
「你在說什麼,什麼詛咒?我不知道啊?」
蘇凡听到這話一臉聳了聳肩的模樣。
還歹毒手段。
這就好比是煮一鍋湯。
是你倒下砒霜想毒害他的,關他蘇凡什麼事?他這一鍋湯根本什麼事都沒有好吧!
他只不過是反彈你的卑劣詛咒。
並讓小人成為替身,加倍用在你家人的身上罷了。
「姓蘇的!你敢不敢過來跟我說!」
何英猙獰的看著蘇凡,整個人氣不打一處來。
「要說什麼還是在這吧,萬一你躺下了我可付不了責任。」
有了上次錢雯他爹的前車之鑒。
蘇凡現在習慣性謹慎。
「很好!你是在跟我斗法是嗎?你信不信我老婆子付出性命也要把這個局扭轉過來!」
何英瞪著眼珠看著蘇凡,老眸煞氣直冒。
「怎麼,你還要扎小人給我祈福嗎?那你有沒有听過這麼一種扎法?」
蘇凡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了起來對著何英招了招手。
表情還有些耐人尋味。
「什麼扎法?這麼神秘,不會是跟我求饒的扎法吧?」
何英冷笑一聲。
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是湊了耳朵過去。
「你听沒听過,用扎了蛇血的菜刀綁在自制的女圭女圭小人上頭,刀底正好扎在玩偶的心髒處,然後用特殊的咒語把它包裹起來掛在牆壁上九九八十一日,每日一遍陰經?」
蘇凡此時緩緩地開口道。
「你!你!你怎麼會這種東西!!」
然而剛剛還無比狂妄的何英在听到自己耳旁蘇凡說的那句話之後整個人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她此時看著蘇凡的眼神,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找到的。」
蘇凡揚起嘴角。
這當然是在系統給的風水秘術里學的。
名為九陰索命。
听著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他就盤算著拿這玩意嚇嚇這位打算跟自己玩橫的大媽。
「不,不要!!」
何英搖著頭。
她是真的害怕了。
這是一種禁術。
很少有人懂得用。
甚至知道都不知道。
她也是無意中听前師說過。
那還是五十年前。
傳聞前朝皇帝之所以那麼短命,其實就某術士用著這一招。
她猜,這個人身後一定是有人。
不然對方絕對不可能懂這些!!
「所以呢?你還打算繼續跟我斗嗎?」
蘇凡繼續一副冷淡的模樣看著對方。
居然把人家給嚇住了?
這九陰索命有這麼厲害嗎?
看著對方的表情,蘇凡雖然臉上仍是一副冷淡的姿態,但心里卻十分詫異。
「喂!衛秉先生!你們家怎麼冒煙了?!」
忽然陳警官十分詫異的開口道!
他發現衛秉家的門正在冒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