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掉雪茄,紀非凡喉嚨發緊,全身開始躁動。
悠然看著她,不自覺得裹緊衣服。
兔子也從懷中跑開。
不過,看到她浴巾下漏出來的睡裙裙擺,他不進嗤笑出生︰「防狼呢你這是」?
把自己男朋友當成狼來防的小壞蛋。
真有意思。
解悠然怒瞪了他一眼︰「我冷你有意見」?
說完轉身走到梳妝台坐下,淡定的往臉上拍護膚品。
一邊拍,一邊告訴自己。
不能緊張,不能害怕,要淡定!
紀非凡踱至她的身旁,從身後擁住了她,鎖在她腰間的手修長好看。
解悠然全身一顫。
「那個,我剛來了大姨媽,所以……」。
是時候搬出大姨媽來救場子了。
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在清醒的狀態下跟她滾床單。
迷之尷尬啊!
紀非凡一听,便知她在撒謊。
「哦,你的生理期來了麼?我怎麼沒著你的姨媽巾呢?」紀非凡精致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薄唇吐出的熱氣弄的她耳朵癢癢的。
整個屋子被別樣的氣息充斥著,而且還在不斷升溫中。
「你調查我?」解悠然掰開他那雙有力的手,起身斜睨著他。
「你是我女朋友,關心你的身體狀況是我這個做男朋友的職責。」紀非凡話音一落,長手一撈。
便把解悠然推到在身後柔軟的歐式大床上,自己也隨之而來。
玫瑰花的馨香鋪面而來。
解悠然有那麼一瞬間,竟被蠱惑了。
該死的。
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麼火急火燎推到她干什麼?
「你該不會是想浴血奮戰吧?」解悠然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臉蛋紅的滴血。
真是的,怎麼這麼沒出息,又不是沒睡過,怎麼臉這麼紅這麼燙。
壓在她身上的紀非凡寒眸眼光熱辣,似在欣賞著嘴邊的獵物。
「試試,也不錯!」紀非凡咧嘴一笑,附身覆上了她的唇。
「唔,你這禽獸。」把嘴一偏,從嘴縫中罵出幾個字。
紀非凡並不生氣,伸出手扣在她的腦後,抵住她的唇。
肆意的在她的唇間游走。
解悠然還想在罵點什麼。
可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所有的話都被埋在這個迷醉的吻里。
她的吻技很高,高到解悠然只能束手就擒,軟綿綿的癱倒在他懷里任由他擺弄。
最重要的,她竟然很沒骨氣的貪戀上這種唇齒間廝磨的味道。
唰的。
她感覺自己的浴巾,睡衣被一支寬而有力的大掌撕開。
一陣涼意襲來。
「不……」解悠然頃刻間醒悟,用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解非凡的力氣很大,輕而易舉的掙月兌她的手,反手一扣。
她的兩只手一起被鉗過頭頂。
動彈不得!
「閉上眼楮,享受接下來的事情」。
清亮的嗓音,如靡靡之音灌入她耳中。
這一夜,曖昧而漫長。
最後他知道我,她是累暈過去的。
他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讓人欲罷不能。
第二天醒來,已是餉午。
窗外的太陽,刺眼而熱烈。
昨晚的那頭餓狼已不在。
解悠然翻身起來,全身跟散架一般。
如果說上次是被卡車碾過。
這次就是被二十節車廂的火車碾過。
真尼瑪的酸疼!
刷了個牙,洗了個澡,從櫃子里拿出一套長袖的迪奧秋季新款的連衣群,這個還是非凡上次命人采買的,一瘸一拐的向樓下走去。
別墅內的僕人一看見她下來,連忙上前攙扶像她微鞠︰「小姐,中午好,少爺上班去了,午飯已準備好,現在給您呈上來嗎?」
「還有,少爺吩咐過了,您的腳傷他已經幫您換過藥了,你無需再換了。」
這個紀非凡還挺暖的,什麼時候給我換的藥,我都沒喊覺到。
昨天把那頭狼喂那麼飽,她自己倒還是真餓了。
用過午飯,悠然躺在塌塌米上曬太陽,忽而,胃里又一陣翻江倒海。
用手捂住快要溢出來的腐物。
悠然有一瘸一拐的跺步到洗手間。
僕人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悠然雪白的手擺一擺。
僕人實相的退了下去。
悠然趴在馬桶上,一陣狂風暴雨後,臉上又滲出汗珠,嘴角也吐著沒吐淨的酸水。
哎,中午又白吃了。
什麼情況,怎麼在紀家吃飯也胃里難受。
難道是近期的菜品供應有問題?
越想越不對,昨晚還和紀非凡撒謊姨媽來了,當真姨媽這個月還真沒來。
難不成……。
悠然驚恐的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