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嗯,恭喜你啊!!」
驚訝和錯楞的對劉氓說了句恭喜後,姜明月就開始在那彎腰認認真真的搗鼓起藥散來了,工作的態度比劉氓想象中的還要認真。
見姜明月在認真的干活後,劉氓也不去打擾她什麼了,直接就也在一旁默默的搗鼓起自己的藥散來了。
就這樣,兩人相安無事的干了一個多小時的活。
也在這個時候,醫館終于迎來了一個病人了。
一個臥床多年的老人,被他的兒女用牛車給運過來了。
「就是這里,就是這里,這個劉醫生可厲害了,我手臂疼了好幾個月不見好,被他 嚓的按了幾下立馬就好了,听我的把你們老父親給他看,肯定比一直在家里躺著等死強多了。」除了病人和病人家屬外,昨天被劉氓按了幾下手臂就好了的老頭也跟著過來了。
老頭在對病人家屬吹噓了一下劉氓的本事後,立馬就湊到劉氓的身邊小聲的對他說道;「這家人賊有錢,家里很多華僑親戚,別人家這會兒還吃不飽飯,他們家已經騎上單車和看上電視了,等會醫藥費你多要一些,然後你懂得,嘿嘿嘿。」
「知道了,百分之十,十塊有你一塊,一百就有你十塊,虧待不了你。」
笑著對老頭點了點頭之後,劉氓就直接上前去跟病人的家屬打招呼和詢問起病人的情況來了;「你們好,請問你們這病人病多久了,還有發病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劉氓?小混蛋?你確定你會看病??」面對走上前來的劉氓,病人家屬直接就在那一臉懷疑的反問起他來了。
「開玩笑呢你,我以前是戰場軍醫,你說我不會看病那地方我敢上去嗎?」
沒好氣的回了病人家屬幾句之後,劉氓就直接上去自己動手給老人檢查起來了;「你父親這是摔跤,傷到腰了,然後又因為沒有及時處理,而導致骨頭壓到筋脈形成堵塞,最後導致的下半身癱瘓。
可惜了,你們這樣的傷要是早點送過來的話,其實是有治愈的可能的,現在我最多就只是幫他調理一下,然後能好多少就看他自己的了,不過我得先跟你說明白一點,那就是你父親要是接受治療的話,他的醫藥費會非常的貴!!」
听完劉氓的話,原本不相信他是醫生的病人家屬,立馬就在那一臉不可思議的點頭說道;「跟你說的一樣,我父親在干活的時候,挑著兩籮筐的紅薯在田邊那摔了一跤,然後他回家來後就說自己好累想躺一下,結果他這一趟就再也起不來了。
還有我們也不是沒想過給我們父親治療,我們當時是有給他送來這里的找老醫生治療的,只是當時的那個老醫生他說他老了,治療不了,讓我送我父親去縣城醫院那邊治療去。
我當時也覺得行,只是最後因為去縣城太遠了,加上我父親一直在那喊自己要死也要死在家里,死活不肯去縣城那麼遠的地方接受治療,所以我們最後就只能給他弄回家里去用藥養著了。
說實話,要不是我六叔早上跟我們說了你昨天給他治療手臂的事情的話,我們這可能都想不起來要給我們父親繼續治病的事情了。
最後,劉醫生,醫藥費貴點無所謂,但請你務必給我父親最好的治療。」
見對方的確是不差錢的主後,劉氓立馬就笑著點頭答應了,再然後他就跟病人家屬一起將老人給抬到醫館里面的內屋去了。
而這個時候,在牛車上被顛簸了一路的老人,也終于開口說話了;「小子,我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過來你這看病的,這一路上牛車差點沒給我顛簸散架了,所以你最好是給我治好了,要不然你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吧,哼。」
「您老還是閉嘴吧,因為你的治療需要在這里住下,並且你的治療會非常非常的痛苦,給你治病我需要刺激你的神經讓它重新活躍起來,所以你就做好嗷嗷大叫的準備吧……。」隨意的回了病人幾句之後,劉氓就在那開始給他做起了更加全面的檢查來了。
檢查完畢之後,劉氓直接去醫館的工具櫃子里面找出來三包銀針來開始消毒。
消毒好銀針後,流氓就將病人的兩個兒子喊進內屋按住他的手腳,然後他就在那給病人做起了經脈疏通來了。
劉氓剛開始疏通的時候,老人由于神經麻木了的原因,所以一直在那樂呵呵的嘲笑他;「小子,這就是你說的好疼啊,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還早呢,現在我在給你疏通一下經脈你肯定不疼了,等會我幫你將受傷的位置給按回去之後,你就知道什麼叫作疼了。」笑著回了老人幾句之後,劉氓就一邊示意病人的老人的兒子加大力度按住他,一邊開始換程序的給老人治療了。
「小子,你的治療一點都不疼的。
咦,有感覺了也。
額,有點麻麻的了。
嗯,開始有點疼了。
哎哎哎…受不了了,受不了。
你們快松開我,你們快松開我,啊啊。」
見劉氓再次讓自己兒子按住自己,老人直接就又出言諷刺了,不過沒多久他就忍受不住的慘叫起來了。
而就在老人嗷嗷叫疼的時候,劉氓立馬就抓住機會,一把把老人翻過身來,然後猛地抓住老人受傷的位置的骨頭, 嚓的給他按了一下,直接就給他將走位多年的骨頭給按回去了。
「啊咩啊,七死崖嘍,啊咩啊,七死崖嘍,七死崖嘍!!」
可能是真的太疼了吧,老人直接就被疼得喊起了客家話的叫媽來了。
這個年代並沒有牙套那麼高級的玩意,有點擔心老人會疼到咬舌頭了的劉氓,直接就找來一塊破布直接就將老人的嘴巴給塞住了。
之後內屋的慘叫聲,就變成了嗚嗚嗚的掙扎聲了,不知道的路過听了,估計都得以為是劉氓綁架誰了呢。
塞住了老頭的嘴巴後,劉氓就又找來了繩子,將老人的雙手捆綁起來,省得他這個時候翻身,將剛按回去的骨頭又給弄走位了。
搞定了老人之後,劉氓就在那一邊輕輕的給老人的下半身蓋上被單,一邊開口對他說道;「你身體現在剛恢復知覺,會特別的痛苦,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都會在這種疼得要死要活的折磨中度過的。
之後只要你扛得住,再次站起來都不是夢,而扛不住的話,那我就只能以後每個月去你們家給你這樣來一次,讓你的骨頭不至于壞死這樣了,所以好好的扛著吧,我相信你可以的!!」
對老人說完之後,劉氓就將病人的兩個兒子給叫到外面去談話了;「你父親的情況,需要在這里住著治療半個月,這半個月的時間里,我隔天就會對他進行一次這樣的治療,然後這個治療費用也是相當昂貴的,需要三百五十塊錢!!」
「劉醫生,這治療費用沒問題,不過你能保證我父親一定能治好嗎,畢竟這錢真的很多,我們不想花錢了,最後卻讓我們父親白白受罪了。」听到劉氓的話,老人的兩個兒子沒有直接掏錢,而是詢問起劉氓對老人的治療有幾分把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