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們兩個想干嘛!想我啊!」
老太要打蘇凡。
可蘇凡現在畢竟是綜合格斗術來到宗師級的男人。
何為宗師,放在古代那是可以開山立派的。
當然,浮夸了點。
不過他反正很厲害就是了。
就這麼一個老太想打他,基本上不存在。
所以他這會兒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而這老太的另一只手此刻正被乘警小哥給控制著。
老太雙手被控制動彈不得,一副萬分憤怒的模樣在咒罵!
並且還大聲的呵斥兩人是不是要她。
「我說,這位老太,你是不是還單身啊,有被妄想癥吧?」
蘇凡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他算是服氣了,對方居然還能說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話。
而且一直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現在他嚴重懷疑這老太是不是有被妄想癥。
不然正常的像他和乘警小哥那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最多不超過三十歲。
除非有特別是變態癖好否則誰會對一個老太感興趣不是。
「噗——」
听到蘇凡說出這一句話,前邊的妹子忍不住噗嗤了一聲。
乘務員小姐姐因為工作性質原因沒有出聲,但也在憋笑。
因為這話實在是太犀利了。
「哈哈哈!」
然而這些乘客可就沒有那麼拘謹了,直接笑出了聲。
好懟!
這樣的老太,就應該懟她個不要臉的!
「你媽才有被妄想癥!松開你女乃女乃的手!沒教養的東西!!」
老太听到蘇凡說出這麼一句話,怒火中燒!
拼命的掙扎想要蘇凡松開抓著她的手。
「是啊,有些人活了一輩子都不知道教養是什麼,哦,倒是忘了原來她爸媽都已經死了也沒個人說,也不知道有沒有孩子,估模著也沒有吧,不然怎麼會把整天掛在嘴邊。」
蘇凡 地一甩松開老太的手,不敢示弱的嘲諷道。
誰叫對方嘴巴不干淨。
論懟人吵架他不說自己厲害,但也沒慫過!
「666,哥,你做我的嘴替吧!」
「大寫的服了,求嘴替+1。」
……
車廂里的眾人听到這話直呼666。
這話懟得實在是太舒暢了。
老太婆就是一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
估模著就沒爸媽沒家人,不然怎麼會這麼沒教養。
就差沒把自己要特卻這四個字寫在頭頂上了!
關鍵大家為什麼就一定要給你特權?
讓你是情分,不讓你是本分,現在的人不吃道德綁架這一套!
「你個逼崽子,你全家才死了!」
老太很憤怒!
氣得渾身顫抖!
甚至口水都飛濺出來了。
「我說這位老人你趕緊走吧,就別打擾其他乘客了,畢竟大家都不歡迎你,而且前邊餐車有位置我實在是希望你能自重。」
乘警也松開了這位老太的手。
緊接著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對著她說道。
「啪!」
也不知道是在蘇凡這里吃了癟還是覺得這乘警小哥一直煩她讓她很惱火,這位老人毫無征兆的反手一個巴掌。
而後重重的拍在了乘警小哥的臉上。
車廂一陣清脆!
「???」
車廂里的人懵了。
乘警小哥也傻眼了。
他知道這個老人不是什麼善茬。
但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瘋狂,居然毫無征兆反手就給他一個巴掌!
「我說了!你媽的我不需要你安排,滾不滾,不滾我扇死你!」
別看這個老人年紀大,走路似乎也有點不太利索的樣子。
但打人是真的疼,那小哥的臉上眼見了一個鮮紅色的巴掌印。
而老太更是咄咄逼人。
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打了人兒愧疚!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好端端打人干嘛!」
「對啊,這是乘警,人家好心告訴你前邊有位置你不感謝就算了居然還打人,你這是違法的知道嗎!」
不少乘客發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當即站起身,對著那位老人指責道。
乘警告訴她前邊有位置,讓她不要騷擾乘客這本來就是好事。
結果倒好,這老太居然還反手打人!
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這樣的人還有臉要別人讓座呢!
憑什麼?!
「一群沒良心的東西,你們家里是不是都沒有老人啊,沒看到我是一個老人嗎,一個老人在車上找不到位置不應該讓位呢,民族的傳統美德沒你們這群狗吃了啊!我不走,前邊餐車有位置那也是你們年輕人的位置,我這個老人就在這!不讓位給我坐我就不走了!」
老人一副舌戰群儒的模樣與乘客對罵。
呼吸也更為急促了數分!
「不要臉!」
人群中不斷有人罵道。
但這些聲音老太就像是過濾一樣,直邦邦的站在蘇凡旁邊。
「你好,我是本趟列車的乘警,我希望你能尊重自己不要在這里騷擾乘客,到前邊餐車去吧!」
乘警小哥深呼吸一口對著這位老太說道。
說真的,他真的是在尊重對方。
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現在已經倒在地上了,到時候車輛靠站對方將被直接被帶到派出所!
「喂,我看你是個高中生,後邊這個披個人皮沒教養的畜生不讓座就算了,你老師沒有教過你尊老愛幼嗎?把位置讓給我你跟他們去後邊的餐車吧!」
老太沒理會那位乘警。
隨後對著面前的小姑娘開口道。
語氣也是一副命令式的模樣。
「不好意思老人家,我身體真有點不舒服,肚子疼。」
蘇凡前邊坐著的那位妹子一臉為難的對著老人開口。
之前她本來就有點不想讓座,現在看到對方竟然是這麼撒潑沒有教養的老人就更加不願意給對方讓座了。
而且她的東西都在這里憑什麼讓她去餐車啊。
從這里去餐車還得路過兩個車廂呢。
到時候準備下車了自己再過來拿東西?吃飽了撐著!
「什麼肚子疼!小小年輕人有什麼肚子疼的!你就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嗎!」
老太也不裝了,整個一副非常憤怒的模樣吼道。
並且還大坐在了那女學生的腿上。
「啊!你別這樣!我真不舒服!」
妹子見到對方真坐在自己身上。
頓時嚇了一跳。
急忙對著喊道。
「趕緊起來!」
後邊的蘇凡見到這老太動作這麼粗暴直接吼道!
簡直豈有此理。
人家小姑娘不讓座你居然直接坐在人家腿上!
「起來!」
「乘警小哥,求求你把這老太抓起來吧,這人單純就是過來鬧事的!」
其他乘客們也都一副憤慨的模樣。
就沒見過這麼霸座的!
「起來!我再說一遍我是乘警,請你不要騷擾乘客,如果你有座位需求的話直接到前邊的餐車,否則我將對你的行為進行上報交給上級公安處理!」
乘警小哥感覺到自己被無視了。
同時這老人的行為真的是越來越放肆,直接坐在了人女孩子的腿上。
剎那一把將對方給扯了起來!
「啪!」
「啪!」
「啪!!」
「你媽的,你乘警就厲害啊,你再拽我啊!拽我啊!」
老太被拽起來。
咬牙切齒。
直接對著靠近她的小哥的臉連續打了好幾個巴掌。
車上有人錄下了這麼離奇的一幕。
同時不少人也覺得這個小哥是真的牛逼,居然這種情況下也能忍著。
要是別人的話,說不定直接就一個巴掌呼過去了吧!
「喂,對,這邊有個鬧事的,並且還打了我,你們都過來處理一下。」
一輛車上也不只是一名乘警。
此時另一名乘警火速的趕了過來。
與此同時,這位乘警小哥也直接上報到了上級,要求對方協調處理。
畢竟自己勸也勸了,可她還這樣,真實在是遭不住!
「媽了個逼的,一個車廂的人沒有一個是有良心的,你們都不知道讓座的嗎!都不知道尊敬老人的嗎!」
老太扇完乘警的巴掌還覺得不解氣。
頓時整個人一副非常憤怒的模樣對著車廂里邊的人指責道。
語氣非常的憤怒!
更是氣得渾身劇烈顫抖!
「我們是要尊敬老人,但老畜生不在列啊。」
車廂里一個小伙子喊道。
「哈哈哈!沒錯沒錯,老畜生又不是人!」
整得車廂里一陣陣嘲笑聲傳來。
別說,對方說的這個話真是神來之筆。
「你們全家都是老畜生!還有你!一個高中生,身體健健康康的,還什麼肚子疼,我們當年流著血還要去干活呢!怎麼,你讓個位置就不行了啊!讀書都讀到哪里去了!」
老太將怒火燃燒到了最初她要求對方讓位,但是沒有讓位的高中妹子身上。
「讓給人當然行,畜生不在列。」
剛剛被這老太強行坐在腿上,妹子正憋著火呢。
頓時沒好氣的嗆到。
「你!」
老太舉起手!
「住手!把你的手放下!」
乘警小哥箭步攔下!
「別踫我,你是聾子嗎?我說了不要踫我!我也不要你安排,你為什麼老是糾纏著我!我不要!不要!不要!你听到了沒有!!」
老人歇斯底里跺著腳,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撕了那位乘警小哥一樣。
「我也請你不要喧嘩擾亂動車秩序,否則我將對你采取強制措施!警告你第一次!」
乘警小哥對著警告道。
他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但他又擔心要是自己強行將對方摁住的話老人磕磕踫踫出了事會很麻煩。
「強制措施!我怕你強制措施!你來啊!你來啊!抓我走啊!」
老太听到這話整個一副非常憤怒的模樣對著這位乘警小哥怒吼道。
並且對方還直接拿著自己的胸口沖撞對方。
因為是老人乘警小哥也不敢真的動手,只能戰術性的後退。
乘客也只能指責對方不敢上前幫忙,畢竟這年頭做好事實在是太危險了。
萬一搞不好就有可能被訛詐也不一定。
「年紀不小了,尊重尊重自己吧,畜生都還知道看人臉色,沒看到大家沒有一個願意讓座位給你嗎。」
但蘇凡是律師。
知道怎麼用專業的手段保護自己。
見這老太依舊喧嘩,聲音分貝也無限大,更沒有一點羞恥便開口道。
「我都沒找你算賬,你給我讓座就給我讓座,站起來了又坐下去是怎麼回事?還好意思罵我,你在家也是這麼罵你媽的嗎!沒眼力見的狗東西!」
老太听到蘇凡說話整個人爆炸了,立馬對著蘇凡就是一陣指責與籌碼。
因為她十分不爽蘇凡。
覺得這人嘴巴臭還羞辱她!
「這里是車廂,不要喧嘩!我警告你第二次!」
乘警小哥一副很無奈的模樣對著這位老太說道。
對方真的是越來越瘋狂了。
竟然直接在這里罵了起來。
「你抓我走啊!你有本事抓我走啊!」
老太破音怒吼道。
「啊,嘶——」
也不知道是聲太大還是如何。
突然老太緊急捂著胸口。
整個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蹲在地上。
「???」
在場的眾人滿臉問號。
好家伙,對方吵架不過這是準備訛人了?
「我們這全部有錄像,你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嘛?」
乘警小哥看到這老太突然蹲下表情難受,頓時對著這位老太詢問道。
同時也提醒對方。
全程錄音錄像。
千萬不要動歪腦筋比如搞訛人之類的。
「你走開,不要來管我!」
老太太對著那位乘警小哥吼道。
並且用手將對方給推開,整個人也一副非常憤怒的模樣。
「噗通。」
然而對方還神氣沒有兩秒,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對方直接倒在了地上!
臉上非常痛苦的表情加倍!
「不對勁!她好像是心梗犯了!」
車廂里有人發現了異樣,頓時對著開口說道。
「啊!救,救命!」
老太直接捂著心髒,眼前也逐漸的模湖了起來。
而她在迷湖之際唯一听到的就是,車廂里在廣播有沒有醫生。
如果有醫生的話過來幫忙!
隨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漸漸恢復意識。
那是搶救室里各種器械滴滴滴的聲音。
「唉。」
醫生搖頭。
而她剛剛醒來的意識又逐漸並入灰暗。
夜晚九點。
「我們盡力了。」
醫生摘下口罩。
雙眸充斥著無力對著守在門口的家屬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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