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寶劍出現,便如皇帝親臨!
當孫七天亮出尚方寶劍的瞬間,百名甲士齊齊愣住,隨後跪倒一片!
其中也包括那名負責押運的刑部官員!
沒辦法,若是見尚方劍不跪,那可是大不敬之罪,那可是要殺頭的!
尚方寶劍外表獨一無二,非常好辨認。
「我的天,竟然是尚方寶劍,孫大人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
「這麼說來,這一切都是葉尚方授意的!」
「孫大人能夠得葉尚方信任動用尚方寶劍,可見他在尚方署的地位!」
「我們速速跪下,不然就是大不敬了。」
周遭百姓震撼不已,一時楞在原地,幾息之後才反應過來跪倒一地!
「不許跪,都不許跪,你們跪了誰來保護本少!?快給本少起來,他手中的尚方劍一定是假的!」見之,莊良德怕的不行,當即歇斯底里的吼道。
說實話,要不是有囚車架著他,他此時也跪倒了!
不過不是因為敬畏尚方劍,而是嚇的腿軟了。
此時此刻,他終于相信了,孫七天今天就是來殺自己的,而且他真的敢!
然,莊良德此時所說的話哪里還有人听。
那可是尚方寶劍,如皇帝親臨,誰敢不跪!
楚蘭也跪倒在地,看著孫七天的背影,美眸之中神色復雜。
曾幾何時,這個京兆府衙的小捕快,如今已是成為了持尚方劍的存在!
整個大夏,有資格動用這柄寶劍的人,不過兩人而已!
一時間,楚蘭心中竟是感慨萬千。
「且慢!」
就在這時,遠處街道有人影急速而來,正是武勇侯莊寧!
從刑部送走了流放的車隊之後,他就一直放心不下,一直在後面跟著,果然就看到發生了這個事情。
見之,孫七天也不說話,只是眉頭微微皺起。
「孫七天,你敢」武勇侯攔在莊良德的囚車之前,四品武夫的氣勢擴散蔓延開來,如山似海一般侵襲向了孫七天。
然,他的氣勢威壓,全部被尚方寶劍所抵消,孫七天並沒有感覺到絲毫壓力。
「尚方劍在此,跪下。」孫七天將尚方劍高高舉過頭頂,絲毫不怵。
「孫七天!」武勇侯咬牙切齒還想硬抗,但心中卻是思緒飛轉。
那畢竟是尚方劍,就算是他這個武勇侯也不能對抗。
眼見武勇侯如此,孫七天冷笑一聲,當即喝道︰「武勇侯,見尚方劍不跪,你這是要造反嗎?」
聞言,武勇侯沒有辦法,當即噗通跪倒在地!
「孫七天,你敢殺吾兒,本侯要你不得好死!」跪倒在地的武勇侯,口中還在說著威脅的話語,直接給孫七天氣笑了。
你說你都跪下了,竟還敢威脅人
真是做著最慫的事,說著最狠的話。
「不愧是孫大人,就算是武勇侯來了他也不怕。」
「孫大人尚方劍在手,武勇侯算個屁!」
「你們看武勇侯都跪了,說話竟還這麼囂張,真是好笑。」
見之,周遭百姓一邊感嘆孫七天的氣場強大,一邊又嗤笑武勇侯的行為。
人家都是跪地求饒。
你可倒好,跪地威脅。
「尚方劍代表聖上意志,可斬一切奸佞,我為何不敢斬莊良德?」孫七天冷笑著,說話間再次邁前一步!
「你!」這一刻,武勇侯甚至想起身直接弄死孫七天,以他四品武夫的實力,想來這件事不難。
但是,孫七天手中拿著尚方劍,他實在是忌憚。
再有,就在剛剛,他感覺到好幾股強大的氣息已是將自己牢牢鎖定,一旦自己有所動作,下一刻定會遭遇雷霆暴雨一般的攻擊1
不出意外的話,那應該是尚方署的十大名劍。
「葉風本侯與你勢不兩立!」武勇侯知道,孫七天今日敢如此做,背後一定有葉風的支持。
不知不覺間,他對孫七天的恨意,同步轉嫁到了葉風的身上。
「律法便是律法,任何人不能凌駕于律法之上!」孫七天說著,邁步已是從武勇侯身側走過,後者一動不敢動!
「刑部為莊良德月兌罪,你們以為能堵住悠悠眾口?你們以為將他流放幾年京城的百姓就會忘卻此事?需知三千孩童的冤魂沒有忘!三千父母沒有忘!我孫七天沒有忘!」孫七天繼續邁步向著莊良德走去,一步一說話。
「我孫七天乃是大夏執劍人,我執劍為國、為民,更是為這天下!大夏的律法,由我來守護!」
看到孫七天一步步向著自己走來,莊良德額頭冷汗直流,渾身抖如篩糠,若是再害怕點,估計他會當場嚇尿!
「你別過來爹,救我,你快救我啊!」莊良德撕心裂肺的吼叫著,拼了命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大夏如果多一些孫大人這樣的好官何故被北遼欺負!」
「孩子,你九泉之下能看到嗎,孫大人要幫你報仇了!」
周遭跪倒在地的百姓抬起頭望向孫七天,心中感嘆萬千,多有人眼中已是流出了熱淚!
「如果說維護大夏的律法需要一個六親不認的惡人,那我孫七天,願意做這個惡人!」說罷,孫七天拔劍出鞘!
噌!
一道清脆的劍鳴之聲響起,宛若龍吟,宛若鳳鳴!
尚方寶劍的劍身蘊著寒光,劍刃光暈流轉,似是能斬斷天下一切事物,似是能斬盡一切邪祟!
「莊良德,你目無法紀盜賣三千余孩童,與山海盟諜子勾結,致使孩童身死,死罪難逃!」說罷,孫七天再次走出一步,來到了莊良德囚車前一丈的距離停了下來,微微抬首,目光看向了正午烈陽。
此時,正是午時三刻。
「午時三刻,斬十惡之人,斷其做鬼路」孫七天喃喃自語,隨後舉起了手中的尚方寶劍,「莊良德,受死!」
唰!
一道寒芒劃過莊良德的脖頸,後者雙眸中的恐懼瞬間凝固,整個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了血色,變成了鐵灰!
下一刻,他脖頸間出現了一道血線,繼而擴大蔓延!
繼而
莊良德的頭顱月兌離脖頸,不舍的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