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拆台的人多事不成,陰差陽錯聚一起動心思

作者︰夕陽一度紅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又等了一會兒,這眼看三位大爺都沒有出聲的意思,許大茂有些不樂意了,小錢錢沒了心情不爽著呢,還得等到什麼時候去?

「三位大爺,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還有事忙呢!」,許大茂一開口,頓時引起一些人附和,二大爺劉海中一看,頓時臉一沉,道:「這人還沒來齊呢,在等等。」

話說著,他目光轉向林家國幾人,道:「都去把你們家的人找來,今天這院大會可是警示大會,都得來听听。」

林家國一听,頓時眉頭一皺,道:「二大爺,我爸帶大胖三個出去 達了,秀芝正帶著三個小的呢,老太太年紀大了,出來站著干什麼。」

「有我在這里听著就成,有什麼事我會告訴我家人。」

他一說這話,南易幾人也附和起來,二大爺劉海中臉有些黑,這是不給他面子?

剛要呵斥一聲,這時,一大爺易中海眼楮眯了眯,道:「行了,老劉,人家家國那邊孩子小的的小,年紀大的老的老,不必全部叫來吧。」

一句話把二大爺劉海中給說「醒」了,該死的,剛剛就不應該在林家國那邊喝酒,這酒意都影響自己的思維了。

二大爺劉海中反應過來不說,此時,眾人也听出了一大爺易中海語氣中的陰陽怪氣,都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許大茂自然也是听出來的那一個,眼楮一轉的他,嘿嘿一笑,準備看好戲。

要說院里這三位大爺的位置,許大茂是有些想法的,只是沒想過去行動而已,不過要是三位大爺內部彼此針對起來,他不介意扇陰風,點鬼火,萬一真的能拉下來一個呢。

他這邊思緒翻飛的時候,被一大爺易中海一句話給堵住的二大爺劉海中,哼哼一聲,大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院大會。」

「今天開院大會,就一個目的,那就是要批評一大爺易中海,許大茂,秦淮茹搞的賭局問題。」

此言一出,一大爺易中海,秦淮茹還有許大茂都有些懵,其他人也愣住。

回了神,眾人看向二大爺劉海中眼神中,都有些怪異。

「原來如此!」,一大爺易中海听著這話,頓時反應過來了,看著二大爺劉海中還有三大爺閻埠貴,心中暗罵一聲。

一定是兩人看到賈張氏改變給他易中海帶來的威望提升,從而又有了齷齪的心思。

「二大爺,你什麼意思?」,許大茂不滿了,這已經輸了錢,本來就很不爽了,現在還要搞什麼批評大會,去特麼的吧!

他不滿,秦淮茹也不滿,只不過她沒有說話,準備先看看情況再說。

「什麼意思?」,二大爺劉海中目光盯著許大茂,冷哼一聲道:「許大茂,你們搞的這個賭局影響太過惡劣,涉及的錢財數目太大,都傳到這片去了,影響不知道有多大。」

「你們說說,這要是被街道的領導知道,我們院不知道要被怎麼批評呢。」

「現在,你們三個依次當著大家的面做自我檢討,並警示大家,以後不要搞這種賭局,影響惡劣得很。」

說著,二大爺劉海中目光轉向一大爺易中海,道:「老易,你是院里的一大爺,檢討必須深刻,不然你還是不要當一大爺了。」

二大爺劉海中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一大爺易中海,當決定開啟這一次院大會的時候,就是準備把易中海給嗯下來摩擦摩擦的。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他,臉色難看,就要反駁,他是不允許被二大爺劉海中如此擊潰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威望的。

話還沒說呢,旁邊的三大爺閻埠貴語氣悠悠道:「老易,老劉說得對,這一次你必須檢討。」

「我們這開院大會處理是為你好,真要鬧到街道那邊的領導知道了,可不就是檢討的事了。」

三大爺閻埠貴一副明明要摩擦你卻是為你好的模樣,可把一大爺易中海給惡心得不行。

他知道三大爺閻埠貴是用話術威脅他,要麼乖乖檢討,要麼應對以後的麻煩。

一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的前戲,看得林家國幾人滿頭黑線,好家伙,這二大爺劉海中與三大爺閻埠貴在賭局開始的時候沒有阻止,偏偏這個時候來要求一大爺易中海幾人檢討,明顯就是沖著一大爺易中海去的。

眼看一大爺易中海被逼得下不來台,秦淮茹出聲道:「二大爺,三大爺,這又不是什麼賭局,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見證我婆婆的進步,是用這種特殊的辦法給她壓力呢。」

秦淮茹說著還給許大茂使眼色,許大茂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急忙點頭道:「不錯,我們這是給張大媽用特殊的辦法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把賭局的意義給改變了,二大爺劉海中還有三大爺閻埠貴臉黑了下來,而此時,賈張氏是最臉黑的一個。

听听秦淮茹還有許大茂的話,好嘛,就差直接說她賈張氏以前不行,正改變呢。

這話扎心!

賈張氏下意識的就想罵人,可一大爺易中海目光瞪了她一眼,要罵人的話被咽了回去,賈張氏冷哼一聲,轉身就進了屋。

她沒鬧騰,秦淮茹頓時松了一口氣,目光看向二大爺還有三大爺,似笑非笑道:「兩位大爺,你們兩個是誤會了,話都說開了,誤會也解除,這院大會就不必了吧。」

一大爺易中海嘴角上揚,差點直接給秦淮茹豎起大拇指,這才對嘛!

「老劉,老閻,你們開這院大會的本意是好的。」,一大爺易中海站出來,看著大家,道:「這事呢,我是真的要給大家道歉,畢竟十塊錢的押注這事呢,影響確實不好。」

「是我沒有考慮好,這算是好心辦壞事了,大家呢,以後別搞這種賭局,賺錢不容易。」

說著,一大爺易中海手指了指兩位大爺,笑道:「兩位大爺是負責的,糾正了我的錯誤,我在這里先感謝他們。」

「老劉,老閻,我謝謝你們的警示了,謝謝。」

一大爺易中海微微鞠躬,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轉身看著大家,道:「明天我會去找街道的領導說清楚這事,免得有人說我們院的人亂來。」

話音落下,一大爺易中海側身退後幾步,將現場教給二大爺還有三大爺。

此時,兩人還懵著呢,這突然的,秦淮茹搭台,易中海表演,怎麼感覺不是批評大會,而是報功大會呢。

「火候差太多了啊!」,林家國看著二大爺還有三大爺,微微搖頭,相比一大爺易中海的話術,兩人那是差遠了。

「既然已經結束,那我就去買東西了。」,何雨水突然出聲,補了一句,她精明得很呢,這要是許大茂拉出來挨批,誰知道許大茂會不會把秘密賭注也說出來。

涉及的錢一多,意義就不一樣了,何雨水可不想事情鬧大,自己也倒霉。

何雨水不光說,還拉著嫂子秦蓮,就離開中院,養前院去了。

二大爺與三大爺臉色很黑,這何雨水,偏偏這個時候拆台。

正要說話呢,傻柱見兩個家伙臉色不太好看,急忙道:「既然沒事了,我也出去買包煙,煙都沒了。」

他一走,林家國與南易對視一眼,微微一笑,林家國道:「我還得去哄孩子睡覺呢,既然沒事了,我也散了。」

「我也一樣!」,南易嘿嘿一笑,跟林家國就離開中院,許大茂看著離開的幾人,嘴角抽搐,還是錢的作用大,這幾個家伙,這個時候知道助攻了。

幾人接連拆台,其他人一看,也紛紛走人,二大爺劉海中臉色漲紅,想要罵人,三大爺閻埠貴臉色也不好看,剛要叫停大家,這時,閻解成走過來,道:「爸,走吧,我還有事要跟你商量呢。」

閻解成自然也不希望自家老爹繼續追究下去,誰讓他老婆于莉也加入賭局,還贏了許大茂十塊錢呢。

真要公開出來,事會鬧大,他老爹還會因此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白便宜了二大爺劉海中。

「你干什麼呢!」,三大爺閻埠貴很不滿,這說好的要給一大爺易中海好好摩擦摩擦呢,這算是什麼鬼結局。

再不滿,三大爺閻埠貴還是被兒子拉走了,眼看同盟也沒了,二大爺劉海中頓時傻眼,他掀開這院大會的目的是什麼來著!

許大茂與秦淮茹各自回家,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二大爺劉海中,笑呵呵道:「老劉,你這個院里的二大爺還是做得很好的。」

「以後就得這樣,我這個一大爺要是做錯了什麼,你得在旁邊提醒提醒啊。」

「一大爺」這三個詞易中海語氣加重,彷佛再說,你劉海中再怎麼蹦,這個一大爺的位置,輪不到你坐。

論扎心,一大爺易中海也是有一手的!

今天差點被這家伙借機壓制一手,易中海是很不爽的,現在給二大爺劉海中來點扎心的話,正合適。

二大爺劉海中听著這話,頓時差點氣得吐血,這個易中海,是把他當做小弟教育了嗎!

「哼!」,一聲冷哼,二大爺劉海中拂袖而走,看著他的背影,一大爺易中海曬笑起來,就這本事,還想搶奪一大爺的位置,呵呵,笑話!

底氣已經上來的易中海轉身回屋,安慰賈張氏去了,不,應該說是夸獎,今天賈張氏的表現,就非常好。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听完兒子的解釋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好家伙,這賭局這麼大的嗎!

想要罵人,可于莉又是兒媳婦,三大爺閻埠貴臉色變換幾下,回屋睡覺去了。

屋里,林家國還有南易說著院大會的事,李秀芝還有梁拉娣有些無語,這還差點被牽連了。

「看來只要沾「賭」字的都不能沾染。」,李秀芝吐了吐舌頭,道:「明天我就去把十塊錢用了,免得再想起這事。」

林家國幾人笑了起來,幾人正說著話呢,就听到傳來二大爺劉海中棍棒教育的罵聲,幾人面面相覷,好吧,為劉光天幾人默哀三分鐘。

一場「權利演變挑戰」就這樣結束,一大爺易中海為了以後在這事不被兩人拿捏,第二天就去了街道那邊說明了緣由。

街道那邊的工作人員也來到院里,警示了院里人後,就離開了。

「老閻,易中海還真是狠啊,把賈張氏當做筏子,成全他自己。」,二大爺劉海中憤憤不平,听听現在這片關于這事的說法,除了時不時調侃一下賈張氏的改變方法,易中海可謂是「名聲大噪」啊。

「人家那是夫妻,你有什麼辦法?」,三大爺閻埠貴也有些幽怨,這事他是不想摻合了,再深挖下去,挖出了兒媳婦于莉,到時候丟臉的還是他三大爺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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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劉海中自然也察覺了這事,雖然不知道原因,可三大爺閻埠貴經常縮頭,他也習慣了。

「哼,我就不信會等不到機會。」,劉海中哼哼一聲,他想升官那是想瘋了的。

在軋鋼廠,當了組長的他想要升上去沒有辦法,可在這個四合院,那是得瞄準一大爺的位置,畢竟二大爺的位置距離一大爺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遙,希望大大的。

「那就有機會再說吧!」,三大爺閻埠貴撇撇嘴,聊了幾句後,兩人各自離開。

不得不說,有著一大爺易中海還有秦淮茹聯手壓制賈張氏,少了賈張氏的鬧騰,院里的雞飛狗跳都少了一些。

賈張氏依然做著手工活計,不過沒有上個月努力了,秦淮茹跟易中海也沒有逼迫過甚,這樣的結果兩人都滿意了。

就在院里這邊平靜起來的時候,外面有些人的目光,卻瞄向了這個院的一些人。

事情的源頭還是棒梗的原因,他每天用出去玩耍的方式悄悄來到師傅「巧手候」家學習,學習的時候,時不時念叨著等本事學成了要拿誰誰先開刀。

剛開始,「巧手候」還以為是孩子之間鬧矛盾,讓棒梗這孩子給記恨了。

可直到劉滑頭的長輩劉八指出獄,幾人再一次見面,劉八指帶著易小敢同大家互相認識後,不聊不知道,一聊嚇一跳,易小敢想要「吸血」的對象易中海,居然跟棒梗有牽扯不清的關系。

「巧手候」頓時興趣也來了,他跟劉八指吃飯的「手藝」就不是一個路數的,可這莫名的又扯在一起,用老一輩的話說,這是撞起來了,得講講數。

棒梗可是他的真傳弟子,真要讓那個跟他牽扯不清的易中海被易小敢還有劉八指給拿捏了,他「巧手候」還有什麼面子。

可仔細問了棒梗後,「巧手候」有些把握不住了,棒梗這小子言語中對那個叫易中海的可沒有多少客氣,盡管她的女乃女乃已經改嫁給易中海。

「老兄,你這徒弟,性子有些涼啊!」,劉八指多通透啊,一听棒梗的言語,就差不多看得出來,這小子,將來大有可能就是個寡恩的。

「巧手候」當然听懂了,不以為意,反而呲笑一聲,看著劉八指道:「我們這些人,就是爛人之輩,他這心性,更適合我們要走的路。」

說著,他的目光,瞄了瞄正跟劉滑頭吹牛打屁的易小敢,對劉八指咧嘴一笑道:「就你這小門徒,還不是一樣嗎!」

劉八指頓時被噎住,說到薄涼寡恩,易小敢是已經定性了的,相比棒梗還小,以後還有一絲改變的可能,易小敢估計連改變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都莫名笑了起來,都是老狐狸了,混到這地步,彼此都知道什麼想法。

他們這路數,想要靠徒弟養老,呵呵,那簡直就是笑話。

想要有一個體面的結局,除了小心謹慎外,就是在能夠控制徒弟的時候,借著徒弟的手多「吸血」一點,等發現情況不對,乖乖走人,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終老此生。

「老兄,既然不必要講數,那你有沒有一點想法?」,劉八指出聲,出獄是出獄了,可他已經是窮光蛋,不然也不會指點易小敢先查著一些事。

「當然有。」,巧手候點頭,既然確定棒梗這小子的想法後,他也有些心思了,坐吃山空的他可是把錢揮霍一空了,沒有錢,這日子是過不下去的。

至于存錢?呵呵,他們這種人以前要是能夠好好存錢過日子,早走正行去了。

「既然如此,我這邊的事急不得,不過你這邊,還是可以著手的。」,劉八指說著,眼楮眯了眯,試探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破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矩?」

巧手候見劉八指說完以後目光看向棒梗,頓時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便笑道:「規矩嘛,當然要遵守,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是為了自己好。」

「不過。」,他話鋒一轉,手指了指棒梗,咧嘴笑道:「不過這小子距離出師還早著呢,這一次出手的不會是他,所以也不算破了規矩。」

聞言,劉八指看著巧手候,嘆息一聲,時代變了啊,他們這種人,過得是越發艱難了,那像年輕的時候,那種環境,才是適合他們的時候。

這年頭,像他們這種人,一不小心,被抓住就是去勞改的下場,那像沒有解放之前,只要不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那活得叫一個滋潤。

換做以前的環境,巧手候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規矩就是規矩,可惜啊,時代的改變,逼得他們不改變都不行。

「老兄,那我得先靠著你過一段時間日子了。」,劉八指笑呵呵出聲,巧手候沒有拒絕,點頭道:「那就先住著吧,順便指點指點這小子。」

巧手候說著指了指棒梗,然後又道:「不過有一點我們必須先說清楚,我這徒弟學藝的事,你們不能透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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