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夜錚一句句說出來的話,章子殊听的不只是後背發涼,渾身都開始發顫了。
夜錚說的全部都對,就好像是這事兒他親眼所見一樣,一字不落的講了出來。
對于這些事情,明明處理的很隱蔽,難道這人真的是算出來的?
怎麼可能,就算是看風水厲害,算命厲害,可是這種事情怎麼算啊!
章子殊難以置信的看著夜錚,這個男人太可怕了,這些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到底是怎麼算出來的。
「別這麼看著我,我過來就是來看戲的,其他的和我無關,章先生最好也別問。」自己怎麼知道的,他老婆孩子說的唄!
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就看著外面的環境,這里晚上看起來真的可不怎麼好,鬼氣縈繞四周,正常人是不會選擇住在這里的。
在夜晚看這里的一切,就好像是這座莊園坐落在了一處敞口地下洞里面,四面環山無出路。
雖然白天看起來確實是四面環山靠水,可是這里怎麼看都是一處死地,活人在這里居住無疑就是前來送死。
這地兒的選擇,死人都不會埋在這里來,章子殊真的是勇氣可嘉。
「這莊園有一百多年了,我是二十歲的時候買下這里的,自從住進來就財運亨通,可是在家庭問題就很有問題。」章子殊知道這種事情不交代清楚不行了,再拖下去誰都沒有好處。
到時候他死的可就不是老婆孩子,自己的命也要搭進去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小步挪到了夜錚邊上,支支吾吾的開了口。
「房子是一個老道士給我介紹的,說是買了這里住下來,我會發財行大運,情況也確實如此。」
「在我買下這里的第一年里,我就開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那一年賺了五千萬。」
「這座莊園也就是我一百萬買下來的,所以我覺得那個老道士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所以我很信任他。」
「這玉牌也是他送給我的,帶著它確實那些不干淨的東西靠近不了我,但是這東西好像很詭異,我帶了之後記憶里下降了很多。」
「我老婆孩子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我也一直有派人去找他們的,那個女人的事情我也可以解釋清楚的。」
「至于房子里的符紙和那座佛像,以及後院里的梨花樹,那都是那位老道長給我安排的,和我真的沒有絲毫的關系的。」
章子殊越說越覺得自己的身體抖的厲害,自己的肩膀也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一樣,他的胸口也是悶的喘不過來氣一樣。
這一切太詭異了,他真的不想住在這里了,他想回到市區去住著,這破地方他也不想要了。
錢他賺的夠多了,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那種,老婆孩子回來了他們一家人一起夠用幾輩子了。
他就是想離開這里,為什麼就是那麼難呢!
他晚上明明是在是市區的別墅休息的,可是天亮了以後他就出現在這里了,好多次了,他真的要崩潰了。
只要這事兒解決,別說是夜錚要一百萬,就是一千萬都可以的。
只要自己以後能安安穩穩的在市區生活,再也不用出現在這里的就可以了,多少錢都是可以的。
「章先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是要知錯能改。」這人都現在了,怎麼還在那里演戲,真的是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麼。
明明事情就是他自己做的,為什麼還那麼多的心里戲,怎麼還看到個人就在演戲呢!
「夜大師,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做錯什麼嗎?」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這樣自己完全可以告他誹謗的啊!
「行了,接下來,大家一起看戲吧!」大手一揮,眼前的立馬換了一副景象。
章子殊的妻子和孩子,還有他一年前帶回來的那個女人,甚至是在這個莊園里工作過得那些人。
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二三是個人,男女老少都有,一個個面目猙獰的看著章子殊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都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把他們一個個的徹底留在了這里,殺了他們就算了,還不許他們的魂魄回家看一眼。
這個畜生做的事情簡直天理難容,死的怎麼不是他,為什麼會是他們這些什麼都沒有做錯的人。
剎那間狂風四起,人的風聲不絕于耳,一聲聲的想催命曲一樣的傳入章子殊的耳中。
章子殊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人,他們不是都死了嗎?
他們的魂魄不都是鎮壓在水池地下的嗎?
為什麼他們會出來,他們怎麼可以出來,他們出來了自己的所做的一切不就藏不住了。
不可以,這一切不可以,他做的事情不可以讓人知道的。
「你個畜生,我們不會饒過你的,法律也不會饒過你的!」李娜英憤恨的盯著章子殊這個畜生不如的家伙,眼里的殺意是絲毫不見遮掩。
「章子殊,為了能賺到錢你可謂是善心病狂,不擇手段。」
「你那活人獻祭,從你的父母到家里的保姆保安,再到你的老婆孩子還有情人。」
「你拿他們獻祭就算了,你是怎麼敢去對自己的女兒動手的,那可是你的親女兒,你的女兒啊!」
是,他章子殊拿活人獻祭可以,但是他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女兒做那種事情,他怎麼下的了手啊!
就為了拿到少女精血,他怎麼可以狠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他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章星那會兒才八歲,章萌也才五歲,兩個還是花骨朵兒的孩子,他怎麼忍心傷害她們的。
「要麼自己說自首,要麼我們報警,要麼本君直接讓你灰飛煙滅!」夜錚眼眸微斂,大有一副章子殊敢說不,他就會動手的架勢。
「憑什麼,我只想掙錢養家而已,他們明明也享受了一切,憑什麼最後還要反過來指責我做的一切。」
「是他們貪得無厭想從我身上獲取太多,我也滿足他們了,我變成這樣也有他們的錯,憑什麼要我一人承擔這一切!」
他不服,憑什麼,拿著那些錢他們花的比誰都肆意瀟灑,最後還要說他的不是。
自己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他們的錯,要不是他們到處嫌棄自己掙錢太少,也不會有後面劍走偏鋒的獻祭方式。
憑什麼他們現在現在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指責自己,誰都可以說是他章子殊的不對,可是他們不可以,他們沒有資格說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