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譜也笑了起來,面前的這些家伙,到時候肯定會給弗瑞一個驚喜的。
到時候弗瑞就沒有時間繼續調查自己了,先把自己的地盤管好吧。
李譜與西特維爾聊了一會,西特維爾就離開了大廈。
李譜站在窗前,看著西特維爾走出大廈。
他雖然一直都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但如果真的有九頭蛇這種級別的人來調查你,那是很難不露出漏洞的。
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等著九頭蛇的人來找他就好了。
畢竟李譜是知道劇情的,西特維爾知道的他知道,西特維爾不知道的他也知道。
而且李譜現在的實力也不懼九頭蛇,實在不行還能化沙跑路。
在這之後的一段時間,李譜過的相當充實。
李譜坐在大廈的一扇落地窗前,一邊手中拿著快樂水喝了起來,一邊听著金並的匯報。
「這個禮拜一共有四千三百人加入恕瑞瑪,大部分是一些走投無路者听說加入恕瑞瑪有一百美元,這才加入的。」
「欺人太甚!給錢都不行?」李譜把手中的杯子丟在桌子上,杯中的快樂水流淌到了李譜的身上。
李譜皺了皺眉,把那一塊濕了的地方變成沙子,從身上剔除了出去。
在李譜發現加入恕瑞瑪的速度緩慢之後,于是開始了各種加入恕瑞瑪的福利。
如今已經到了加入恕瑞瑪就給一百美金的地步了,但這更加讓人們確信了恕瑞瑪不是好東西。
速度也更加緩慢了,看來是要進行一次打的活動了,九頭蛇你好了沒有,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李譜現在每天除了吃喝,就沒有其他事情了,只盼著自己的模彷度能夠增加的快一點。
甚至有時李譜還會親自下場。
這一天,李譜和金並在商場中閑逛。
「嗨,哥們,你听說過恕瑞瑪嗎?」
李譜拉住一個正在和女朋友逛街的青年,殷切的問道。
「神經病。」
青年摟著女朋友沒有理李譜,轉身走了。
「不錯。」
李譜點了點頭,看來最近恕瑞瑪的名聲有些好轉,之前那些被他拉住的人,都是驚叫一聲,然後跑開的。
現在只是回一句神經病,這足以說明恕瑞瑪的名聲在好轉。
就在李譜準備拉住一位小朋友的時候,一人快步走到了李譜面前。
「阿茲爾先生。」
李譜轉頭一看,發現是西特維爾。
西特維爾早就已經調查清楚是李譜創建的恕瑞瑪,但他卻一直搞不清李譜的目的,這加入的也太隨意了。
「哦,西特維爾,你是來加入恕瑞瑪的嗎?」
「不不不,我是來邀請你去增強異能的,隨便做點實驗。」
西特維爾趕忙揮手,表示拒絕加入什麼恕瑞瑪,看見李譜古怪的眼神,接著說道。
「放心好了,很快的。」
西特維爾心中冷笑著,在這兩個禮拜的時間里,九頭蛇特意去調查了李譜的能力。 …
基地如今已經做好了萬全的針對策略,比如說給李譜帶上限制能力的項圈,或者用大量的水沖刷李譜,使沙子凝固。
在這兩個禮拜的對李譜的調查之中,西特維爾已經發現了李譜的沙子弱水的特點。
而李譜從水中召喚沙兵的那一幕,只有已經死去的眾多黑幫老大和金並看到了,所以西特維爾還不知道這件事。
「好,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帶上他。」
李譜指了指身後的金並,這家伙用的還算順手,李譜可不想失去這麼好的一個工具人。
李譜都猜的到自己走後金並這家伙會怎麼跑,坐什麼車去機場李譜都能猜的出來。
西特維爾看了一眼金並,他認出來了這是紐約的地下黑幫老大,現在是李譜的手下。
這家伙極其有錢,畢竟不賺錢誰干這個啊,西特維爾點了點頭。
資料顯示,金並也不過是一個稍微強一點的普通人罷了,不是什麼大威脅。
再加上一會把李譜圈禁之後,可以順便掌控金並,讓金並把自己的財富吐出來,給自己提供一點點經費。
三人乘坐汽車來到了神盾局,李譜和金並兩人一同乘坐上了神盾局的飛機,來到了墨西哥和霉國交界處的一座城市。
這里看上去十分荒蕪,到處都是黃沙和戈壁,李譜看到了這里的環境微笑了起來。
西特維爾看見李譜笑了起來,也微微笑了起來。
這是他們專門選擇的場地,從外界看來到處都是沙子,但真正進入了基地,那可以說是一塵不染了。
「阿茲爾先生,請換上進入實驗場所的衣服。」
西特維爾穿上一身干淨無比的衣服,把自己從上到下都換了。
李譜見狀笑了笑,也換了一身衣服。
三人來到一扇大門前,西特維爾掃描了視網膜後,大門打開,三人來到了一處巨大的空間之中。
在這里有無數身穿科研工作服的人在其中來回走動,場地之中還有各種的罐子。
走過了這處巨大的大廳,乘坐電梯來到了基地深處,李譜看了一眼電梯,電梯上寫的是-10。
西特維爾帶著兩人來到一個大廳之中,大廳的側面有很多小房間。
西特維爾指著其中一個小房間示意李譜進去。
李譜笑了笑走了進去,看見李譜笑了,西特維爾也笑了。
下一刻小房子之中大量的水涌入,一瞬間把李譜淹沒了。
看著李譜被水淹沒,西特維爾笑的更大聲了。
他們抓住了李譜!
這時一個光頭從一個小房間中走出,看著被泡在水中的李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下一刻,房間之中的燈光全部消失,只有一個項圈模樣的東西在發出亮光,好像在引誘李譜帶上它。
李譜認出來了,這個項圈模樣的東西,就是超能力抑制器,是特意為了限制這些異人的超能力研制出來的。
當初死侍就是因為戴上了這個,自己的自愈能力馬上喪失,導致死侍無法抵御體內的癌細胞,差點因此喪命。
沒想到這些居然輪到自己了。
西特維爾和光頭都微笑起來,只有金並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兩人,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