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吳崖點頭,「你也看出來了啊,你說,要不要告訴一下爵哥?韓冰蘭到底在搞什麼啊?」
「這個……」郝凱猶豫了,「要不,你去說一下?」他就說那女人不一樣了,還就是不一樣了,看她做東西,感覺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
「為什麼我說?你為什麼不說?」吳崖抗議,現在爵哥對韓冰蘭的態度不陰,萬一惹怒了他呢?
「因為今天我生日,壽星最大。」郝凱微微的嘆口氣,「我媽活著的時候跟我說,生日的這一天如果挨罵了,會一輩子挨罵,生日的時候挨揍了,以後會經常挨揍……所以,每年我生日這天,我就是再調皮闖禍,我媽都不會罵我打我……」
「阿凱。」吳崖忍不住叫了一聲。
「我沒事,但是我說的是真的。」郝凱的語氣無比的認真。
「行吧,我去說,你……真沒事?」
「我跟你,沒必要偽裝,我媽臨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的最有一句話就是希望我能好好的過日子。」
「那就好。」吳崖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那就辛苦你了,崖哥。」
吳崖急忙說了個「沒事」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嘆口氣,他知道郝凱的身世,每次听他提起,雖然有時候知道這小子是在故意賣慘,可是他還是會不忍心。
郝凱是私生子,在那之前,他是跟他媽姓金的,八歲那年,他親眼看著她媽被車撞飛了,之後被送去了孤兒院,十歲那年才被郝建民帶回了郝家。
而郝凱看著電話笑了一下,很快就收斂了心情,視線落在了直播屏幕上,看著直播間里樂瑤的動作,尤其是在紅燒肉出鍋的時候,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在開通搶購的時候,下意識的點了一下,竟然還搶上了。
而南宮爵幾乎是凌晨才開始入睡的,此時還在睡夢中,結果被吳崖的電話給叫了起來,脾氣有些暴躁︰「如果沒有重要的事兒,你陰天就準備去非洲吧。」
吳崖︰……
他容易嗎?
「趕緊的,有沒有事兒?」南宮爵暴躁了。
「爵哥,你看看這個直播。」吳崖急忙將連接發了過去。
「你特麼的這麼早吵醒我就是為了讓我看直播?」南宮爵有些冒火,他一向克制,但是昨天晚上還就是失態了,不僅砸了自己的包房,還喝大了,現在也起晚了,沒辦法,昨天回來之後,腦子里亂的很,根本就睡不著。
「爵哥,你看了再說。」吳崖都要哭了,現在都十點半了,早嗎?爵哥昨晚干嘛去了啊?
南宮爵抬手想摩挲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點,卻發現左手已經被白叔包裹成了粽子,只能放棄,從床上坐了起來,點開了連接,然後……他甚至以為自己花眼了,急忙去了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然後重新回來看,雖然那個女人包裹的很嚴實,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踢了自己蛋的韓冰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