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武大,此時武道社已經集結了不少的優秀社員。
此刻都在靜靜等待。
「凡哥,我听說蘇七樓那小子邪門的很,戰斗到現在未嘗一敗。」
「甚至連二品武者都不是對手。」
此刻數十人圍著一個長相堅毅的青年低聲說道。
「怕他個錘子,來了就是干他。」
「一個不行,就換一個。」
「就算耗也要把他耗死。」
被稱為凡哥的青年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張一凡,你要是這種態度,這一次又得丟我們武道社的臉了。」
「這可是最後一次武道社給你機會鍛煉。」
「你要是再不珍稀的話,別說做什麼社長了,驅逐出我們武道社都有可能。」
一道女聲響起。
眾人紛紛側目看去,這一看頓時全部都低下頭去。
由此可見,此人在武道社的地位有多高。
「原來是跳跳學姐。」
「學姐,幫個忙怎麼樣?」
張一凡立刻走到馬跳跳身旁,笑嘻嘻的說道。
「你這個家伙但凡是要開口幫忙,絕對是沒有好事。」
馬跳跳看了一眼張一凡,沒好氣的說道。
听到馬跳跳的話,其余武道社成員紛紛笑了出來。
張一凡可是武道社的活寶。
上一次請人幫忙,還記得就是在上一次。
這小子居然請人在副社長洗澡的時候偷走了他的衣服。
愣是被副社長吊起來揍了三天。
差點被直接驅逐出武道社。
而且這小子成天就把我要干掉社長掛在嘴上,能活到現在算是奇跡了。
不過即使他這麼搗蛋,學校方面,包括他們這些學長,對他雖然嘴上凶了點,但是背地里還是非常照顧他的。
因為張一凡的父母均是在鎮守血河防線,和異獸廝殺的過程中隕落的。
張一凡從小就是中山武大長大。
但是他的天賦很一般,要不是父母遺澤,以他的天賦都不足以獲得異骨。
不過這個小子從小就有股狠勁,對自己的訓練非常狠。
有時候連他們這些學長學姐都看不過去。
最恐怖的一次就是這個小子才十三歲,就自己偷偷跑出去獵殺異獸了。
那一次差點整個中山武大都出動了。
所以這小子雖然不著調,但是能寵就寵著吧。
「跳跳學姐,你也不想看到我被逐出武道社吧?」
「我可是要干掉潘安那家伙成為社長的存在。」
「學姐,你就幫幫忙吧?」
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可惜張一凡不是女人。
「你特麼再給我夾,我就一拳打死你。」
馬跳跳咬牙切齒的直接給了張一凡一拳。
剛才還有一點忘提了,這小子惹事能力是一流。
同樣拉仇恨能力也是頂尖。
好好一個大男人,居然喜歡夾子音。
時不時給你來一句,能把你多年的痔瘡都給氣好了。
「好好好,我正常說話。」
「學姐,能不能幫我一次。」
張一凡揉了揉被打疼的肚子,依舊賠著笑臉。
「說吧。」
「我可提前提醒你,蘇七樓那家伙是天武的人。」
「如今也算是萬眾矚目,要是過分的事我可不敢答應你。」
馬跳跳還是耐不住張一凡百般祈求,決定先听听再說。
「我就知道學姐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耶~」
張一凡興奮的說道。
只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整個人就化作拋物線被轟飛了出去。
化為一個閃光點。
其余社員全部抬頭看著這個光點,隨後再度低下頭來。
砰的一聲。
一個大字型的深坑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個臭小子不長記性,居然在她面前還敢夾!
過了好一會,張一凡才把自己從深坑中拔出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依舊十分淡定的跑到馬跳跳旁邊,賤笑著說道,「那小子我估計和我應該是勢均力敵。」
「不過這有點丟我的面子,所以我想請學姐半路上先給他一個教訓。」
「不用多,先消耗掉他一半的血氣再說。」
「怎麼樣學姐,這個忙簡單吧?」
張一凡搓了搓手,毫不避諱的說道。
一旁的社員都忍不住轉過頭去。
我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你才二品初段的武者,居然敢說和蘇七樓勢均力敵。
那個小子似乎連二品中段的武者都能戰勝吧。
你確定能和他打的有來有往,而不是被秒?
「你這個算什麼忙?」
「我要是半路去揍他,那豈不是代表我們中山武大輸不起?」
馬跳跳一听,又是給了張一凡一個大栗子。
「學姐,我覺得我們被直接打敗了才更丟臉吧。」
「潘安那家伙作為社長,一點也不關注中山武大的面子。」
「這些小事都讓我一個二品武者抗下了所有,唉,心累。」
「算了,那就等著這個蘇七樓來挑戰吧。」
「大不了就是被打倒,不過學姐你放心,哪怕我還剩最後一口氣,也不會讓他完好無損的離開這。」
張一凡拍了拍胸脯大義凜然的說道,臉上還帶著自我犧牲的悲壯之情。
只不過他沒等到掌聲,就當他覺得有殺氣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旁的學姐帶著殺氣的眼神看著他。
壞了。
我忘記學姐的大忌了。
絕對不能在學姐面前提及胸或者有拍胸脯的動作,否則的話會死的很慘。
因為體重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學姐不矮,個子很高挑,身材也不錯。
唯一的缺點就是平胸。
這一點她很介意,也很在乎。
甚至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誰敢在她面前拍胸口,那就是一個字,死。
還不等張一凡開口解釋,勢大力沉的一拳讓他感覺到口鼻之中有溫熱液體流出。
周圍的風景也在快速變幻,耳邊傳來了風的呼呼聲。
我又起飛了!
這是張一凡腦海中的想法。
「哼。」
「我先出去一趟。」
「記住,我可不是去堵截那個蘇七樓的。」
「我就是出去走一走!」
馬跳跳拍了拍手掌,拿出了一套黑色的練功服。
額
雖然說張一凡很奇葩,但是學姐你好歹也正經一點啊。
你出去走走拿出一套黑色練功服是幾個意思?
難道我們都是瞎子嗎?
是的,我們這個時候必須是瞎子。
張一凡是個不正經,馬跳跳可是個暴力狂。
這兩人還是別去招惹了。
而此時,蘇七樓坐著出租車直奔中山武大。
看著兩旁郁郁蔥蔥的森林,蘇七樓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空氣。
還真是別樣的感覺啊。
只是還不等他享受這種難得的寧靜。
他的眉頭忽然皺起,想也不想的從出租車內跳出。
此刻,在他的面前多出了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人。
他的臉上也被蒙上了一層黑色的面罩。
看上去就是個壞人。
穿著黑色練功服的人直接用一只手擋住了高速行駛的出租車。
但詭異的是出租車居然沒有一點損壞變形。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這人對于力量的把控絕對到了一種非常恐怖的地步。
很有可能是三品武者。
「拿去,離開這里。」
只見黑衣人拿出一沓鈔票扔給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接過錢,直接調轉車頭,一腳油門就消失在了二人視線之中。
「你就是蘇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