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恢復期還挺長,這期間,他們搬家到了易山的大平層里。
大平層空間更寬闊,放了行李後還有挺多地方是空的,虞夏心血來潮打算去逛家居城,買點家具來填滿家里。
謝青辭理所當然要跟著一起,兩個人牽著手在家居城里閑逛,和路過的夫妻沒什麼兩樣。
但太光明正大,就導致他們又被拍了。
#虞夏謝青辭親密同逛家居城#的消息一出來,就有不少人來問他們是不是好事將近。
虞夏只好解釋是搬家買家具,又有朋友調侃說她是一擲千金金屋藏嬌。
這可冤枉她了,這頂多算aa藏嬌。
被藏的嬌本人倒是不太介意,魏堯堯打電話來打听八卦的時候,他還面不改色地說這是在為之後做準備。
虞夏無語到懶得說他。
搬家事宜搞完,新一年的工作要開始了。
楊哥給謝青辭安排了個代言品牌的新品廣告拍攝,何詞也給虞夏送來了一大摞劇本。
雖然得獎了站在了新生代女演員前端,但她的第一部電影還沒播出,外界無法預料她的票房號召力,所以送來的劇本大部分還是電視劇本子,而且很多都是和她之前拍過的戲風格相似的。
拍太多相似的戲只會讓觀眾審美疲勞,她拒絕了那些相似的本子,只剩下七八本,和何詞一起慢慢挑選。
新年第一部戲,得用心篩選,不然總覺得會帶壞一年的運道。
挑來挑去,他們留下來了兩個本子。
何詞看上了一個電影本,親情向的,放在今年國慶檔或者明年春節檔,都是吸引票房的類型電影。
但虞夏看中的是一個電視劇本子,懸疑向,女主角是個雙重人格,表演難度很高,但演好了的話說不定會很圈粉。
何詞有點擔心︰「你拍這個的話風險很大。圈子里得獎後選擇高難度戲來證明自己演技的人不少,但真正成功的沒幾個。你有把握嗎?」
「我想試試。我不怕去嘗試,總好過原地踏步吧。」
何詞︰「但看這個本子,兩個人格一個是被強/j的殘疾年輕女孩兒,一個是自以為已經!五十歲的中年婦女……」
沒等他說完,虞夏就打斷道︰「演員本來就是百變的,如果擔心角色影響自己的形象,那等于自己把自己戲路給圈死了。」。
看她真的想嘗試,何詞也不說什麼了,爽快同意。
「那我和劇組聯系,說不定會很快進組,你做好準備。對了,看這環境描述,估計拍攝地點比較遠,你這幾天還是好好安撫安撫謝青辭吧。」
「……噢。」
進組時間比較早這件事,她剛才沒考慮到。
等何詞離開,她才有種卡時間的坐立不安感。
她和謝青辭約定好了,紋身恢復的時候,他正好把定制的耳飾送她,他們要拍個照放進藍盒子相冊的。
這是個很有意義的約會,萬一和進組時間撞上了,他肯定很失落。
但她沒告訴謝青辭,也沒讓何詞和劇組商量推遲進組時間,就一個人焦灼地等待著兩件事的具體時間安排。
好在謝青辭身體好,紋身恢復的時間比平常人早了那麼幾天,而那部戲的進組時間是在三月,時間差有一周,不耽誤他們的約會。
她松了口氣。
謝青辭手腕上的疤全都自然月兌落了,青色的「虞夏」兩個字像長在他皮膚里一樣,和旁邊隱約可見的青色血管映襯著。
確實和他說的一樣,紋身不明顯,只要不是手腕內側朝上,正常情況下看不清那點青色。
這下真的是不掉色的簽名了,虞夏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塊皮膚上反復摩挲著。
模得謝青辭人都快起火了,她才贊嘆著放開,按照他的要求拍了照。
「耳飾呢?不是說去取回來了?」
等他提要求不如自己主動提起。
謝青辭從外套兜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打開後,一對銀色的藤蔓耳飾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和普通的吊墜耳環不同,這對耳飾是從耳垂往上包裹耳廓的,更像是仙俠角色的特定裝扮。
藤蔓很逼真,往上延伸交纏成一個有些凌亂的圖案,她仔細分辨了一下,驚訝問︰「這是你的名字?」
「嗯,」謝青辭把耳飾拿出來,小心翼翼給她戴上,邊戴邊說,「是草書,右邊是‘青’,左邊是‘辭’,我的名字筆畫太復雜,只有草書簡單點,也好看一點。」
戴好了,他把手掌放在她耳朵後當塊背景布,看了看,說︰「很好看。像個天使。」
「嘴巴甜也沒獎勵,」她去拿了鏡子自己慢慢打量,「確實挺好看。等下次走紅毯,穿套森林系的高定搭配著應該比較合適。」
謝青辭從身後抱住她︰「還要戴出去嗎?我以為你只會在家里戴一兩次。」
「好看就要戴出去給別人看,你的紋身不也會被別人看見?」
有來有往同等待遇才不會讓他又東想西想。
「拍張照。」她又模了模耳朵,想說他們這行為,這就跟給賣家拍反饋圖一樣。
但謝青辭想要拍的不只是耳飾展示圖,他把人給拉到了穿衣鏡面前,要拍合照。
背後摟抱的姿勢在鏡頭里有點過分親密,她想拉開他的手,但謝青辭不同意,還越越纏越緊。
他倒也听建議,就是跟掩耳盜鈴似的,手掌蓋住她的眼楮,美名其曰︰「你不看,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虞夏在他虛虛籠罩的手掌心下翻了個白眼。
鏡子里身材縴細的女孩兒被一條胳膊圈住,擋在眼楮上的那雙手幾乎蓋住了她半張臉,只有紅唇完整露出來了,披散的頭發有些凌亂,耳邊露出點銀色的光芒,仿佛誤入人類地盤的麋鹿,清純得讓人想侵犯。
謝青辭連拍十幾張都不過癮,拍完了還就著這個蒙眼的姿勢,捏過她的下巴強迫接吻。
「寶貝,這樣子太純了,讓人想咬破你的嘴。」
虞夏躲開他︰「就是為你發瘋隨便找的理由而已,少來這套。拍完了就老實松開,再來我要咬人了啊。」
他悶笑一聲,貼著她後背的胸膛發出輕微的震顫。
「來,」他把手貼在她唇上,語氣里還有種詭異的期待和興奮,「咬,最好能咬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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