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去冥界禁地找到美杜莎呢?」
「你要找到福耳庫斯的三個女兒︰格賴埃,她們生下來就是滿頭白發,三個人只有一只眼楮,一顆牙齒,彼此輪流使用,她們知道去冥界的道路。」
「非我不可嗎?」
李譜感覺有些不對,這玩意怎麼感覺有點不對,讓他想到了打游戲時四處找NPC完成任務,然後最後打BOSS的感覺。
「只有你是半神,可以到達禁地,打敗美杜莎。」
「可這是哈迪斯所做的,那些神就站在天上看著他做這種事,而要我一個所謂的半神來做這些事嗎?」
「阿戈斯的國王不再信奉神明,他推倒了宙斯的雕像,燒毀了宙斯的神廟,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
「可宙斯為阿戈斯這個城市帶來過什麼好處嗎?為何要信奉他?為何不信奉他又有如此的災難?」
「這……凡人生來就是要信奉諸神的,為神明奉上自己的信仰,而神明也因此獲得永恆的生命。」
「但如今看來,凡人為宙斯奉獻自己的信仰,而宙斯卻唯恐自己得到的信仰不多!否則!他就應該出現阻止哈迪斯,這足以證明信奉他不是毫無作用,而他什麼也不做!一絲一毫也不願付出!」
愛娥震驚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半神,這是多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神明要為凡人遮災擋難才能獲取凡人的信仰,否則凡人有權不信奉神明。
李譜生來就不信什麼神,更不會去信奉一個不信他就會帶來災難的邪神。
在李譜看來上一任的阿戈斯國王帶兵包圍了奧林匹斯,宙斯都知道只懲罰國王,甚至不是懲罰國王,只是睡了國王的妻子,這在西方算得上是懲罰嗎?
而這一任的國王推翻了你宙斯的雕像,你就讓哈迪斯放怪獸弄死所有人?
或許在宙斯看來,毀掉他的信仰比帶兵包圍奧林匹斯還要嚴重?
「可如今你並沒有與宙斯抗衡的力量,也沒有阻止災難發生的力量,克拉肯十天之後就會來到阿戈斯毀滅這個城市。」
「我知道了……」
李譜如今的實力並不強大,更別提去和哈迪斯對抗了。
李譜來到監牢門前,看了看監牢門口那用小腿粗做成的欄桿,徒手就是一拳,把監牢的欄桿打斷了好幾根。
看著匆匆趕來的士卒,靜靜的站在原地。
「給我盔甲和武器,我會殺掉美杜莎,帶著她的頭顱回到這里。」
眾士兵根本不知道李譜在說什麼,只是把他包圍起來。
過了一會,國王的侍衛長來到了監牢,在知道李譜說了什麼後,就帶著李譜離開了監牢。
侍衛長帶著李譜來到了宮殿下方,這里有各種武器裝備。
等李譜來到這里時,已經有一隊人已經在裝備自己了,看來愛娥並不是只告訴了他一個人。
不僅是士兵,國王也在這里等待著什麼,在看到侍衛長帶著李譜到來,趕忙上前。
說了一番感謝的話語後,無力的靠在一邊。
他想要保下女兒,就只能靠李譜和眾人了。
李譜看著國王慘白的臉色,並不覺得他可憐,反而覺得他很活該。
即使是無神的世界,這樣做也會引起軒然大波,更何況是在真正有神存在的世界。
自己沒有一定的實力,就去毀壞宙斯的雕像,而引來如此的災禍,這個國王腦子估計能有二兩就了不起了。
「選擇你的裝備吧半神。」侍衛長看著李譜盯著國王看,上前給李譜說道。
他們只有十天的時間,明天一早他們就要出發,如果李譜在這里發呆,那可不行。
李譜點了點頭,回頭走向一屋子的武器裝備中挑選了起來。
侍衛長看了李譜一眼,他有些奇怪,這個自稱是漁民兒子的年輕人,身上不知為何,有一種奇怪的氣質。
在他的身上,有一種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的氣質,這種氣質讓脾氣不好的侍衛長在和李譜說話的時候,十分的小心。
李譜則並不管侍衛長是怎麼想的,上上個任務世界他統領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現在加上他自己一共就十幾個人。
實在是讓他提不起興趣。
李譜拿起一根長矛,在手中掂量一下,雖然很輕,但已經沒有比這個還有重的了。
宿主當前身份為戰士,模仿度增加百分之二十,領悟技能矢志不退
矢志不退︰被動技能——在五次技能或攻擊之後,潘森的下一個基礎技能會獲得強化。
宿主當前兵器為槍盾,模仿度增加百分之十,現模仿度為百分之三十
听著腦海中傳來的聲音,李譜笑了笑。
拿起一件合身的鎧甲穿在身上。
宿主裝備鎧甲為肌肉鎧,模仿度增加百分之十
模仿度達到百分之四十,領悟技能貫星長槍
貫星長槍——秒放︰潘森刺出他的長槍,對命中的敵人造成傷害,返還百分之六十的冷卻時間。
蓄力︰潘森擲出他的長槍,對命中的首個敵人造成傷害對後續敵人造成的傷害為百分之五十。
貫星長槍會暴擊生命值低于百分之二十的敵人。
矢志不退加成——造成的傷害翻倍。
無數關于長槍的使用技巧在李譜的腦海中浮現,李譜靜靜的站在那里身上的氣勢如同波濤一般洶涌。
眾人都看向了李譜,在李譜的身上,他們感覺到了一股神聖的味道。
神聖再加上李譜本身那鐵血將軍的氣質,在場的眾人中意志不強的甚至向李譜跪下。
諸神殘暴,肆虐人間,雖身為神,卻肆意妄為,為信仰荼毒世間,現開啟唯一主線任務——諸神黃昏︰終結諸神的統治
已有十人信奉宿主,模仿度增加百分之十
現開啟支線任務,信我者可得生——每有萬人信奉宿主,模仿度增加百分之十。
這……李譜也是有些無語,難怪給他潘森這麼強的英雄,特麼的!
不過這十個信仰是怎麼回事?
李譜回頭查看,只見屋中的四五名侍女跪在地上,甚至連同臉色蒼白的國王也已經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