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氓去換茶葉的時候,孫媛媛竟然意外的發現了劉氓作來儲存東西的小木屋了。
就是上鎖上習慣了劉氓,已經將小木屋的大門給鎖起來了,這直接就導致她進不去了而已。
看到小木屋有鎖頭進不去後,孫媛媛立馬就在那大喊著有人沒有來了;「有人嗎?有人嗎?有人可以出來跟我說說話嗎,我一個人在這里好害怕啊,你們誰出來救救我可以嗎?」
「好端端的來陷害我,你說我可能就這樣放你出去嗎,不讓你在里面荒野求生個一天一夜,小爺我就不叫劉氓了。」
一直在觀察孫媛媛的劉氓,在心里嘀咕了幾句之後,就直接拿著清洗干淨的茶幾回去跟老人的二兒子泡茶喝去了。
可能是醫館的名聲,還不大好的原因吧。
所以劉氓今天上午一個上午的時間,不但一個病人都沒有收到而且還一包藥散都沒有賣出去,一個上午就光在那陪老人的二兒子喝茶聊天了。
「怎麼在這里喝茶聊天啊,今天沒有客人嗎??」
在劉氓和茶水喝到肚子咕咕叫的時候,李翠翠終于牽著兩個小家伙,拎著一個竹籃子過來給劉氓送午飯了。
「嗯,一個早上就光跟他喝茶了。」
無奈的對李翠翠點了點頭之後,劉氓就直接接過她的籃子,打開,然後就在那拿出一大盆飯來開始吃午飯了。
听到劉氓說沒有客人,李翠翠沒有多說什麼,倒是干干淨淨的地面讓她疑惑起來了;「這地面這麼干淨,你開始學會自己打掃衛生了??」
「沒有,是姜明月打掃的,姜明月現在是我們醫館的打雜工,醫館的衛生和病人用過的東西都是她在打理的,你是知道我的,懶。」劉氓對李翠翠並沒有隱瞞姜明月的存在,她問了他就直接給她說出來了。
听到姜明月這個名字,李翠翠先是愣了一下。
隨後在想起她是誰來之後,李翠翠立馬就小聲的對劉氓問道;「姜明月?姜明月是咱們村里那個被人說是那啥克人的那個寡婦嗎??」
「嗯,就是她,不過你說話不用這麼小聲,她這會兒已經回家去吃飯了,听不到你的話的。」
對李翠翠點頭表示就是那個姜明月後,劉氓就看向小田雞和小田鴨問道;「你們兩個今天上午在家乖不乖,都做了些什麼事情了??」
「村里的女知青孫媛媛不見了,那些知青說她是上山去了,然後愛國叔派出去了三百多人上山,但就是沒找著人。
見人上山,他們就也帶著哈爾冰屁顛屁顛的跟著上去湊熱鬧了,就是還沒到山頂他們就累得叫劉隼背他們回家來了。」
隨意的說了一下小田雞和小田鴨上午都做了些什麼後,李翠翠就又在那看著劉氓說道;「對了,後面找不著那個女知青孫媛媛之後,那些知青里面就有幾個女的說她是去找你的,所以她們覺得孫媛媛的消失跟你有關系。
不過這話很快就被村里的十幾個婦女給反駁了,那些婦女說她們是看著你上山巡邏,以及跟著你一起從山上下來的。
然後她們這些比你早上去又跟你一起下來的人都沒遇到孫媛媛,你這後面上去又是跟她們一起下來的人就更加不可能遇得到了!!」
一直在吃飯的劉氓,在李翠翠說完話之後,這才抬頭對她問道;「媳婦,孫媛媛長得好不好看啊,我的記憶里面怎麼好像沒有這個人啊??」
「我也沒印象啊,不過劉隼他們說她挺漂亮的。」面對劉氓的反問,原本還有一點懷疑劉氓的李翠翠,這下子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了。
看到李翠翠松了口氣的模樣,劉氓直接就沒好氣的對她說道;「你那松了口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感情我在你心里就那麼壞啊,再者她孫媛媛漂亮能漂亮得過你和姜明月啊??」
「我不是怕你看上對方的美色,我是听人說你曾經欺負過一個女知青,然後她們現在跟你有仇,我是害怕她是在找你麻煩的時候被你給打了怎麼樣了…。」見劉氓這個時候還知道生氣,覺得他沒有做傻事的李翠翠,直接就露出了開心的傻笑來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不就是當初打我爸的時候不小心一巴掌打在我媽的臉上了嗎,就這麼一個失誤而已,結果我這都成了會打女人的男人了啊??」
辯解了一下自己不打女人後,劉氓就在那一邊繼續吃午飯,一邊對李翠翠問道;「對了,事情現在怎麼處理了啊,就沒有去報公安什麼的啊??」
「沒有報案,愛國叔在帶幾百個人翻越了劉家村的所有大山在沒有找著她之後,就讓大家伙該干嘛干嘛去了。」
對劉氓表示沒有報案後,李翠翠就在那一邊幫劉氓清洗茶幾,一邊繼續對他說道;「他對知青們的交代是,先看看孫媛媛下午會不會自己回來,要是到晚上之前都還沒回來的話,他就會安排你這個能打老虎的存在,出去劉家村之外的深山幫忙找孫媛媛去了。」
「咳咳咳這怎麼又有我的事情了啊??
去找人,不應該是愛國叔這個劉家村的村長,帶人去劉家村更里面的深山找人才對的嗎??
我一個醫館的醫生和一個小小的看林員,這里面有我什麼事情了啊?」听到事情最後需要自己出馬,劉氓雖然早有預料,但他還是故意做出了一副怎能如此的表情來抗議了。
「這是愛國叔說的又不是我說的,而且他還說了,連虎口下的小男孩你都能救下來,這上山找個人對你來說絕對是小問題。」
聳聳肩表示這話是劉愛國說的不是自己說的後,李翠翠就又指著在內屋里根老人聊天的老人二兒子林瀚對他問道;「這個也是那個病人的兒子嗎,還有他們家人這個時候了都還沒有給他們送飯過來嗎??」
「他們是下面林家村的人,距離比較遠,所以送飯過來需要一定的時間,等會差不多就來了吧。」隨意的回了李翠翠幾句之後,劉氓就快速扒干淨自己碗里的飯菜,然後就又在那開始泡茶喝起來了。
就像劉氓所說的那樣,老人的家屬沒多久就給他們送飯過來了。
外加經過這幾天的治療和敷藥,老人也已經能自己坐起來,然後自己端著飯碗在那吃了。
這神速的改變,不但把老人的兒子激動壞了,就連老人自己都是激動得吃飯的嘴巴都是在顫抖著嚼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