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顧知衡突然恢復的事情,幾人也不再說什麼,畢竟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們也不能在說什麼。
柳厄對于璟舒舒的事情也是閉口不提,自己已經警告過她了,她要是還不知死活的作,那他也不用顧忌什麼舊情。
顧知衡現在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他也不能在成天吊兒郎當的拉著他胡鬧,事情也應該有個有進度了。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書籍,用最快的時間看完並記住里面的內容,後續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的。」拿了一堆的古籍給了顧知衡,然後坐在一邊看著。
從今天開始,他們要認真起來了,事情也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我知道,這里有很多我之前就看過了,你去一趟管理局,把這個東西送給楚詔廷那個傻缺。」頭也沒抬的看著桌上的書,揮手給柳厄扔了一個玉牌過去。
這是他從祖祠離開的時候帶出來了的,他爺爺說是以後遇到管理局的人,把這個給他們就好了。
其他的事情喊他不要問,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剩下的事情依然會有人幫他。
確實,爺爺說的不錯,他只用做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確實有人幫助他。
楚星然,塵緣,墨寒,現在還有一個柳厄。
一個女鬼,三個精怪,帶上他這個人。
隊伍越怪,贏得越快!
「我可不可以不去見那個傻缺貨,萬一打起來了怎麼辦,到時候也沒有個勸架的。」看了看手里的玉牌,柳厄有些不太情願出門。
他和楚詔廷可是死對頭,不和很多年了,也打過很多年了。
「怎麼,你不是我哥嗎?這麼點事情也不願意做?」佔了他的便宜,幫忙做點事情怎麼了。
顧知衡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十分的欠揍,可是柳厄又不敢動手,只能認命的拿著東西離開。
有什麼大不了的,打一架就打一架唄!
反正那貨不是自己的對手,揍他一頓也可以,心里會舒坦很多呢!
只不過有些事情在打架之後就變得有些復雜了,他倆以後的關系可就變得越來越差了,估計都沒有和好的機會了。
「妹子,我去你哥那里,估計會和你哥打一架,沒什麼問題的吧!」以後還要相處很久,別一不小心得罪這丫頭了。
「沒事,你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楚星然冷哼一聲,不在搭理柳厄。
她都說過了,她和楚詔廷沒有任何關系,他們干嘛還要問她問這些事情。
「那行,我走了,你們看好那小子。」起身離開,順帶給幾人關好了門。
楚詔廷,你這垃圾,爺來了!
柳厄在心中一聲怒喊,快速的朝著酒店停車場走去。
顧知衡說了,出門要麼打車,要麼自己開車,不可以像以前一樣了。
也是,他們現在都在俗世,自然要像個普通人一樣,這樣才能不露出馬腳。
開了顧知衡的車,一路飛馳著朝管理局的分部跑去。
好在管理局的位置比較偏僻,一路上過來沒有什麼車輛,不然他這速度絕對的要出事。
跑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柳厄車子穩穩的停在了管理局分部門口。
「喲,鍛煉呢!你家老大在不在,我找他有點事兒。」一副十足的痞子模樣,毫無正形的站在了人家門口。
在辦公室看文件的楚詔廷一听到外面的車子引擎聲,站起身看了一眼。
不過看到來人是柳厄之後,又穩穩的坐了下去,他不想看到此人,心里不爽。
「楚詔廷,老子看到你了,你下來見我,有事兒呢!」死貨,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下來,居然不搭理他。
「找我什麼事兒,要是過來找不痛快的,恕我沒空陪你玩兒。」楚詔廷從二樓一躍而下,站在了柳厄的面前。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真的找你有事兒,不然我才懶得來見你。」柳厄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了顧知衡遞給他的玉牌,然後給了楚詔廷。
楚詔廷接過玉牌,一臉的菜色,恨不得當場殺人一樣。
「這玉牌你哪里來的,是誰給你的,怎麼會在你的手上。」楚詔廷扯著柳厄得衣領,怒問柳厄。
這可是楚家家主的身份象征,誰拿玉牌,誰就是楚家家主。
只要有玉牌,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楚家人都必須听其號令。
這玉牌怎麼會在柳厄得手上,柳厄和上一任家主是什麼關系,柳厄不是一只飛蛾精嗎?
「瞧你什麼樣子,玉牌是顧知衡給我的,讓我給你送過來,你給我松手!」一把推開楚詔廷,這貨就是個草包廢物。
一點小事兒也大驚小怪的,怪不得沒出息。
「顧知衡?怎麼可能是他,我家的玉牌怎麼可能會在他的手里。」楚詔廷不願意相信,爺爺會把家主玉牌給了顧家人。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你有空了去問問顧知衡,他也沒告訴為什麼會在他的手上。」那孩子最近脾氣大,他不敢多嘴問一些不該問的事情。
「他就一句都沒有說,我家玉牌在他顧家人手里很不合理好不好,這事兒我妹知道嗎?」听著柳厄的話,楚詔廷也冷靜了下來。
示意人搬了兩把椅子,和柳厄在院子里做了下來。
楚詔廷想不通,柳厄也想不通,好像現在事情的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是所有人瞞著顧知衡,現在確實他瞞著所有人。
很多事情他們都看不透,也想不明白,可是顧知衡卻把一切都掌控在手心里。
「這事兒我要親自去問問,我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還有我妹的事情我也要問清楚。」楚詔廷這會兒可真的是坐立不安,心里焦躁不安。
……
「不是,人呢?」墨寒模了模腦袋,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看著同樣情況的楚星然和塵緣,她總覺得他們三個是不是被顧知衡給放倒了,不然他們三個怎麼同時睡過去了。
「唔,腦袋好痛,我怎麼玩著玩著就睡著。」塵緣晃了晃腦袋,看了一眼手機,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完了,九爺人呢?」往後頭看了一眼,塵緣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柳厄讓他們三個守著顧知衡,可是人呢?
「別看了,人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楚星然臉色有點不太好,她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帶大的孩子給陰了。
這孩子,有事出去直接給他們說就是了,怎麼還用這種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