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沙兵向托尼別墅之中的兩台裝甲沖去,牆壁在長矛之下被輕易刺穿。
下一刻兩台機甲就被沙兵刺中,然後被眾多沙兵洞穿,裝甲的胳膊和腿部裝甲被撕裂,然後刺穿,最後掉落。
在上百名沙兵的刺擊下,即使第一擊對裝甲造成的傷害有限,但很快就會有第二第三,而李譜有上百沙兵,裝甲瞬間就會被上百道攻擊輕松擊破。
兩台裝甲被上百名沙兵的狂沙 攻用長矛如同啃食一樣,一瞬間被擊打上百次,輕松拆掉。
這些玩意雖然是按照托尼的圖紙做出來的,但用料好像並不怎麼好,被狂沙 攻的上百沙兵刺十幾下就損毀了。
如果是托尼的裝甲起碼也能頂七八十下才會被撕裂吧。
李譜看了一眼在天空中和那些裝甲搏斗的托尼,托尼一炮打出,通常會炸毀一台裝甲,但那些裝甲對托尼發動的攻擊,卻並沒有對托尼的裝甲產生足夠的破壞效果。
這些裝甲比起托尼裝甲的強度,要弱的太多了。
就在兩台裝甲被摧毀時,在遠處的一輛大型貨車上,又亮起了四五個光點,這些光點就是機甲胸前的反應爐亮起的光芒。
而這些大貨車不止一輛,一共飛出來二十多台裝甲,看來斯坦已經生產了不少裝甲了。
就在其中一輛貨車上飛出裝甲時,上百名沙兵向貨車沖了過去,或者說沖並不合適,因為這速度極快,或許用飛來說更確切一些。
上百名沙兵就像是李譜手中的長矛一樣,無論指向哪里,沙兵都會刺向李譜所指的位置。
無論是地面還是天空,都在這些沙兵的攻擊範圍內。
只要系統判定這里屬于李譜的攻擊範圍,那麼無論敵人在哪里,都不會逃月兌的了沙兵的攻擊。
「有人說你的這沙兵有些不合常理嗎?」
托尼站在李譜身後,不斷的向趕來的裝甲發起攻擊。
而在李譜面前,無數沙兵絞殺裝甲,時不時被李譜用狂沙 攻刺向飛在天空的裝甲。
「你覺得你的合作伙伴,還有多少裝甲?」
李譜並沒有回答托尼。
「這種程度的裝甲,如果來殺我的話,會有上百台都說不定。」
「你叔叔可真看得起你啊,那麼依你估計,你叔叔現在在哪里?」
「我怎麼知道,他說不定在馬桶里也說不定。」
就在兩人思考對策的時候,不遠處一輛貨車上的罩布被揭開。
一台明顯比其他裝甲要大的多的裝甲向兩人飛了過來。
如果說托尼身上的裝甲就像是一個人一樣,那麼現在他們面前的這台裝甲,就跟傳說中的泰坦一樣。
在這台裝甲有四五米高,身上的裝甲就像是坦克一樣的厚實,在裝甲的身前,居然有三個反應爐。
「托尼,你為什麼不肯乖乖的去死呢?你這麼不乖,叔叔我可要生氣了。」
李譜一臉疑惑的看著裝甲,這台裝甲怎麼逼里逼氣的。
托尼舉起手臂指向裝甲,托尼臂夾打開一個缺口,從缺口中伸出一枚微型導彈,向著面前的裝甲就飛了過去。
微型導彈炸在裝甲的臉上,灰塵散去,裝甲除了掉了一些漆外,並沒有什麼損傷。
「這台裝甲可不是你設計的那些垃圾,這是我自己設計出的泰坦裝甲,是你的裝甲三倍強度,托尼,安心去死吧!」
泰坦裝甲一拳砸向托尼,這裝甲的胳膊都有托尼的腰粗了,再加上三個反應爐供能,托尼被一拳就打飛了出去幾十米遠,裝甲在馬路上摩擦出一路的火花。
托尼勉強從地上爬起身,痛苦的跪在地上捂著月復部,看的出來這一拳挺重的。
就在李譜看戲的時候,面前的斯坦突然舉起手臂砸向李譜。
剛才那些裝甲中並沒有人,都是斯坦在遠程操控的,在看見那些裝甲不是李譜和托尼的對手後,斯坦只能自己出手了。
如果今夜不殺死托尼,讓托尼有了防備,他這輩子都別想掌控史塔克集團了。
所以雖然冒險,但他還是親自出手了。
這次如果不出手,那麼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對這個老伙計的兒子還是很了解的,天知道在被攻擊後,托尼會把機甲改成什麼鬼樣子。
至于李譜,他還沒有放在心上,即便是李譜的沙兵可以刺穿普通的裝甲,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身上的裝甲可不是那些垃圾裝甲可以比擬的。
沙子怎麼可能刺穿他的防御?
一拳向李譜砸下,李譜被砸成黃沙,散落一地。
「嗯?」
斯坦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麼玩意,還以為李譜只是可以控制沙子,沒想到李譜自己都可以變成沙子。
就在斯坦愣住的時候,上百名沙兵向斯坦的裝甲沖來,狂沙 攻!
上百名沙兵手中的長矛刺向斯坦,第一擊只是刺出一個印子,第二擊準確的刺在上一擊造成的印子上,造成更大的一道印記。
接著是第三道、第四道、第一百道、第兩百道。
李譜不斷的召喚沙兵,指揮沙兵刺向斯坦胸前的裝甲。
斯坦胸前裝甲上的印記逐漸擴大,在承受到第二十道攻擊的時候凹陷進去一塊,在承受到第四十道攻擊的時候,凹陷的更深了。
在進行到第一百道的時候,斯坦胸前的裝甲開始破碎,等到第兩百道攻擊的時候,斯坦胸前的裝甲被徹底刺破。
第二百三十道攻擊的時候,斯坦的內部裝甲被洞穿,沙兵的長矛刺入了斯坦的胸部。
這一切看上去好像很長時間,但其實用時也不過一秒罷了。
狂沙 攻在李譜的手中被李譜用控沙異能控制,狂沙 攻既可以分散沖殺,如同一片軍陣一樣沖殺出去,形成一片死亡領域。
也可以讓這些沙兵集中進攻一點,以點破面,再堅固的盔甲,也會被鋒利的長矛刺穿。
如果刺不穿,那就是數量和力量不夠。
而對斯坦的裝甲來說,李譜的數量和力量都很足。
「你……」
斯坦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前刺入的長矛,不敢想象自己的裝甲就這麼輕易被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