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上跟著起哄。
醫生問我為什麼不吃不喝還高血糖,他哪里知道呢,我是吃了戀愛的糖
擋住屏幕上半截,就當他是在對著我這句話了
真的有種十年前偷模談戀愛的感覺了嗚嗚嗚嗚,月下看美人,虞夏真的好漂亮,值得一個校霸穿街走巷狂奔來看她
弟弟的下顎肌…不是,肱二頭…不是,總之就是穿背心的弟弟純純帥在我心尖兒上了
謝青辭的身材斯哈斯哈,我就說看別人的男人可以得到不一樣的快樂
在線欣賞帥哥身材和美女托著下巴笑的美景
這個氛圍真的好絕,虞夏半濕半干的長發垂落下來,眉眼朦朦朧朧的,好漂釀!!!
已經腦補出了一本絕世甜寵,來個人給我寫出來/來自霸總的指揮.jpg
他們在這兒談戀愛,隔壁的還在冷戰不說話,分房睡都阻止不了冷氣蔓延
我靠!看我發現了什麼?!謝青辭的背心上有虞夏的名字哎!看起來像是縫上去的!
彈幕上的熱鬧隔絕在現實中的晚風外。
虞夏支著下巴看著下面眉眼張揚的人,就這麼問他︰「你不冷啊?」
「不冷,還熱,」謝青辭拿手上的t恤擦了下脖子上的汗,還不忘問起正事,「寫彩箋了嗎?」
「寫了,就給你寫了,你可放心吧。你們去村小學幫忙,也寫了?」
去村小學幫忙是一回事,分隔開男女,好寫信才是重點吧。
謝青辭也點頭。
不過虞夏沒像他一樣追問寫了多少,而是對著他招招手。
「上來,洗洗睡了。」
「好——」
房間里也是有鏡頭的,虞夏坐在床頭看進修筆記,謝青辭洗漱後穿著家居服走出來,舉著毛巾去遮鏡頭。
畫面消失,聲音還持續了兩分鐘,觀眾靠著絕佳的听力辨別兩個人的對話。
虞夏的聲音語重心長——「其實我覺得一棟小樓里安排兩個房間是有用意的。」
輪到謝青辭,光听聲音都能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是,大概是考慮到下一組入住的人會不習慣睡別人睡過的床。」
沉默片刻,虞夏再次說︰「綜藝不是法外之地。」
謝青辭不知道在做什麼,有一陣只有呼吸聲,然後才听到他的回答。
「哦。你睡左邊還是右邊?」
「有什麼區別嗎?」
「唔,我需要把這兩只狼崽換個位置。」
「……有毛病啊你。」
後面就沒聲音了,廣大網友心滿意足地下線,揣摩著這短短幾句對話,酣然入眠。
相安無事的一天過去。
破曉處旭日東升,晴空下松濤陣陣,虞夏站在小陽台上喝著水遠眺。
看夠了,她下樓去廚房做早餐。
剛打開火燒上水,一只纏人的大金毛從後面抱住她。
謝青辭習慣性埋頭在她頸窩里,閉著眼在她臉側磨蹭,手纏著她的腰不放。
攝影師還在呢,黏黏糊糊的不像話。
虞夏往後推他腦袋,推開了,他又纏上來,而且手心貼著他的臉還給他貼舒服了,吃飽了一樣發出一聲喟嘆。
對面一圈的攝影師和工作人員都露出了然于心的姨母笑,還移動機位,力求把這場面拍得更詳細。
她簡直想一巴掌給他糊上去。
「你夠了啊,」她小聲警告,「沒事做就出去。」
「出去也沒事做。水開了,下面吧。」他懶洋洋說。
虞夏懶得再說他,按照標準流程下面條,調料汁,煮雞蛋。
這過程里,謝青辭一直貼著她,時不時地還幫忙搭把手。
等做好了,他還不要臉地求夸。
虞夏就當耳邊有只蒼蠅,自動屏蔽了他的纏磨,一心只做個認真下廚的美女。
然後腰上的手陡然掐緊,謝青辭直接把她給抱了起來,驚得她雙腿纏緊,一聲「我靠」差點就月兌口而出。
好在被謝青辭給堵住了……不對,瑪德這個不老實的小妾佔她便宜!
當著工作人員和鏡頭接吻,她這種端莊自持的一家之主是不可能做出來的,都怪謝青辭!
一觸即離的親吻結束,虞夏掃了眼旁邊捂著嘴笑的工作人員,紅著耳朵猛拍謝青辭的胳膊。
「你是狗……算了,我原諒你,趕緊放我下去。」
這種問題還是別問了,萬一他再「老實」回答了,可不得了。
得到了甜頭,謝青辭也不繼續纏人,端著面碗出去。
在院子里吃飯有種別樣的愜意,小桌一擺,邊吃邊越過院牆看外面的油菜花,日子幸福又自在。
不過這愜意沒持續多久,隔壁的小樓里傳來了爭吵聲。
周毓大聲質問劉義丞的聲音尖利又難听,劉義丞摔門而去的動靜也是大到離譜。
虞夏端著面碗伸長脖子往外面看了眼。
「這是怎麼了?」
還真有情侶跑到綜藝節目上來吵架的?一般來說,再生氣大家也不會當著鏡頭大聲爭吵,就像昨晚的凌煙。
這怕不是節目組給的劇本吧?
謝青辭對別人家吵架毫不關心,繼續吃面。
然後工作人員小聲提醒︰「可能是因為匿名信。」
兩個人齊齊一頓。
謝青辭放下還沒吃完的面,走到院子門口,從郵箱里里掏出幾個信封。
幾個,不是兩個。
他舉著信封給她看,抿直唇角,面無表情。
虞夏還穩坐在小桌旁,看了眼他手里明顯數量不對的信封,還繼續吃了口面,然後才說︰
「看我干什麼?拿過來看看啊。」
信封放在桌上,她數了數,一共五封信,兩封是「謝青辭收」,剩下三封都是她的。
她作勢要把那三封信都拆開,謝青辭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然後從中抽出一封有特殊記號的。
「這是我寫的。」
虞夏看他一眼,接過來拆開,還沒展開里面的彩箋,謝青辭把剩下兩封信拿過去,疊起來一把撕碎了,扔在一邊。
嘶啦一聲,驚得旁邊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
這氣氛,感覺一下就緊張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和隔壁那兩個人一樣吵起來。
可是虞夏只是愣了愣,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展開彩箋。
上面是四個英文單詞。
no o you
無人及你。
怪會說情話的,她把彩箋重新疊好放進包里,把自己寫的那封信也給他挑出來。
「這個,我選的是紅色的紙。」
「嗯。」謝青辭把那封信留下,另一封同樣撕了,甩在一邊。
------題外話------
5.19啦,小劇場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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