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荊小姐呀!這是我們這邊上等的菜系,你慢用哈!」
客棧老板娘很是善解人意的將樊荊帶到了一桌子菜面前,然後便開口介紹起了每一道菜,沖著面前的人笑著說道。
此時的樊荊卻只是笑笑,沒再多說一些什麼,然後招呼著劉肥一同坐下來開始共同享用起來。
兩個人很快就已經吃完了面前這一桌子菜。
不得不稱贊的是老板娘的手藝屬實是好。
劉肥本想付錢的,但是老板娘卻死活都不願意收下。
最後劉肥卻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本來是說不再給老板娘錢的。
但是服務員上來收盤子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了盤子底下的一沓錢……
服務員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疑惑的情緒,然後便走到老板娘這邊開口說著。
「老板娘,四號桌那兩個人還是給咱們留了些錢,這錢可不少呀!都夠咱們這一桌子菜的兩倍了!他們上哪弄來這麼多錢?」
此時的老板娘卻也只是拍了拍服務員的肩膀,示意服務員不要再說下去了,低聲提醒服務員說道。
「別說那麼多了,人家要給咱們也不要辜負人家的一片好心,明天的早餐準備的再豐盛些。」
听見了老板娘說出這樣的話之後,服務員很快就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點了點頭,然後便收下了錢,但是心中卻起了不該起的想法……
因為這一家客棧的每一張床都偏小,劉肥為了不要打擾到樊荊的休息,便讓兩人住在隔壁。
雖然並沒有住在一個房間,但是兩個人是同行的,如果一旦出了事情,跑到旁邊的房間就很快可以找到對方,倒也是能有個照應。
所以也正是因為如此,樊荊一開始有些不放心,但是在听見了是隔壁房間之後,很快也就已經答應了下來。
而這邊的樊荊回到了房間之後,也不免覺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畢竟自己今天這一整天的經歷實在是太過于讓人覺得蹊蹺。
……
「小姐,你長得可真好看,讓人好生歡喜!你叫什麼呀!」
「樊荊。」
……
「來換上這一件衣服吧,這一件衣裳也是我們整個鎮里面只有這一件的,限量款呢!」
幾個女孩子圍繞著樊荊將一件漂亮至極的裙子送到了樊荊面前。
樊荊本來想要拒絕的,但是到最後卻也只好答應下來,換之前還不忘很是禮貌的說。
「謝謝。」
……
但是現在樊荊想的確實是不太對勁。
畢竟鎮上僅此一件的衣裳,為什麼要讓自己穿著?
就算是再怎麼熱情好客,也不至于做到這種程度呀!
更何況自己說不定只在這里待一兩天就離開了這鎮上的限量款,如果送給了自己,那多可惜!
樊荊想到這里之後總是覺得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到了最後卻也沒有任何的思路能夠讓自己捋明白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正在想著的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樊荊頓時臉色大變。
但是在想到了有可能是劉肥來找自己之後,正歡歡喜喜地打算開門。
卻听見外面傳來了一陣陌生男子的聲音。
「小林,你確定是這里嗎?」
「肯定就是這了。」
那個被喚作小林的人毋庸置疑的開口說著,旁邊的男子听了這話之後點了點頭,冷聲開口。
「動手吧。」
樊荊她听見了這一句話之後,頓時差點驚呼一聲,但是很快樊荊就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嘴,畢竟現在他們闖入自己的房間,很顯然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那麼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找一個地方將自己隱蔽起來。
所以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之後,樊荊很快就已經趴到了床底下。
但是在趴下之前,樊荊看見床頭櫃上有自己方才削水果食用的水果刀,樊荊很快就已經連帶著一同帶到了床底下。
「小林,你還別說,這姑娘身上許多東西還真價值不菲!」
其中一名男子似乎是搜到了什麼東西,很是興奮的沖著自己身邊的那一名男人說道。
男人在听見了這話之後,轉過頭一看,竟是一枚鐲子。
直接那一名男子,頓時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狠是猙獰的笑容,然後便開口說道。
「我想啊,應該可不止這些呢……」
小林忍不住回想起今天晚上兩人在一樓吃飯時留下的那筆錢,看樣子這兩人應該身價不菲。
如果能夠在此時敲詐上一番的話,估計自己以後就再也不用過那刷盤子洗碗,但是仍然沒有錢的生活了。
此時趴在床底下的樊荊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樊荊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有任何的響動會驚動他們。
然後發現,對方似乎很顯然是沖著自己身上的財物來的,這樣子的話其實也好解決一些。
但是樊荊仍然不敢輕舉妄動,以免到時候對方發現自己之後,會為了讓自己不要將這一件事情說出去而殺人滅口。
所以正是因為如此,樊荊絲毫都不敢放松警惕,而是安靜的在床底下偷偷的觀察著那兩人的行徑。
兩人很快就已經將樊荊臥室里面幾乎所有的財物全都已經洗劫一空。
但是兩人似乎還不願意就此收手,似乎還打算尋找起樊荊來。
「小林,這房間里面的錢我們應該也已經拿的差不多了,要不咱走吧?」
男子听了這話之後卻搖了搖頭,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凌厲的情緒,然後便沉聲詢問著自己身邊的人道。
「你難道不覺得不對勁嗎?」
……
那人似乎是沒听懂小林所說的話,一時之間竟陷入到了一陣緘默之中。
「都已經這個點了,一名女子,此時居然還沒有回房,那她還有可能在哪呢?」
「更何況,你那一名女子今天一整日的表現來看,應當是一名保守的女子,所以,你猜猜看,她……現在會在哪里呢?」
語罷,那名男子突然爽朗的笑了起來,此時躲在床底下的樊荊被他嚇得不輕,但仍然不敢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