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待會兒等棒梗出來,我們先咋唬一下這孩子。」,吳郵交代起來,又讓其他兩人去看看這周邊的道路,等咋唬完棒梗,說不定要抓人的。
幾人隱藏在外面等著,也幸好現在是上班時間,加上這院太偏僻,不然幾人守在這里,都被人發現了。
此時,屋里,渾然不知已經被警察模上來的巧手候又一次看到棒梗的反應後,滿意點頭。
「記住,回去後警察要是再問你,就按照我剛剛交代你的說。」
棒梗重重點頭,心安不少,巧手候又交代幾句後,才讓他離開。
棒梗走出院門,巧手候下意識的又觀察了周圍,看到寂靜的環境,他搖頭一笑,知道自己太過緊張了。
現在只要棒梗不出問題,他這邊有的是時間來彌補漏洞。
院門關上,巧手候站在屋子里,眉頭緊皺著,他現在要怎麼彌補自己犯的錯誤,好轉移警察的注意力呢?
就在他頭疼著想辦法的時候,外面,棒梗一瘸一拐慢悠悠走著,心安定的他模了模口袋,想著是不是去供銷社買點零嘴呢!
「哎幼!」,正想著要吃什麼零嘴的棒梗底著頭走路,沒注意到拐角這邊有人,直接撞了一下。
他搖晃了一下差點摔倒,幸好撞到他的人伸手扶了他一下,棒梗下意識的一抬頭,可看到他內心深處最不想看到的制服,頓時嚇了一跳。
「棒梗,你可讓我們好等啊,怎麼這個時候才出來。」,吳郵笑呵呵出聲,棒梗看清楚是吳郵後,下意識的就想跑。
他的慌亂,更加驗證了吳郵心中的猜測,吳郵看著他,神色冷了下來,嚴肅道:「棒梗,現在你還想騙我們嗎?」
他在咋呼,可棒梗不知道啊,在這里被吳郵抓到,他本來就慌,再听這話,腦海就懵了。
「我……我……沒有……」,哆哆嗦嗦的他想要解釋,可在吳郵的注視下,棒梗差點哭了。
「棒梗,你以為我們沒查清楚嗎?要是沒查清楚,我們會在這里等著你?」
吳郵繼續咋呼,現在越發確定棒梗在這事扮演部分角色,他自然不會再客氣了。
「我……我……」,棒梗此時已經被嚇壞了,師傅巧手候教的東西,這個時候他是忘的一干二淨。
「你還不說嗎?棒梗!」,吳郵繼續施加壓力,不過他也掌握了其中的尺度,總不能把這孩子給逼得崩潰了吧。
棒梗那里是經驗老道的吳郵的對手,在吳郵形態,語氣的壓迫下,他腦海里的第一個判斷,就是師傅巧手候也要被抓了,這事,警察都知道了。
「不是我偷的,是我師傅偷的,是他偷的。」,壓力讓棒梗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捅出了他師傅巧手候。
吳郵听著,神態緩和了些,語氣也緩和下來,問著問題,引導棒梗說一下大概的情況。
棒梗這個時候那還有什麼隱瞞的,具體的沒有說清楚,不過在吳郵確定了確實是叫巧手候的偷的後,他讓一個人帶著棒梗離開,並交代這人,回到派出所後,立即讓人去軋鋼廠通知棒梗的老媽秦淮茹回來。
等棒梗被帶走後,吳郵黑著臉,準備抓捕巧手候,這特麼的帶徒弟,是不是以後要搞出一個賊窩出來。
就在吳郵這邊問詢著棒梗的時候,巧手候這邊,想來想去沒有想到辦法,最後決定去找劉八指他們幫忙。
雖然他想隱瞞這事,可現在顧不得隱瞞了,先把隱患彌補了再說。
收拾一番,巧手候看著手中的錢,就露出肉疼之色,這一次去找劉八指幾人幫忙,少不了要分潤好處給他們。
「罷了罷了!」,肉疼歸肉疼,巧手候還是知道如何抉擇,這事要是不處理好,不光他大有可能要折進去,更別去依靠棒梗這小子以後給他搞到養老錢了。
將錢踹進兜里,巧手候走出屋子,開了院門,抬頭一看,正好看到吳郵幾人走過來,他頓時臉色大變。
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多想,抬腳就跑,吳郵幾人見狀,暗罵一聲,急忙追了過去。
「怎麼可能這麼快?」,一邊跑,巧手候腦海里的反應就是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棒梗那邊說了。
可不對啊,棒梗才從這邊離開呢?
腦海里思緒翻飛,巧手候用盡全力跑著,可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
巧手候很慌,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是跑不過警察的,現在唯有跑到胡同里,借著地形甩開幾個警察。
他已經決定了,等甩開幾個警察後,他立即跑路,跑得越遠越好,就算離開四九城去別的地方完飯,他都不願意去吃牢飯。
一人跑,幾人追,巧手候慌亂以後就冷靜一些,跑向他熟悉的區域,眼看他竄進胡同,吳郵幾人也知道不能被他甩開,不然接下來想要抓人就要費力了。
追逃了一會兒,巧手候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腳步開始踉蹌的他听著背後的動靜,一咬牙,往廢廠那邊跑去。
看到他選擇的路線,吳郵幾人都放松了一些,這個家伙,跑不了了。
又是一番追逃,巧手候終于堅持不住了,此時,腳步踉蹌的他看著廢廠這邊攔在他前面的臭水溝,一咬牙,奮力一躍,想要跳過去。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身體情況,臭水溝沒有越過去,反而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東西,悶哼一聲,巧手候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斷了。
生命的流逝讓他在神經的反應下瞪大眼楮,不信,後悔,還有釋然。
他就不該被說動,再出山的!
他就不應該想著以後還有好日子的,像他這樣的人,就已經注定了結局。
……
……
腦海里思緒翻滾,就在他最後一刻,听到了追上來的警察大聲說著把他拉上來的聲音。
「我這應該,不算是被抓吧!」,最後一絲反應就是這想法,然後,巧手候在被吳郵幾人拉出臭水溝後,脖子歪成了差不多九十度的他,抽搐幾下後,直接咽氣。新
「尼瑪的!」,看著這人起了,吳郵幾人臉色一變,這情況,麻煩了。
……
軋鋼廠,當派出所的警察來到軋鋼廠告知秦淮茹關于棒梗的一些事,秦淮茹還沒听完呢,差點暈厥過去。
「怎麼可能是他?棒梗不會的!」,秦淮茹心亂如麻,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居然會有棒梗的事。
「秦淮茹同志,先去派出所吧,這事必須搞清楚。」,這個警察提醒秦淮茹一聲,他理解秦淮茹這個當母親的知道孩子出了事的心亂,真要確定一些事,棒梗那個孩子,說不定要去少管所走一遭了。
心亂如麻的秦淮茹請了假,跟著警察同志就走出軋鋼廠,來到派出所的時候,恰好看到幾個警察同志抬著渾身腥臭淤泥尸體從車上下來,她嚇了一跳。
「隊長,這……」,這個警察也懵了,吳郵幾人一身臭淤泥,而被抬著的這人明顯已經死了。
難不成被擊斃了?不會吧!
吳郵嘴角抽了抽,準備先去換衣服,這一次要是不搞清楚,他報告都不好寫。
這時,他看到秦淮茹,由于時不時去四合院看望老太太,他對四合院那邊的人也算熟悉,認出秦淮茹後,他對這個警察道:「帶她過去見棒梗,把一些事情問清楚。」
「這人是棒梗的師傅,不問清楚,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寫報告。」
吳郵說著手一指已經抬進去的巧手候,臉都有些黑,此時,秦淮茹已經腿軟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很慌,也很亂,警察稍微扶著她,走進派出所後,看到正坐在那里一臉害怕的棒梗,秦淮茹彷佛又看到了棒梗當初被設計在軋鋼廠偷東西時候被抓包的反應,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心慌意亂之下,怒其不爭的火氣一上來,秦淮茹幾步走過去,棒梗看看老媽秦淮茹到來,彷佛有了依靠,曾的一下站了起來就要找安慰。
「啪!」
「棒梗,你做了什麼?」,一巴掌,一聲幾乎歇斯底里的質問,秦淮茹彷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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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棒梗一個沒注意,加上秦淮茹是真的用了力氣,這一巴掌把他打得坐了回去,在他懵著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哭了起來。
一邊哭,她還想在打,這個時候,旁邊的警察已經反應過來了,急忙拉住她,讓她冷靜一些。
秦淮茹嗚嗚哭了起來,她不知道要怎麼辦,看到棒梗也哭,她恨不得再給幾巴掌。
一個沒注意,棒梗又給她搞事,她是少了這死孩子吃的,還是少了穿的。
她秦淮茹費盡心思算計,還不就是為了讓這孩子好好長大嗎!
可這孩子呢,是怎麼回報她的,上一次被人設計,可這一次呢?
秦淮茹怕,怕棒梗已經把路走歪了!
一大一小哭著,幾個女警察都暫時沒有勸,先等秦淮茹釋放一下吧,不然接下來靠她來安撫棒梗這孩子,作用會變小。
過了好一會兒,秦淮茹這才冷靜了些,此時,吳郵幾人已經換了衣服過來,所長也來了,畢竟死了人,必須搞清楚。
吳郵先叫秦淮茹來到另外一個房間,神色凝重道:「秦淮茹同志,有一點我要先給你說清楚,這事已經不小了,你必須配合我們,讓你家孩子棒梗把事情問清楚,明白嗎?」
「明白,我明白!」,慌亂的秦淮茹連連點頭,出聲保證她一定配合,吳郵沒說其他情況,他也怕秦淮茹知道一些事情,選擇了隱瞞。
交代一番後,吳郵才帶著秦淮茹回來,這邊,幾個女警察已經稍微安撫了棒梗,見到秦淮茹回來後,棒梗彷佛見到了主心骨,下意識往她那邊靠。
有了秦淮茹的安撫,吳郵他們開始詢問,棒梗開始還哆嗦,慢慢的,他開始說了起來。
秦淮茹听著听著就想打人,棒梗這死孩子,居然拜師學習當小偷,還有那個巧手候,隱藏得也好,她居然都沒有發現。
後悔,秦淮茹後悔的同時,也暗罵自己大意,居然沒注意到巧手候跟棒梗接觸居然帶著壞心。
「警察同志,我家棒梗會怎麼樣?」,秦淮茹語氣中都帶著哭腔,她現在確定棒梗這孩子已經把路走歪了,又聯想到上一次軋鋼廠的事,她很慌。
吳郵幾人一愣,對秦淮茹這個問題都苦笑起來,問道:「秦淮茹同志,這還得調查,如果他真的沒有出手過,問題就好解決許多。」
听著這話,秦淮茹的目光立即轉向棒梗,哭道:「棒梗,他們有沒有攛掇你去偷東西?」
「沒有,師傅不讓,他只是讓我學……」
「啪」,棒梗話沒說完呢,秦淮茹又是一巴掌,怒道:「師傅?屁的師傅,那是賊,你給我改口!」
幾個警察攔住了秦淮茹繼續打人,棒梗哭了起來,然後,又是一番詢問,確定棒梗跟巧手候牽扯開始後沒有出手過,秦淮茹松了一口氣。
見問得差不多,吳郵立即安排人去查棒梗口中的劉滑子還有易小敢這些人,目的就是看看其中有什麼關聯。
「警察同志,我知道易小敢。」,秦淮茹眼中怒火上涌,易小敢的事,一大爺易中海跟她說過,好嘛,自家棒梗是撞進爛人堆了。
秦淮茹說了一大爺易中海可能知道易小敢的情況,吳郵立即派人去軋鋼廠找易中海,又听秦淮茹說四合院的一大媽劉桂蘭也有可能知道一些情況,吳郵就親自過去。
因為這事還沒搞清楚,秦淮茹只能在派出所繼續陪著棒梗,吳郵這邊,一路來到四合院,在前院看到李秀芝,正好問她劉桂蘭的住處。
「吳叔,您找一大媽干嘛?」,李秀芝詢問起來,吳郵沒有說桉情的事,只是請李秀芝帶路。
李秀芝見狀也沒有多問,就帶著吳郵來到後院,見到一大媽後,吳郵開始詢問起易小敢的情況來。
兩人說話的時候,許大茂正從屋里走出來,結婚有幾天假期,昨天太過瘋狂,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腿都是軟的。
看到幾人,許大茂打了一個招呼後,就要出去買菜,誰讓于海棠今天不方便呢。
還沒離開呢,就听到吳郵提到了巧手候的名字,許大茂一听這個名字,頓時愣了愣,隨即,他臉色一變。
巧手候,這人,不就是自家老爹設計棒梗的老偷嗎!
「我不認識什麼叫巧手候的。」,一大媽搖頭,道:「警察同志,那個易小敢我也不知道他在那。」
吳郵听著有些失望,想了想就不再多問了,看到了李秀芝還有許大茂,一想到都跟棒梗一個院的,說不定也知道一些情況。
他問了起來,沒說巧手候甚至是棒梗的事,只問有沒有認識,李秀芝搖頭,道:「吳叔,我也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許大茂掩飾得很好搖頭,吳郵並沒有發現不對勁,又問了幾句後,就轉身離開,剛來到中院,就被賈張氏給堵住了,詢問有沒有抓到賊。
吳郵嘴角一抽,錢是找回來大部分,可對賈張氏來說,這結果只怕比錢被偷了更加難受吧。
不過吳郵現在沒有說這事,在沒有搞清楚之前,他不能把桉情捅出來搞得人盡皆知。
說了幾句後,他就離開,賈張氏不滿都囔起來,此時,正從後院推著自行車走出來的許大茂听見賈張氏的都囔,不由得嘴角抽搐。
如果說昨天晚上他還不確定是棒梗干的話,那麼剛剛吳郵提到了巧手候,許大茂就已經確定,棒梗絕對已經是牽扯這事。
急切,是許大茂現在的心理,他怕巧手候被抓,然後把自家老爹捅出來,一旦引發連鎖反應,少不了又是大問題了。
推著自行車走出四合院後,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加快速度去鄉下找自家老爹,他只希望,自家老爹做這事的時候夠謹慎,不然要是被人抓住了尾巴,那就真的麻煩了。
就在許大茂去找他老爹的時候,軋鋼廠這邊,當警察同志找到易中海,詢問易小敢的情況,易中海心中莫名一跳。
「警察同志,他犯了什麼事?」,易中海詢問起來,警察沒有說,只是詢問知不知道易小敢的住處。
易小敢的住處易中海是知道的,他背地里偷偷請人幫忙調查過的,目的嘛,就是怕那混蛋玩意兒又找他易中海的麻煩,做些準備,也有備無患不是。
可自從易小敢沒來找他,易中海自然也不會去招惹那個混蛋玩意兒,此時警察一問,易中海就說了地點,他巴不得易小敢那個家伙犯了事再被抓緊去,免得他易中海有時候想到這個人也會提心吊膽的。
得到確定地點後,警察就離開了,就在吳郵他們開始去找人問詢的時候,下了班的人們紛紛回家。
剛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就坐不住了,想了想,決定去派出所問問情況,其真實目的,自然是想看易小敢到底犯了什麼事。
就在易中海想著以遠房親戚的名字去派出所問詢易小敢的情況的時候,許大茂這邊,也來到了老爹這邊。
一听許大茂的猜測,許父也臉色變了變,雖然他當初出錢給巧手候的時候沒說名字,可也是見過面的。
對于巧手候那種人,會不會背地里調查他一下許父也沒有把握。
「走,去城里!」,許父做出了決斷,許大茂急了,急忙道:「爸,既然你們見過面,現在去城里萬一踫到呢,還是我先打探一下情況吧。」
「不,必須去城里,不然我不安心。」,許父搖頭,眼楮眯了眯,道:「我不會去你那四合院,去到城里,我有路子可以問一問情況。」
「如果情況不對,真要巧手候要開口把這事說出來,我來想辦法應對,你不要摻合。」
許大茂一听,不知道該怎麼說,許父見狀,拍了他一下道:「走吧,你剛結婚,可不能出事,我還想抱孫子呢。」
「就算我被牽連,這事也不算大,認了就是。」
說著,他抽了一口煙,看著許大茂,叮囑道:「就算因為這事我被牽連,你也不能繼續用這種方式報復秦淮茹一家子了。」
「本來因為賈紅的事我們才做的事,可事已經算是過去了,出了這事,也算是一報還一報,此事就次了結。」
「在秦淮茹沒有針對你之前,你不能再有其他心思,現在你應該做的,是過好日子。」
許大茂听著臉色一苦,道:「爸,你要是因為這事被牽連進去,秦淮茹要是知道了,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